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则是跟那周木木进了店里,进了店里,发觉他这里真的好乱,反正纸钱坛香,木剑法碗,随地可见,而周木木进到店里后,就埋头在一堆垃圾里,番找着东西。 “怎么就不见了呢?明明之前扔在这里的呀。”周木木一般找着一边绕头苦思。 我看着他这样子脸色可就不好了,这货之前还明明说那东西好珍贵呢,怎么就被他随地扔了呢。这货做生意,真是做得无人能比了。 “哎呀,原来垫桌脚了。”周木木最后在一个桌椅下终于找到了那块阴木:“十五年珍贵阴木,可是地道土货。” “唔。”我一脸的黑线,珍个毛线,贵个屁呀。这东西明显给他当垃圾处理了。不过在我看到他手中拿着的木块此时漂出阵阵的阴气时,却收起了鄙视的神色。从他手中接过来,我只觉得像接过冰条似的,要不是有功德道光护体,这些阴气都想入侵我体内了呢。 “怎样?咱铺子里的东西可都是绝品来的?”周木木笑了笑口道。 “唔。”现在我没有什么好说的,这东西真的有些年头。 “钱拿来了。”沈梦此时也从银行回来了,拿着一小叠人头币,交到了我手中。 “我还要圈墨线,对了,这几套纸服也要了。”我看到店里各种各样的纸人服,有萝莉有女仆的。 一想起冷小艳光着身子,顿时觉得要买几件,但咱是好青年,思想没有那污,怎么会买那种萝莉女仆装呢,要买也要买那种旗袍深V,齐B半球装啦。 不过在我要拿起那几件衣服时,我只觉得我后脖子发冷,我知道是体内那个大美女在警告着,为了小命,最后手一抖,我拿了隔离那像广场大娘穿的花锦沃。 而墨线嘛,这东西是封鬼用的,现在冷小艳要封魂敛息,就得做全,将所有都隔绝起来。 “可以的。”周木木又是一番寻找,最后黑着手将一圈墨线交到我手中,沈梦一直都好奇,但现在知道不是问的时候,东西准备完了,我则是起程赶回家中。 周木木这个老板,将我们送出了店门,就笑容满脸地看着。 “该来的,总要来。”周木木最后长叹一声,回身就走回了店铺里。 我不知道他想说什么,什么该来不该来的,现在救鬼要紧,推着车子就离开了这污脏的地方。 回到了家中,还好爸妈不在这里住,要不都不知道怎么解释呢。 那王子浩躺在地上还没有醒来,冷小艳则是全身赤果地漂浮在我家中。 我叫沈梦将我买来的几件衣服烧给了她,要不她经常光着身子在我面前啥走,总是弄得我这血气方刚的青年喷鼻血,那怎么行?要是我忍不住把她那个了,我的人生可就悲剧了,竟然要强上鬼物。 纸衣烧了后,顿时她光溜溜的身子总算有东西遮遮了, “天道念式,四圣镇魂,封。” “斗星临,七君降,镇。” 我平静下来心神,在手掌大小的阴坟木上作符咒,耗出真血画封魂咒与震魂符,这两种咒语都是封印鬼魂用的,一前一后被我画在了上面。 沈梦跟冷小艳在我作符时,一直在旁边好奇地看着,沈梦好多次想问我问题,但看到我聚精会神的样子都忍住了。 “进来吧。”最后将符咒的最后一笔勾画出时,我才笑了起来。 凭我的能力,封印一头野鬼还是能行的,不过现在我主要的任务不是封印它,而是将冷小艳与外界隔绝起来,让那种魂人找不到她。 “唔。”冷小艳没有拒绝,现在她出去就是死,她根本没得选择。 最后向我笑了笑,像是道谢一样,化作一道青烟消失在了原地,渗入了阴木中。看着手中的阴木变黑,我知道她进去了。转而将墨线绑在其上,结了个锁魂桩。三个小型封印阵纹,那魂主除非找到这阴木,否则不可能隔空杀得死这冷小艳。 我做完这一切,精力像是被抽空似的,只觉得头昏脑涨,这几个小阵虽然小,但耗的精气可是巨大的。 沈梦一直在好奇地看着我,现在看到我倒躺在地上,脸色惶然地道。“杨言,你没事吧。” “没事,只是用力过度,有点虚脱了。”我摇了摇头,这冷小艳被封死,也传不出话来,最后我拿着这阴木,将它放在了床底的暗匣里。 “差点忘了,还有这货。沈梦你去厨房拿把菜刀来。”我看了看王子浩,转而对着沈梦道。 “你想干嘛?杀人可是犯法的。”沈梦惊悚地看着我,以为我想剁了这王子浩。 “叫你拿就拿呗。”我真是无语了,咱才没有那么傻,杀鬼咱可以,但杀人咱还不敢. 沈梦虽然脸上担心,但还是怯怯地走进了厨房里拿了把刀给我。 我从她手中接过来时,直接走到躺在地上的王子浩身边。 “杨言,你疯了,就算王子浩做错事,你也不能杀他。”沈梦见我的姿势,吓得娇容失色。 “我弄醒他而已,你急什么?我拿刀是怕这货等下对咱们不善,凭我现在这么虚弱,那能斗得过他呀。”我对她非常的无语,我是那种冲动的人吗?哥现在冷静得很呢。这王子浩出了名的鸡肠肚,要让他醒来看到我半死不活的样子,不打我一顿,我杨言两字倒着写。 “唔。”王子浩被我掐着人中醒来,本来蒙蒙的双眼在见我一脸邪笑地看着他时,顿时从地上弹了起来:“杨言,你想干嘛?” 王子浩看到我拿着菜刀,脸色被吓得毫无血色:“别杀我,我爸是局长,要是你杀我,你一定也要死的,对了,这事我不追究了,别杀我。” “说,谁把那野鬼交给你的?”我大喝一声。 “那,那,那人我不认识,前天,我,我在酒店喝酒时碰着的,跟他说了沈梦的事情,他听完就交给我一瓶水和一道符,说只要把那水让沈梦喝了,沈梦我想怎样就,怎样。”王子浩脸色惶然地道,不时还看了看沈梦的脸色:“我本也不信的,但他当天在我面前随便说了几句话,就直接让我给他跪下磕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