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必须解决这个胎煞问题。 先哪里入手呢? 我想到了赵六。 赵六致使韩涵mama怀上了胎煞,那必须先找到赵六,弄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到哪里去找赵六呢? 那天,蒋艺茵又找我去她家过夜,春风一度之后,我搂着气喘未平的她,问:“你能不能帮我个忙?” “老公大人,有什么指示就对贤妻讲吧,贤妻无有不从。” “你帮我找个人。” “谁?” “我的一个老邻居,名叫赵六。” “你怎么会想到要我帮你找人?” “那天你叫你爸手下人找我,效率多高呀。” “嘻嘻,那不是我想男人想疯了吗?非逼着我爸去找。” “我没那个意思呀,你快说,你帮不帮忙。” “三天之内,管保把赵六给你带来。” 蒋国发手下掌握着巨大的势力,找个小地痞还不容易。 三天后,蒋艺茵果然打来电话,要我去一个仓库里见赵六。 赵六被绑在一个巨大的水泥仓库里,见到我时,哇地一声就哭了:“平子,你可不能杀我呀,我就做了那么一件坏事,当时是见美人的玉体,实在忍耐不住呀……” 我冲上去,左右开弓,打了赵六五、六十个耳光,脸都打肿了,眼睛肿成一道缝儿。 我打累了,坐在一袋水泥上,点燃一支烟,问:“说吧,你是人还是鬼?” “我是人呀,我怎么可能是鬼?” “你是人,为什么你日出来的孩子是鬼煞?” “鬼煞?” “你他妈还装糊涂!”我冲过去,狠狠地一脚踢在他的腿上。 “哎哟!”一声惨叫。 这叫声不是赵六发出的,而是我。 我踢在yingying的东西上。 我奇怪地撸起赵六的裤腿: 里面不是皮rou,而是一条灰白色的塑料大腿! 赵六果然也是一个傀鬼! 可是,他上半身却是人形。 这是怎么回事? “老老实实交待,你是怎么变成半身塑料半身人身的?” 赵六见抵赖不过,只好老老实实地讲了:“去年夏天一个晚上,我回家时,发现家门口放着一只大箱子。我见没人看见,便把箱子搬到家里。打开一看,里面装着一个硅胶日本女优,我早就想买这么一个东西来泄欲了。于是,我就抱着她上床……谁知弄到一半,我还没交枪,忽然觉得腿麻木了,我一摸,自己的腿变成了塑料的!而那个硅胶女优的腿没有有,移到了我的腿上……后来,就有人来我家,要我寻找一些年纪大的老光棍,然后悄悄地把硅胶女优送到他们门口,如果我干,他们就把我是个塑料人的事公布于众……我干了两次,觉得太害人,就没再干……” 这些傀鬼原来在用这种阴毒的办法来壮大自己的力量! 也不知已经害了多少人! “他们为什么要把人变成塑料人?”我问。 “他们说,现在加入傀鬼联盟的人,将来成功之后,都能在联盟里做一个大官。他们许给我的职位是管仓库的大官。”赵六说。 妈的,理想还挺“远大”呢! “你们的组织怎样联络?地点在哪里?” “我不知道什么组织,只知道一个傀鬼联盟这个词,也没开过会,也不知道头头住在哪里。” 看来,赵六作为最末端小人物,也就知道这些了。 “好了,看在你老实交待,今次就饶你一命。但是,给你个任务,如果了解到傀鬼联盟有什么消息,马上向我汇报,晚一天,要你狗命。” “我一定,我一定。” 赵六边点头哈腰,边退出仓库大门。 我坐在水泥袋子上,暗暗吸一口凉气:原先以为傀鬼联盟,不过是一群偶人在乱搞,不料,它们竟然“此其志不在小”! 问题的严重性在不断地放大! 我感到自己的力量越来越不能与傀鬼联盟斗争了。 而眼下最最重要的事,就是先救活韩涵。如果韩涵死了,我的世界也就轰然倒塌了。 老秦头借来的魂没了,张倩薇找那个文工团偶人借魂的事也没消息,我急得心如刀铰。 看来,我还得再去一趟铜庵峰寻找无力道长。 那天在铜庵峰大殿后院,看到一群道士们乐颤颤地点钱的情景,我觉得,下次去,必须得带些钱,才能把事情办出点眉目。两手空空,只有被驱逐的份儿。 我开秋雪时装店挣的钱,花得差不多了。 蒋艺茵倒是有钱,可是不能开口。 一开口,我在她心目中的形象就轰然倒塌。 于是,我决定把秋雪时装店的地下再挖掘一遍。 我祖上那么有钱,不可能不在老屋下埋些值钱东西,那可是几千年来中国有钱人的习惯呀。 我祖先不会例外的。 我决定尽快动手。 现在我还在交着房租,所以还有权进去偷偷挖掘。 第二天早晨,我带着寄魂匣和挖掘工具,开着林肯,赶到秋雪时装店。 我不想晚上动手,因为声音太大,邻居说不上认为有贼,会去报警。 我停车之后,把事先买来的一些装修材料,往时装店里搬。 旁边的店主凑过来,问:“停业这么长时间,原来准备装修呀。” 我说:“拉了点朋友的投资,准备大装一下,好好干一场。” 进店之后,我从里面把卷帘门拉上,从寄魂匣里放出菊花,叫她在门口瞭望放哨,如果有人想进店,就给我打个招呼。 我提着锹镐和风钻,进了里屋。 一看结构,就知道是以前的主卧室,最有可能藏宝的地方。 整整一上午,我把里屋的地面翻了三尺左右。却没见什么宝藏。 我累得瘫倒在地上。 菊花走过来,轻轻地把我扶起来:“干吗呀,找不到就找不到,不就是想要点黄金吧?明天我去金店,拿几十条金链子给你。” 我乐了,“咱俩相识,就跟事实夫妻一样,我早就应该给你买个金戒指了。走,我们去金店,给你买一只订婚戒指。” 我来了兴趣,拽起她的手,就往外走。 她忸怩地跟着我,来到东明一条街最大的国华金店。 看到金灿灿的金首饰,菊花跟所有的女人一样,眼睛亮亮的。 我们在柜台前慢慢往前走,边走边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