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前辈,你们这段时间,在这里到底干嘛?”我也不想再理会这顾小程,想问清这次刘大河叫我们出来到底要做什么。 “养鬼道的事情,想必你们也知道了,我们的任务就是把这里的养鬼道人全捉住。”刘大河说这话时,脸色并不好看,毕竟这事情的进展并不理想,弄了那么久,捉着的养鬼道人只是些小兵小卒,一个核心人员都没有找到。 “听说你们在这里还跟那些九幽殿的人碰过面,他们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的?”我好奇地问,这里是养鬼道的地盘,难道这九幽殿跟那养鬼道暗中有合作。 要是真的,那可真是个大麻烦,这两个宗门,算是现在实力最大的两个邪派了。 “暂时还不清楚九幽殿的人来这里干嘛?但据说佛音山那边也有他们踪迹。”刘大河也是想不明白那九幽殿的人想干什么,相比于养鬼养的可怕,这九幽殿反而更加难搞,因为九幽殿的成员身份很复杂,牵一发动全身,真与跟九幽殿正面刚时,搞不好政界会出一场大动荡。 九幽殿行事作风现在算是很低调的,虽然低调,但道会一直都在留意着,两个组织背后的利益集团,现在都有心不把事情摆在明面上来说。 “那你有没有议定什么方法,去找那些养鬼道人了?”我忙问,这深山老林的,要是漫无目的地找,不知要找到几时才能找到他们的位置。 “现在没有什么好方法,算是敌暗我明,但从捉来的人口中,大体知道他们藏在那里。”刘大河说完后,在口袋里摸了一下,将烟拿了出来。 “那还等什么?走呀。”大壮听到已经掌握了养鬼道分殿的位置,心情激动地道。 “你急啥地?”我则是无好气地看着他,一看刘大河的样子,就知道这事不好弄,要是好弄,也不用等到现在了。 “那个地方你们可能不清楚,可是少有的天狱凶地。”刘大河摇头苦笑再道:“我们用了许多方法,只破了那护山大阵的第一重阴障,要是找不着进去的路,真不好搞。” “天狱?”我倒吸了一口凉气,在风水学中,有十大凶地是不得葬人与建宅的,否此折寿断命,后代子孙不得安宁。 在道家典籍中,十大凶地“一曰‘天败’其地曾经洪水推荡,龙神不安; 二曰‘天杀’,其地曾经雷霆震霹,龙神惊恐; 三曰‘天穹’,其地落处孤单吐舌,龙神不聚; 四曰‘天冲’,四面低垂,八风交吹,龙神不定; 五曰‘天倾’,明堂斜泻,四水不归,龙神不住; 六曰‘天湿’,明堂渐渍,草污臭秽,龙神不吉; 七曰‘天狱’,地在深坑,不见外阳,龙神暗昧; 八曰‘天狗’在山肘外,并无六建,龙神反背; 九曰‘天魔’,土色虚浮,脆弱不坚,龙神淺薄; 十曰‘天枯’,皮毛焦硬,干燥不滋,龙神凶败。” 所谓的龙神则是地下龙脉与山川气运,古人则说,山水气运,指的是明川与暗运,明川指的是四周的地势,暗运,则是地下龙脉走势,十凶之地,多是气运不好之地。 要是前人葬于十凶之地,则要应造成以下后果。 天杀。犯之子孙愁困。 天穷。犯之子孙孤独。 天冲。犯之子孙游手。 天倾。犯之败帛星散。 天湿。犯之疾病缠绵。 天狱。犯之子孙愚顽。 天狗。犯之子孙恶逆。 天魔。犯之子孙贫贱。 天枯。犯之子孙夭绝。 养鬼一道,本是以阴气修练一脉,天狱之地算是当中阴气最重的一处,对于他们来说,当得是天然形成的修练宝地。 “那里还有护山大阵?”我愕然地问道,一座护山大阵所耗废的材料不可估量,刘大河这么久只攻下最外围一重,看得出那座护山大阵的可怕与强大,这也反面证明养鬼道对于那地方的看重。 “唔。”刘大河点了点头,他明白,除非是三大隐世高人出手,要想轻易破了那大阵,那是根本不可能的。 怪不得之前景老让我们不要理会山中的情况,现在听他这样一说,就算我们来了,也帮不了什么忙。道会对于养鬼道这么穷追不舍,是因为养鬼道已经放出话来,要灭了天下正道。 “那我们不可能只能等吧。”这里怎么说都是养鬼道的地盘,对于这里,养鬼道比我们还熟悉,要是他们阴我们一把,那就不好玩了。 “所以我才叫你们来呀。”刘大河听到这话时,突然怪笑地看着我。 看到他的笑容,我顿时直冒汗,总觉得要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一样:“刘大辈,你太看得起我们了,我们还是慢慢等你们破了那护山大阵再算吧。” “不,这破阵还得你来。”刘大河吃笑地看着我,他这话让我好不好受,这那跟那,凭我这菜鸡的实力,怎么可能比他们一众人的力量还利害呢。 “小子,你也别藏着了,你的事情我们都清楚,你身上的那只鬼懂得噬阴的方法。”刘大河见我一再推托,吸了一口烟后笑道。 “你们怎么知道的?”我疑惑地看着他。 “这你就不用知道了?反正有人告诉过我们就是了。”刘大河没有回答我。 “姜文俊说的吧。”不过我想了想,知道我这事的,也就只有那姜文俊了。 “小子脑袋还是挺好使的,对的,之前找他问过话,他把你在大墓里的老底都给我们掏出来了,要是你请不动她,你让她出来,我可以跟她聊聊,条件保证你们满意。”刘大河这次不否定了,熄灭了烟头后,定定地看着我。 他这眼神直欲想把我看透,我则是无奈了,他这样子显然是吃定了我,但是帮不帮忙可不是我说了算呀,还得凤冠女点头答应才行。 再者,其实我并不想凤冠女再做噬阴的事情的,因为每一次她噬阴后,总感觉她会发生变化,这种变化我不知道怎么形容,反正就像会变一个样似的。 “刘前辈这事还得容我跟她商量商量,一切还得看她的意思。”我不好意思拒绝他,毕竟一路下来,他帮了我很多忙。 “好,这几天你慢慢想清楚,因为我也得准备准备。”刘大河并没有生气,反而先将这事放在了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