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轮锤子,要稳,要有那股劲”孙叔轻轻用锤子打了下,随后一下将钉子打进了木头里。 我跪在孙叔的尸体前,回忆如潮水一样涌上我的心头,眼泪不自觉的流下来,突然我感觉到一双手摁在了我的头上,我抬头,居然看见了孙叔,他从兜里掏出烟点上一根呼出一口,说:“小子哭什么,瞧你那点出息,半辈子的手艺都教给你小子了,还舔着脸哭” 我摇摇头,心里更加难受,看着孙叔渐渐消失,我擦了擦眼泪,使劲的扇自己一个嘴巴子,是梦吗?还是幻想,我摇摇头,这些都不是,那种真实感还在我的头上,白无常说了,孙叔的生气都被鬼子母吸干,就连魂魄都没剩下,我看着一白一黑将一个白衣女子围在一个墙角,这种画面很不和谐,但却让我异常的爽,那个一白一黑自然是黑白无常,那白衣女子就是鬼子母,黑无常举起鸡毛掸子就抽在鬼子母身上,她发出一声惨叫。 我看黑无常的鸡毛掸子比白无常的nb,他刚开始一下将鬼子母打出孙叔体内,现在还压着鬼子母打,看那鸡毛掸子质量,绝对比白无常高出好几个等级。 最后白无常给我的解释就是,“他兄弟是属于战斗型,而自己是属于嘴皮子型”我心想还有嘴皮子这种型的。 这时白无常回头看我一眼,说:“大侄儿别闲着了,快快,来过过瘾” 我站起身,气势汹汹的走过去,说:“黑大爷把你鸡毛掸子,饿不,是哭丧棒给我用用”这鬼子母把孙叔一家全搞死了,现在五叔昏迷,还不让我去大爷家,而我要是没有黑白无常这俩后台今天也被她整死了,这仇我要全部报回来。 黑无常一顿日艹干,我这原本暴躁的脾气也变得云里雾里,这时白无常解释道:“他说你用不了鬼的武器,你是人” 我直接我一个艹,“那我怎么打她?” 黑无常又是一顿:“日艹干” 白无常解释说:“他说你一双阴阳眼,只要打开这双眼睛就可以触碰到她” 我开始郁闷了,“我阴阳眼一直开着啊,不然怎么可能看到鬼?” 白无常解释道:“你的阴阳眼没有开,只是处于一直半开半关的状态” 我直接我了一个艹,说:“一个阴阳眼还整得这么复杂?” 黑无常:“艹干日,日干艹” 白无常解释说:“他说,阴阳眼属于天赐,威力强大,几百年也不见得出现一个,而你的阴阳眼似乎是被什么东西遮住了,按理说,你的眼睛应该是绿色的,不应该是现在这样黑色的,所以属于半开半合的状态” 我心里直接我了一个艹,白无常说的我根本没听进去,而是对白无常非常佩服,黑无常三个字,他就能理解这么多,不愧是相处了好几百年。 “今天你大爷我就帮你把阴阳眼打开”白无常看我没说话,以为还在为孙叔的死而伤心。 而我回过神说:“会不会留下后遗症,还能不能关闭” 白无常摆摆手说:“大爷的技术你还不放心,你大爷我可是专门开阴阳眼的,要问开阴阳眼哪家强,地府黑白找无常” 我直接我了一个艹,心想这广告词打的挺响亮,看着他举起一根手指头杵在我的眉心中央,闭着眼睛感受着什么。 大约过了三分钟,我看着白无常还是没有任何感觉,心想这回装b又大发了吧,他现在闭着眼,咬牙切齿,似乎忍不住了,嗷的一声松开我的手,一脸震惊的看着我 我一愣,心想这白无常又抽什么疯?不是帮我开阴阳眼嘛,怎么这样瞪着我? 黑无常自然也看到了,冲着白无常一顿艹日干,那嗓门别提多大了。 白无常浑身激动,也没理会黑无常,知道自己刚刚情绪激动,随后平静下来,叹着气认真的看着我说:“大侄儿,你的阴阳眼我没法给你打开了” 我说:“这是为什么?还有白大爷你刚刚是怎么了?”刚刚那眼神绝对有问题。 白无常也没有多说,只是对我说:“你的阴阳眼似乎有点问题,我打不开” “什么问题?”我心想一个眼睛能有什么问题,这白无常肯定是刚刚装b,最后吃瘪了,所以想出这个办法掩饰。 白无常也没有多说,目光又回到墙角,他一句糟糕,我和黑无常同时回头,这墙角哪里还有鬼子母的影子,刚刚他俩把注意力都集中在我这里,根本就没有鬼子母,这回想要在找到她可难了,鬼子母还未成形就这智商,要是成形,恐怖可想而知。 只听嘿嘿的女声在我们背后响起,我们三人同时回头,只见鬼子母站在窗户旁,她身体忽闪忽闪就要消失一样,怨毒的看我们一眼,嘴角向上扬发出一种特殊的声音,特别阴森:“儿,儿”我听着浑身起一堆鸡皮疙瘩,周围更加寒冷,温度似乎达到了零下十多度。 这时一个小鬼的头从窗户钻进来,血红的眼球滴溜溜的转,鬼子母一喜,捏住小鬼的脖子,张嘴一口咬下去,小鬼发出一声惨叫,他的脖子出现一个坑,鬼子母嘎吱嘎吱嗯嚼着嘴,最后咕咚一下咽下去,随后将手里提着的小鬼吃个溜干净,她的肚子也鼓起来,身体也不在忽闪忽闪,我咽了口唾沫,这鬼子母果然是吞婴儿生百鬼,我只是听老骗子他说,却没有见过,现在一叫,头皮直发麻。 白无常和黑无常往前一跳,黑无常一顿艹干日,白无常点点头,凝重的说:“没错,她就是把地府百十来鬼婴拐走的罪魁祸首” 黑无常拿着鸡毛掸子就蹦蹦跳跳的过去,鬼子母就站在原地,没有一点逃跑的意思,而白无常还站在原地,他自己也知道现在没什么用,毕竟他的鸡毛掸子武器已经断了,去了也是添乱。 而我,更不用提,不到万不得已,我是不会用刀削面老板给我的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