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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半截丝布图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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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半截丝布图文

又是一个谜团困绕在我的心头,扰乱了我的思绪,无缘无故的,为什么要把一件事情搞得如此复杂?从西安到四川这是多么令人震惊的一个转变。而对于皇储这个人,不要说是在历史资料方面无从考证,就是传说都显得很是飘渺。

“大侄子,你知道皇储吗?”三叔看我满脸的疑惑,问道。

皇储······这一时间我竟然给忘记了,在太爷爷的盗墓笔记里面提到过,皇储是鳖灵的第四个儿子,也是当时的古蜀国太子,据说因为在上朝时得罪了蜀王枩尧,枩尧就把他贬到梁山自治州去了。

我低头沉思,深入的考虑皇储这个问题,既然都贬到凉山州去了。怎么又回到了泸州呢?我的妈呀,从凉山州到泸州得经过几千公里的跋山涉水,翻山越岭,度过长江天堑呢?我越来越不明白,这其中的隐藏的真相了。

“哎,我说三叔,你不觉得这其中很蹊跷吗?从凉山州到泸州,山遥水远,行途艰难,况且没有枩尧的命令,皇储也不敢抗旨啊?”我抬头看着三叔,道:“皇储也敢冒天下之大不韪吗?”

三叔似乎也感觉到了其中的蹊跷,因为他也研究过爷爷的这本盗墓笔记。此刻听我这么一说,他也迷茫了起来,一个手指头在下巴的小胡子上不停地掠掠,陷入了沉思之中。

“哦,对了,我还看到太爷爷的笔记中提到了一个人,你说这一切会不会是素阳一手策划?”我的这一句话,说到了问题的关键所在,顿时让三叔茅塞顿开。一下子全明白了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

“不错,应该就是那个叫素阳的人在搞鬼,我在老太祖爷的盗墓笔记中看到过有关素阳的记载,说那个叫素阳的人,原是楚国人,后来进入云南,经过昭通进入凉山州时,被一个叫簋兩将领的人抓住,被当成jian细,送到了蜀都都城,也就是现在的成都,蜀王枩尧本是贤明之君,明镜高悬,又看素阳相貌堂堂,清新俊朗,不忍杀害,就把他发配到凉山州给皇储当了一个车夫,早先的时候,素阳安守本分,尽职尽责的做一个不入人眼的小车夫,直到有一天,皇储受难困于凉山州落云湖,被素阳施法救出。从此以后,皇储就拜素阳为自己的军师,把军队的统管权交给了素阳。素阳得到赏识,委以重任,便步步高升,青云直上,过了不到一年,就帮助皇储拿下了现在的雅安和泸州。还给皇储修建了一个底下皇宫。”三叔沉陷在回忆之中,一字一句,细细道来。

“停停停,三叔,你知不知道你刚才说什么?素阳给皇储修建了一个底下皇宫,地下皇宫,那是什么样的鬼斧神工?耗去了多少材料,装进了多少东西?想想就心惊。”我说完这话的时候,一副面积旷大的底下皇宫从我的脑海中浮云般闪过。没有磅礴于大气,反倒是阴森恐怖,渗人心魄。不得不说,皇储的这个地下皇宫非比寻常。素阳,就更加难以揣测了。

从古至今,没有确切的文献记载有关素阳的一些,就算是名流千古的杜宇,也只有寥寥几笔而已。恐怕把中国的历史都翻遍,也不见得可以查出什么来,更何况,这些事情本来就是极为缥缈的传说。也许根本就不存在,也许······我越发觉得这些事情实在是太古怪了。

“哎呀,大侄子,你可真是个天才,我自己都给自己弄糊涂了,没想到你小子却一语惊醒梦中人。”三叔走到椅子上坐下来,翘着腿,说道:“不错,你爷爷和你爸爸去下的这个斗,我估计就是皇储的地下皇宫了。”三叔对我夸赞道。

这皇宫有多大?并不难想象。自古以来皇宫的面积最小也要占地几十里甚至几百里。素阳究竟是个什么样的货色?能够神不知鬼不觉的在地面之下给皇储建立一座宫殿?想象都让人心惊胆战。

三叔在椅子上坐了不到三分钟,又站了起来,说:“我自认为我下过的墓室不在数百之下,经验也颇为丰富,但是,这一次,恐怕······”三叔摇了摇头,面带愁色,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凝望苍茫落叶,无限思绪困锁心头。

“三叔”我迟钝了一下,道:“你的意思是说,这皇储墓室中堪比龙潭虎xue,绝人之境吗?”

“自古以来,但凡皇室的地方,多半是危机重重,九死一生的地方,而且,有史以来,我们也没有进入过如此凶险的墓室。这是第一次。”三叔再次叹气道:“古人的心思,岂是我们这些万生后辈能够看透的?”

我看过老太爷留下的那本盗墓笔记当然知道,那里面记录了他们进入皇储墓看到的许多光怪陆离之景·······总而言之,绝对不是一般的墓地可比,要知道,皇储的身边有两个来自不同地方的能人异士,一个是堪比孔明的素阳,一个是心机莫测的蜀蚕。

素阳善于布阵施法,未卜先知,能够与诸葛亮比肩的人物,而蜀蚕则擅长于饲养异灵之物,当时的人们称他为百毒之王。由此可见,这二人绝非等闲之辈。安能小觑之?

根据老太祖爷的笔记,我敢肯定,他们首先遇到的就是蜀蚕饲养的那些千年蚕虫。

想到这些,我转移话题,道:“三叔,你说千年蚕虫真的能活千年吗?”

蚕虫,出自西域一带,据说此虫奇毒无比,毒素的成分复杂,世间唯有蜀蚕可调配出解药来。一旦有人中毒,在一定的世间内没有他配置或者是遗留下来的解药,那定当必死无疑,难以活命。轻则,全身尸骨腐烂,化作白骨,重则尸骨无存,化成血水。

当年,相传蜀国王朝之中,十有八九的官员因为与皇储的政见不合,得罪了皇储,最后皆是死于这种烈毒之下。

“这种毒虫何止只活千年?就算是万年,对于它们来说,那就好比上古的大椿,八千岁为春,八千岁为秋呢?你大可想想看,从古蜀国到现在四五千年过去了,它们都还存在,那么可想而知,它们的寿命,?”三叔耐心地给我分析着说。

能够存活四五千年的虫子,简直就是惊世骇俗,想来直是太可怕了,我万万没想到,这世界上、竟有能够活四五千的虫子。若是遇到见识短浅之人,谈起来,真的是要惊掉一地的下巴。

三叔看我满脸惊讶,又道:“大侄子,我们现在只是知道了皇墓地的大体位置,具体的位目前也还是个未知数,现在我得让昭华和龙虾过来帮忙。让他们一起参考参考,看看有没有把握去下这个斗。”

“三叔,我们下不下得去斗,跟你说的这两个人有什么关系呢?”我不明所以。

三叔自愧一笑,道:“我的这两个朋友可是陪我出生入死,下斗破阵的好朋友,我们之间早有往来,没有什么问题的。当然也是你爸爸的好朋友,当年就是他,指引你爸爸和你梁伯父去寻找皇储墓的。”

“什么?”我大吃一惊,是他们带我父亲和梁伯父去寻找皇储墓?难道?我暂且打消我的猜忌,且看看三叔去寻找他们,再留心观察,若是让我知道我父亲和梁伯父的死跟他们有一丁点瓜葛,到时候,我就让他们死无葬身之地。

为了不让三叔擦觉到我的心里变化,我很淡然地说道:“哦,看来他们两也有两下子嘛,不错,此次下斗,看来没有他们不行啊,既然这样,你就去吧。”我表示对三叔的想法认同。

“好,事不宜迟,我现在就过去找人,若是有新的发现就到我家来找我?”三叔说完就推开门走出去了。

看三叔走到一楼的时候,我推开二楼的窗户喊道:“三叔,一路小心啊。”

“傻小子,你看三叔是你那种大大咧咧的人吗?”三叔回头一笑,非常和善,说完就开着车走了。

我已经和三叔分开住了,三叔和二叔原以为我大学毕业后会去创业,就变卖了卓家的所有财产,买了几个亿为我筹备资金,给了我两个亿,按照现在的衡量标准,我也是一个富豪了。为何我却觉得我依旧空虚,依旧寂寞呢?生命里充满了仇恨,充满了恼怒,太多太多,使我无法得到解脱。我法释怀。总是压抑,总是愁肠百结。

三叔一走,若馨meimei就和陆翊从房间里面走了出来,陆翊清新俊逸,相貌不凡,时尚轻装,逍遥洒脱,抢先一步,坐在椅子上,道:“风少,刚刚在房间里面听见你们说发现了新东西,在哪里,给我看一下。”说着便转头四处查看。

“陆毅,若不嫌丢了你的面子,真相就在垃圾桶里。”我半开玩笑道。

“没事,为了让真相早些公诸于世,我局委屈委屈自己咯。”陆毅满不在乎,站起来走向垃圾桶。

这陆翊,堂堂农村走出的汉子,不怕脏,还脏不怕,说干就干,袖子一卷,毫不犹豫就把手伸进垃圾桶,把那纸团捡出来,铺展开看了一会儿之后,道:“风少,不对呀,你刚和你三叔说你爷爷和你父亲进入了皇储墓,可是这上面说,他们进入的只是偏墓啊。自古以来,大多数皇朝帝王凡是修建坟墓都是一主二偏。”

“陆翊,你是不是看错了,不需要我给你找一副眼镜吧。”我很不相信陆毅的话,刚才三叔明明看过得,难不成像他这种人也有粗心大意的时候?

若馨听到我这样说就文雅的掩着嘴巴笑起来。她人长得挺水灵,柳眉杏眼,天生丽质,个子不算太高,也就一米六几,洁白的皮肤宛若雪花,笑起来更是满面桃花。

她也走过去看了一下,然后用一种诧异的目光看着我道:“哥,这是真的?爷爷这上面记载了,他们这只是找到了一个偏墓,根本没有找到真正的皇储墓呀。”

“陆翊,给我看一下。”我从椅子上站起来,盯着那张满是皱褶的纸张道。

陆翊把纸张递给了我。定睛细看,我大吃一惊,原来哪几行字被我用小刀给弄乱了,连一向做事小心谨慎的三叔也疏忽了。

当务之急,由不得我自悔,得赶紧打电话通知三叔,让他暂时不要告诉那两人。

三叔接到我的电话,我把情况给他说了一遍之后,他气的在电话中大骂:“大侄子,你下子怎么不早点告诉我。我都到人家门口,已经叫门了。”

我汗颜,这三叔的速度比兔子他爹还奔的快呀,才几分钟就搞到北京市中心去了。

我很不好意思地说道:“三叔,你就跟他说,想他了呗,想去看看。”

我都还没说完,三叔怒道:“看,看什么?两个大男人有什么好看的?”

三叔还真是把我问懵了,我吞吞吐吐憋出一句:“看什么?看他们有没有胸大肌,腹大肌什么的?”

“臭小子,你等着。回来我再收拾你······”三叔说完挂断了电话,我在电话中已经听见有人叫他进屋去了。

其实这事情他妈也不能全赖我呀,是三叔给撕掉不让我看的,怎么怪我呢?我真是出力不讨好,赔了时间又挨骂。

我重新到椅子上坐下来,随意的翻阅爷爷留下来的那一推东西。

时间在不知不觉间溜走,事物在弹指拂袖间变质。翻着翻着,一张夹在笔记本里的丝布露出了一脚,金黄色的浸染,顺滑细腻的质材,精工细造。最是少见。

我拿住菱角一拉,那丝布就被拉出来了,许是岁月的流逝,本质的金色淡落,给人以苍凉悲寂的感觉。其中夹杂着黄金的成分处理恰到好处,从上面的制作程度来看,这东西不像是普通人家能够做出来的,上面还写着一些无法识别的文字,既不是小篆,也不是甲骨文,反正目前发现的文字和它比起来都相差甚远。笔画构建自成体系,间架结构独出心裁,点横竖撇勾勒奇妙,整体布局松紧适宜。观之古朴而苏然。

“陆翊,你是学文科的,历史比我好,你快看看这是什么东西?”我转身面对陆毅,把丝布递到他的手里。

陆翊一看到这丝布,小孩子看到奥特曼似的非常激动。但是,不到一分钟又转为沮丧。

“风少,这东西好像是古蜀国专用的文字,我也只是在历史博物馆里看见过一页残留,自从秦始皇焚书坑儒以后,这些东西就绝迹了,如今要识别出它所记录的东西,恐怕是难上加难。”陆毅单凭经验判定道。

说完,他又指着这丝布的一角道:“你看这里,有明显撕裂过的痕迹,说明这快丝布丢了一部分。即便是我们要研究它,也要找到另外的一部分不是?”陆毅把丝布还给我,一副爱莫能助的表情。

什么东西嘛?你说我爷爷好歹也是燕京大学的教授啊,怎么就搞出个半截地图来呢?真是好事多磨。

“风少,三叔博学多才,见多识广,自幼心系墓室,也许它能够看得出这些文字记录的东西呢?再说,有一件事情也要等三叔回来才会有结果。”陆毅注视着丝布,目光流转,似看透了这古旧苍然的丝布。

“什么事情非要等三叔回来才会有结果?”对于丝布我没有丝毫的头绪。

陆翊转身看了一眼窗外,沉静地说道:“我记得你曾告诉过我,说当年你的爷爷曾和其他四大家族的人一起去盗墓,而活着回来的却只有你爷爷和梁家老爷子,据我的猜测,另一半丝布应该就在梁家的手里。不过,还要等三叔回来,核实一下当年的情况,我们才好想法子,弄到丝布。”陆毅背影健实,个头高大,体态偏瘦,有点枯木竭枝缺失水分的感觉。

若馨灵眸颤动,睫毛舒长,朱唇贝齿,道:“对呀,也许现在就只有等三叔回来,问问他了。要是他都不知道的话,那可就糟了。”

说得没错,当年发生的事情,知道内幕的人屈指可数,估计不到十人,倘若三叔也不能言明,那么,事情将会更加糟糕透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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