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物语到底是什么东西?” “一种游戏。点100只白蜡烛,然后大家依次讲一个自己经历过的诡异而且恐怖的事情,每讲完一件就吹灭一只蜡烛,而第100个故事都是由主持的人讲,当最后的蜡烛熄灭时,所有参与游戏的人都将被带到地狱或者说被拉入鬼门,所以往往说故事的人会心里有个警惕,轮到自己说故事的时候,千万不要变成最后一个,这是一种集体召唤鬼魂的仪式!” “这么恐怖?” “没关系,你答应他,我让妲己到这儿来,青行灯只是一种小鬼,跟妲己那种千年鬼母不是一个级别的,我倒要看看他有什么本事从妲己手里抢人,把你们拖到地狱里!” “好。”骁倾挂了电话。 “青行灯,我们答应你的要求,玩百物语,但也请你信守承诺,等百物语结束后带我们去找****姥姥!” “放心!只要你们能玩完百物语,****姥姥的事情包在我身上!”青行灯点了点头。 “就我们三个人玩?”桃雪扇问道。 “我不玩。当然不会是你们两个,太少了,我还给你们找个两个同伴,跟我来!”青行灯笑眯眯的,也没见他什么动作,两人立刻感觉眼前又是一片迷雾,再反应过来时,已经身在一个日本非常传统的房间。 房间里光线十分昏暗,看起来就像个暗室。地毯上放着张小矮桌,桌子的对面已经跪坐了两个人,一个气宇轩昂的男生和一个美丽的女生,男生看起来十八岁左右,是个英俊的混血儿,女生看起来23岁左右,长着一张非常精致的脸。此时两人都穿着一袭日本的青衣,看起来脸色都很不好,像是很愤怒! 也对,任何人被逼着做自己不想做的事情,估计都不会开心,哪管那游戏有不有趣啊? “你们好,我叫沐晨轩。”男生简单的坐了自我介绍。 “叫我银子就好了。”女生说道。 “你们好,我是桃雪扇。”桃雪扇微笑了一下,同样是被青行灯带来的,她有点同病相怜。 “我叫骁倾。” “把衣服换上!”青行灯拿了两套青色的日本传统服装递给两人,两人把衣服套在自己的外套上,便在桌子的这边跪坐了下来。 “我已经在这间暗室隔壁的房间,准备了用蓝色纸糊的行灯,并且添上了足够的灯油,点燃了一百支灯芯并排在一起。行灯的旁边安置了一张小木桌,上头摆着一张镜子。每个人轮流说完一个怪谈后,必须离开自己的座位摸黑走到隔壁点着行灯的房间里,把一支灯芯吹熄后。接着,从镜中照一下自己的脸才能回到原来的暗室,然后换下一个人。吹熄灯芯的过程中,一样继续说着怪谈,直到说完,这就是游戏规则,简单吧?不过,你们要说的怪谈必须是自己亲生经历的,说完了我就送你们回去!”说完这句话,笑眯眯的青行灯消失了。 “谁当主持人?”沐晨轩看了看大家。 “我吧。”最后一个故事是主持人说的,他不能允许出任何意外,一定要等到妲己到来处理最后的事。 “谁先说?”桃雪扇看看三人。 “你先说吧。”银子没什么表情的说道。 “那好吧,我说的这个故事是发生在我小学六年级的,算了,我日语不太好,用中文说吧,反正只是个形势!” “你是中国人?”银子和沐晨轩异口同声的用中文说了出来。 “你们也是?”桃雪扇惊讶过后,更有他乡遇故知的激动了! “我们是欧洲人!”银子回答,“不过,我的父母都是中国人,他的父亲是中国人,所以我们会说中文。” “那好吧,那我就用中文说了啊。我说的这个故事发生在我小学六年级,那个时候,我还不在C市,我在离C市很远的一个城市上学,虽然是小学,但那个学校是个包括小学部和初中部的贵族学校,我那时候画画很棒,总是和另外几个画画很厉害的同学帮班上出黑板报。” “有一天,班主任跟我们说要我们帮三年级的一个班出黑板报,让我们星期六来学校。我和那三个女生约好,星期六下去一点半在校园门口见面。星期六到了,下午一点半,大家都准时到了校门口,守校门的门卫老头看到我们三个女生说:想不到星期六也有学生到学校里来啊!” “出黑板报出到四点的时候水桶里的水已经被颜料弄的很浑浊了,她们让我去洗手间换水,当我提桶出去的时候,一个女生跑过来神秘兮兮地对我说:‘雪扇,你最好还是到四楼去提水。’” “‘为什么?’我问道。” “那个女生回答说:‘因为啊,三楼的洗手间里曾吊死过一个女生,那个女生是六年级的,喜欢上了一个男生,那男生把她肚子搞大了以后又把她给甩了,所以她就吊死在三楼的洗手间里了。’” “‘但是,’我皱皱眉,‘如果是吊死的话,不应该是吊死在六楼吗?别忘了我们学校的年级和楼层是一一对应的。’ “‘那我就不知道了,’女生耸耸肩,‘不过,这可是我们学校最有名的灵异事件啊,很多放学最后一个离开学校的人都声称他们听到过三楼传来的飘渺歌声……” “我笑了笑,虽然不相信她的话,但也不想拂了她的面子,提着水桶去了四楼。来到四楼的洗手间,我还未打开水龙头,便听到下面的三楼,也就是洗手间正下方的三楼的洗手间,隐隐约约的传来了歌声,但听的很不真切。我心下一好奇,便提着空空的水桶下了楼梯,来到三楼的洗手间门口,只见洗手间的门是关着的,里面的歌声很飘渺,哼的是一首我从未听过的曲子,断断续续的……” “我心下一好奇,便推开了洗手间的门,只见洗手间里面,一间间的厕格的门都是打开的,里面什么都没有,而洗手间里,也没有地方可以藏人了,歌声就是在我推开门的那一瞬间戛然而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