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一脚?”我听到这名字顿时气息乱了起来,想不到在这种时间见到独一脚的后人,之前叶龙生前说过,他年轻时被一个叫独一脚的人带进了大墓里盗宝才中了连煞的,要是李红樱身上也中了连煞,那么她说的似乎是真的。 “你是独一脚的后人,那人知道你太爷爷跟叶龙,黄金洪,张受当年做过什么吗?。”我现在最想知道的是当年独一脚带他们去了那里,进了什么墓xue才弄成了这样。 “你说的那几个人我不知道是谁,不过我知道太爷爷当年是盗了一个小国的皇陵墓xue才中了诅咒的,而且在他回来两年不到就死了。”李红樱似乎是个很随性的女人,说到这里脸上也没有什么特别的情绪波动。 “你不认识叶龙他们?”我有点怀疑地看着她,然后再说:“要是你不认识他们,那你为什么会到这里来了?还说我能帮你?” “前几天我收到一封匿名信,我若要解除身上的诅咒,就得来这村子找到阴骨与阴童之人。”李红樱说完后,笑看着我。 “那信你知道谁写给你的吗?”我皱起了眉头,能解连煞的事,连我自已都不知道,谁会这样来害我呀,不过我猜到的人有两个,就是张受跟那黄金洪,他们看怕是想将这龙塘村的水越搞越浑。 “都说了匿名了,我怎么知道呢。”李红樱有点坏坏地笑道。 “这事我们先不说,但你姐是九幽殿的人,我不可能帮你做任何事的。”我毅然拒绝,这女人的来历我还搞不清楚呢,才不想跟她有过多的牵扯。 “我都说了,那是我姐,我又不是九幽殿的人,你这对我不公平呀,你们道家之人不是救世为民于已身的吗?难道你眼睁睁看着我死吗?”李红樱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她这逻辑也是没谁了,听她的话,难道我就得一定要救她才行吗? “有呀,解决的办法我倒是有一个,你愿不愿意接受?”我看到她蛮不讲理的,心头也是怒火起来,脸带邪笑道。 “什么办法?”李红樱听到我说有办法救她,脸色顿时高兴地道。 “做我老婆。”我将凤冠女说的法子讲了出来,本想调侃一下她的,但是这话却为我惹来了大麻烦,我这话一出口,我只觉得全身冰寒,而且双眼顿时一痛。 “姐,我只是说笑而已,别当真呀。”我顿时倒在地上捂着双眼,泪流满脸地道,但是凤冠女像是很生气似的,让我的身子痛得钻心。 “姐,我知错了,我知错了。”我本来还想过过嘴瘾的,想不到她反应那么大。 李红樱听到我的话也是呆然在场,与大壮两人像看傻瓜一样看着我在地上滚来滚去。 而让我想不到的是她没有生气,反倒是甜然一笑,最后更是暗送秋波地道:“想不到你这小子花肚子还挺多的,但你看着挺对我眼的,要是能治我病,那我可能嫁给你呀。” 李红樱这话一出,我双眼再是一痛。 “大姐,你发疯了呀,怎么是个这么随便的女人,我说笑而已。”我大喝一声,这那跟那呀。 “你不也是随便的男人吗?我们不是好合。嘻嘻”李红樱看着地上痛滚着的我,喜逐颜开。 “等下,我们别说这事先,我现在想问你几个问题?你要是回答得让我满意,我考虑帮你。”我从地上站在起来,捂着双眼制止着她道。 “唔。小老公,你想要问什么呢?”李红樱一点都不卖账给我,还带上了称呼了。 “我叉,大姐,你是不是存心害我的呀,我?”我现在真的直想骂娘,这女人不带这样玩的。 “哈哈,原来姐跟我说的没错,你身上真有什么奇怪的东西?”李红樱看到我在地上滚来哭去的样子,大笑起来。 “靠。”我心头暗骂一声这女人,总感觉这女人并不像表面那么简单:“你知道我体内的秘密?” “当然知道,要不我怎么一下就能找到你,而且我还知道,你跟她订过宴婚呢。”李红樱这话一说,出奇的是凤冠女的气息全部退去了。但是我双眼的痛楚还是存在。 “九幽殿调查过我?”我拭察着脸上的泪水问道。 “当然,你好像挺让我姐在意的,所以你的事她都跟我说了。”李红樱似乎很喜欢笑,就这样一直笑个不停。相比于同样中了连煞的叶宛然,两个人真的是两个极端呀。 “不过我只想跟你说,就像我说的那样,我只是说笑而已,你身上的事情我解决不了。”我拍了拍身上的尘土站起来说。 “哦,别急着下定论,今天我们只是打个招呼,日后还得常见面呢。”李红樱说完后,示意我身后的两人让出个位置,意思明显在说,让我们两人走。 我跟大壮相互看了一眼,这女人的意图我总感觉没有那么简单,但现在的情况我还真搞不懂她到底作啥。 “走吧。”我拉了拉大壮,忍着身体的痛苦转身走出了土屋里。而李红樱也没有再纠缠着我 回到了叶家,我将李红樱的事情跟几个老头说了一番,他们也不明白李红樱的意图,后来只能打电话跟李浩汇报了她的情况,也想从李浩口中知道这九幽殿到底想干啥。 但是让我们失望的是,李浩并不知道他们的目的,除了知道叶龙的尸体是被红月要去后,其他问了也白问。 这样来来回回弄了好一遭,一晚的时间就在猜测中过去了。当太阳从东边起来时,我伸着懒腰走了出来,如同往常一样,那几个老坑继续上松树林里弄阵法,天回则坐镇龙塘村里把守着。 大壮这一天也在挤热闹,跟着他们一同上了山,看他们到底做什么,那九阴婴他还没有见识过,按他的话讲,就是想去开开眼界。 “天回前辈,村子里的那些小飞蛊你弄死没有?”我坐在庭落里问天回,这老头一天到黑没事做,就是在叶家游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