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既然归顺于我,那么就是我的女人了。我的女人,我要爱护和保护。 我轻轻地抚摸着她的秀发,温柔的说:你去厨房里给我们弄点吃的吧!大家一起吃个早饭。 王娟早就想离开这个尴尬的境界,因为她不习惯三个人在一起,现在一听到我这样说,命令她去厨房做饭,她像得了大赦令一样,急忙站起来,走到厨房里去了。过了一会儿,就听见厨房里锅碗瓢盆叮叮当当地响起来。 凌花伏在我的怀里,揪住我的鼻子,小声地说:你小子艳福不浅,又得了一个女人,而且是一个风流小寡妇。不过你要小心,小寡妇久旱得甘霖,厉害的很,我怕你招架不住,被吸干了。 我哈哈大笑起来:你放心吧!别人不知道,难道你还不知道我的功力? 凌花说:我知道你的功力,金枪不倒。 我问道:刚才王都跟你说了一些什么?你快详细的跟我讲一讲。 凌花便小声的跟我讲了起来。 原来,王娟本是小三上位,老公的大老婆被活活气死。老公娶了王娟之后,倒是非常地喜欢她,当花养着,当小狗遛着。但好景不长,老公得了重病,死了。王娟住在原来的房子里,不禁有些凄凉,便搬到这所从来没有来来过的别墅里。 当时,她哪里知道这里有一个暗道? 原来,老公买这个房子之前,这个房子属于一个道家居士的,很有钱。便把好多年前铜庵峰土匪们修建的逃生通道给修了一下,在出口处盖了房子,这样,他就可以来往于家和道观之间了。他本来是无力道长非常好,是无力道长的忠实信徒,所以,两人经常通过官道来往,坐论经书。 后来,那个居士死了,把这个房子卖给了王娟的老公。王娟的老公有的是房子,这里竟然没有来住过,只是买了放在这里等待增值而己。 王老公去世之后,把这所房子给了王娟。王娟搬来之后,收拾一下就住下了。 这里内景优美,也安静,王娟很喜欢这里,每天在院子里种花种草,还开了一小片菜地。 但她毕竟是个小寡妇,晚上孤枕难眠,不可能不想男女之间的事。但想也是白想,上面没人也是没办法的事情。 大约一个月前的一天晚上,王娟睡梦之中,忽然感到被人那个了。睁开眼睛一看,原来身上压着一个男人。 她第一反应就是有强盗进来了。她尖声叫了起来。 那男人伸手捂住她的嘴,恶狠狠地道:从了我,啥事没有。不从我,现在就掐死你。 王娟一方面害怕,另一方面也是久旱不堪,早己渴望己久。而且这男人力道极大,比她的老公强一百倍。王很快就屈服并陶醉了。 事后,打开灯,王娟一看,身上压着的是一个道士。 你是谁?你怎么进来的?王娟惊恐地问道。 道士笑道:我是你请进来的呀。 我请进来的?不可能,我谁也没有邀请。王娟用力将她从身上推下来,坐起来,把衣服穿上,眼睛盯着这个家伙。 道士笑着,一边穿好衣服,一边说:你跟我来。 王娟不明白什么事,便跟着他来到地下室的门前。 道士说:我就是从这里来的。而且,我有这里的钥匙,你看看。 说着,他用钥匙打开那道门,说:这个通道,直通我的卧室,难道,不是你请我来的吗? 王不相信,但眼前的事摆在这里,这里确实是一个大通道,通向哪里,根本不知道,但是,这个道士,肯定是从这里进来的。 那道士便详细地跟她讲了以前的事情,说完,抱住她又要求欢。 王娟推开他,厉声道:你夜入民宅,强歼妇女,我要报警。 说着,拿起手机,就要拨打110. 道士慌了,急忙跪在王娟脚下,苦苦哀求:宝贝,你我是前世有缘,今生相会。难道,你刚才没有享受过么? 王娟一听,身体又软了:这个道士确实厉害,她今天才明白,以前自己白白地做女人了。没有尝到真滋味,做女人有什么意思? 王娟心下软了,放下手机。那道士见她这样,知道她同意了,便再一次将她扑倒。 道士告诉她,他是铜庵峰的道长,叫无力道长,她与他睡觉,他可以度她成道成仙。 王娟对于得道成仙,并不抱什么希望,不过,这个道士床上的活儿,倒是叫她成了活神仙。 从那以后,那道士经常从通道里来到王娟这里幽会,时间长了,王娟就认可了这件事。 我听完凌花的复述,心中忽然产生了一个想法:这个道士,难道真的是无力道长么? 听王娟的讲述,不太像呀。 为什么呢? 无力道长是得道地仙,神勇广大,要想得女人,还用得着这样低三下四?他还用得着给王娟跪下苦苦哀求? 一看这档次,就不是一个人物。 不像是无力道长。 我对凌花说:他可能是个假的无力道长。真的无力道长不可能这样的。真的无力道长,神通广大,降服一个女人,可须稍发功力,就可以让女人跟他上床,怎么可能给她下跪? 凌花点点头:我也有点怀疑这个无力道长不是真的。你想想,因为你看到了无力道长腿是木头的,这可能么?无力道长千年功力,岂能被小小的傀鬼给震住了?给变成木偶了?这不太可能。 两人正谈着,王娟端着早餐从厨房出来了。 三人一边吃早餐,一边谈论无力道长。 我问道:王娟,你和他在一起的时候,就没有什么异样的感觉? 王娟低下头,红了脸,摇了摇头:没有什么异样,都是男人,一个样。 他是个王头人,你没有感觉到么? 王娟一惊,嘴里吃的东西差点吐出来:什么?他是木头人?这可能么? 我呵呵一笑:木质的和rou质的,你难道感觉不出来?我都看见了,他的腿是木头的,根本就是一个偶人,难道你没感觉出来?这不可能吧。 王娟想了想,有些不好意思地说:他一沾我身,我就蒙了,哪里去注意那么多的细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