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她面前时,鼻血都流了一潭水了,不过奇怪的是,越到她面前那女人的样子自己越是看不清。 不知是不是第一次看女人光着身子洗澡受不了,被她刺激得头晕晕的,而让我心惊的是,接近那女人的时候,总感觉背后阴风阵阵,激灵打了好几个不停。但那女人还是对着自已勾着指尖。 到了离女人不到二丈远时,半脚已经踏进潭里了,但是在脚尖入水时,那女人却邪魅地笑了起来,水汪汪的大眼睛如同没有眼珠似的变得一片煞白。 “妈的,鬼呀。”当时的我看到她这个样子拔脚就想逃,可是双脚像被灌了沿似的,硬是站在那潭中动不了。 那女人似乎也看出我的惊慌,瞪着煞白的双眼,如同一张人皮似的扭曲地飘了过来。来到近期,那指甲长若半尺的一双玉手,慢慢地伸了过来托着我的下巴,鼻子像是闻到了美味的吃物一样,嗅到我的面前左闻右闻的。 “阴童的味道果真美味。”那女鬼的声线如同被打针机缝过似的,说的每个字都漏风。 “你,你,我我,。”我听到她说得把我当食物一样,嘴巴硬是吐不出一句人话,双脚在水中直打软。 “吃了你,我当能增长百年鬼力,咔咔。”那女人说完后,本如樱桃般的小嘴巴顿时大张,裂成一个血盆大口,直接咬向我的脑壳。 别人说狗急跳墙,但这话就是放屁,当时的我看到这如鲶鱼般的大嘴对着自已的脑壳咬来,心里全是绝望,别说是抵抗了,身子早已经疆得如同木头,就连动一下手指头都是奢望,还谈个毛反抗,只得站在那里傻傻地看着。 只是当这千均一发间,一抹红光在我的眼前突兀闪过,一个头顶凤冠身穿红袍的人影忽然出现在那女鬼的身后,一甩手直接将那鲶鱼嘴女鬼扇飞出了水潭里。 “呀。”随着一声疼叫,那被扇飞的女鬼,如同一块烂布似的躺在地上起不来。 “一只山鬼也敢动他,不想死就给我滚远点。”凤冠女一声清脆如铃的娇喝发出,身上一股无形的威压辗压而去。那山鬼赶忙在地上爬了起来,救饶似的跪在地上磕了几个头,最后惊悚地逃进了山里。 山鬼虽然逃了,但我的身子却像抽空了力气似的瘫软在地,本来自已大难不死心情大松的,但当看到那熟悉的身影时心头又是一紧。 作梦吗,不是的,这,这人不是咱每晚都梦到的那个凤冠女吗?怎么会出现在自已眼前了。 “你,她,你,jiejie你是?”从死亡边沿回来的我心中紧张不已,手指了指山林中逃了的女鬼,又指着那凤冠女吱唔。 “白痴。”那凤冠女似乎很生气,回身看着自己怒骂。虽然有块红头巾遮着她的面容,但我可以从这两个字听得出她的火气有多大。 “你也是鬼。”自己每晚都能梦到这凤冠女,本来早已没有当年的恐惧,但现在看到她竟然站在了自已的面前心中却是大骇。毕竟在梦中看到跟现实出现,这两种情况可不是一回事,试想本来你认为不存在的人,突然间出现在你的面前,这冲击有多大,反正当时的我心间如受了一记重锤直敲,令得自已三观尽毁。 “哼。”但那凤冠女没有多说一话,冷冷哼了一声后,如同轻烟般消失在了原地。独留我一人呆滞地看着她消失的位置。 两个女人不见后,我眼前的水雾也瞬间消失不见,水雾消失我才发现自己站的地方那里是水潭,而是一座寸草不生的荒坟里,此时的自己双脚已经埋进土里有半尺深了。 “大壮,大壮。”我急忙拔脚出来,在大山道里跑着,大壮不见了,回想刚才的事情心中更是大骇,担心他会不会被那鬼东西害了,虽然自已害怕,但他是自已的兄弟,找不回他自已绝对不会下山的, 但是自已走着走着的时候,身子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变得头昏昏的,像是发高烧一样,脚步飘忽起来:“妈,,的,失血过多了,喂,死壮牛,没死就快点回个信。” 有气无力的声音在空寂的山中回荡,但是硬是听不到大壮半点回声。越往前走,身子更是虚脱,我心道是不是刚才流血过多了,以致于头脑晕沉。 “妖孽,体得伤人。”在我心急如焚的时候,林子中一声怒喝传来。叫到这声音后,我神情一震,拖着彼累的身子,就往发声处走去。 借着蒙蒙的月光,看到在林中正有四人对峙着,准确地讲应该是三人一鬼,因为刚才那个鲶鱼女鬼像受了伤似的,正在林中奔逃。另一边一个七十左右的黑衣老人,手中谄着法决,正向着女鬼杀去。 “嗞。”的一声,但女鬼似乎感觉形势不对头,在身子受了老头一击后,痛叫一声,直接化作一阵青烟逃进了林中。 “叉,老头子,你老的功力是不是又退步了,咋连个山鬼都杀不了的,早就跟你说了,把掌门令牌加持在我身上,我一早就杀了它,好了现在都第几次了,又让她跑了,这又得花心思找了。”在老人的身边,一个年若二十,顶着大肚腩的胖子,一脸神气地道。 “兔崽子,整天打这歪主意,要是你努力点,用得着这令牌。”那老头反手就是一爆粟给他,吹起胡子骂道。 “死老头,再打就傻了。”那胖子摸着猪头道。 “大壮,大壮。”我没有理会他们说的话,头昏脑涨地跑到两人身边,看着地上躺着的大壮大怒:“你们两个对他做了什么?” 地上的大壮紧闭着双眼,月光下,他的脸色白如纸,身体冷冰冰的,无论我怎么摇他都摇不醒。 “小子,你敢唬我,如不是咱胖爷救他,他早死在山鬼手上了。”那胖子本来心情就不好的,现在被我一喝,不免爆发出来:“不过现在他连死也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