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莜白还真是大手笔,竟然现在都还在骗我?真是有意思!骗我到底对他有什么好处?真把我当白痴吗? 看着突然拦在我面前,怒颜相向的萧莜白,我咬牙切齿,握拳在他脸前挥了挥:“我告诉你,无论你又在打什么主意,我现在都要回去了!” “回去?回哪里?没有本君的帮忙你指望你自己就想回到那个时空?” 萧莜白一双灼灼眼睛处于高度警惕的盯着,精光中闪着一丝讶异,“还有你又怎么了?本君又怎么得罪你了?现在本君鬼力还没有恢复,也只能找父君解你下在天心仙子身上的换心术了,本君这是在救你,你又在不高兴什么?” 一阵凉风袭来,我不禁瑟缩下了身子,眼前萧莜白看向我的眼神就似我又在胡闹什么,可是我没有在胡闹啊。· “你刚在天心长姐哪里讲的那个故事好假啊!我差点就要被你骗了!你明明说得漏洞百出,我却现在才发现!萧莜白,你这么积及的怕我死,是我不是我的死对你们的计划也有影响啊!” 萧莜白闻言等我笑出声,声音宛若出谷黄鹂,确实好听得很。 “哦,原来你是因为这个啊。WW·” “什么叫因为这个!说得轻松!”我愈加愤怒:“有什么好笑的!萧莜白,你到底想怎样?给句痛快话!” “小凡,那个……”白莜仙子出声打断了我,站到我面前,声音柔柔的,“是不是你们有什么误会啊?还有不要一直站在这里吵了?你看鬼差们都在看呢!只怕现在敬言也已经知道你们来了。” “哼!”我扭头避开萧莜白,“我要回去!” 白莜仙子柔柔一笑,近前来看我,而后转头向萧莜白道:“好了,你们两个都不要闹了,这么大了,怎么还像个孩子?有什么事,我们进屋说。” 现在不是进屋的事啊,我要回去,不想再被萧莜白像个傻瓜的利用了! 我现在心口木木的疼,不知是那个破了洞的位置流血的疼,还是一种新的疼痛,一种犹如快要将我的心脏捏碎了般的疼。 现在的我在白莜仙子里就像是个不停话胡搅蛮缠的小孩子,可是,地府大门不断灌进的冷风打在我的脸颊上,让我发烫的脸迅速降了温度。 “既然不想告诉我,为什么又要骗我?” 我拨开白莜仙子的手,后退两步,抬头看着一直沉默的萧莜白,“你想做什么,痛快点说出来,没准我觉得能帮得上的便会帮你,只是,这次帮完你了,我们就两清了,以后再不要有交集了!” 萧莜白两眼注视着我,出神似的凝视着我,“本君讲得绝大部分都是事实,只是掩藏了一部分你知道了后会伤心的真相。·” 说完这话,萧莜白深不见底的幽邃眼睛里,闪烁着让人心碎的悲伤,他缓缓抬眼,可以看见他深黑色的瞳仁,“不管你相不相信,这次你都要跟本君去见本君的父君。想死?休想!” 冷风吹了很久,我心里狂热的怒气消退不少,双手紧握,低头沉思,怎么现在为了他骗不骗我的事纠结起来? 我不是就要替天心长姐死了吗? 他骗不骗我又有什么关系呢? 现在为今之即是不要让他破解了我费力下在天心长姐身上的换心术才是。 “好了。” 我抬起头,一阵凉风袭来,不禁瑟缩了下脖子,“关于你说要找老鬼君解我与天心长姐之间的换心术的事,萧莜白你不觉得你管得太宽了!” “小凡,什么换心术?”白莜仙子站到我们面前,担忧地看着我。 而萧莜白却猛地上前一把拽住我的胳膊,“这是你自找的!”然后像头蛮牛一样扯着我的胳膊将我往地府里面拽。 “放开我!” “不要!” “我不去!我要回去!” “萧莜白,你放开我啊!” “唔!唔!” “闭嘴!”嘴猛地被一只冰凉的手恶狠狠捂住,“你再敢喊一声,本君就堵了你的嘴!” “唉呀,莜白,到底怎么回事啊?什么换心术啊?你们是因为这个才没离开的吗?” 白莜仙子追在我和萧莜白身后,一路上鬼差见到我们,然后又看了看白莜仙子,竟无一人出来拦阻我们。 萧莜白则是头也不看白莜仙子的说:“父君现在在哪?我有事找他。” “嗯,那个他现在在书房处理事情。” 白莜仙子顿了下,冲萧莜白指了指一个地方,“我带你去。” “啊!我不去!” 不能见老鬼君啊!我已经没有仙力再为我和天心长姐下一次换心术了,这次他要是解了我们之间的术法,然后回到那个时空,天心长姐依旧是…… 萧莜白这次抽得什么风啊! 他不是一直想要救天心长姐吗? 现在这样会让我误以为他是爱上了我了! “萧莜白,你不是一直都想要救天心长姐吗?我现在这么做,你不是最该开心吗?” “闭嘴!本君答应了天心,要照顾你!” 萧莜白紧紧攥着我的胳膊,看到书房的门紧关着,门外站着两个黑衣鬼差,眼睛一扫,那两个鬼差便自觉为他让开道来。 喂!你们两个胆小鬼! 现在你们又不认识他,怎么这么主动的让开啊! 就不怕他是刺客要来杀你们鬼君吗? 萧莜白用另一只手推开门,而老鬼君萧敬言此时正伏案看着什么,突然门被打开,他眉头微皱地盯了过来。 视线在萧莜白身上待了下,然后又到我身上待了下,最后停到白莜仙子身上,“他们是谁?” 白莜仙子越过我和萧莜白,走到萧敬言跟前,俯底身子在他耳边低语着什么,只见萧敬言严肃的表情渐渐放松下来,然后起身走到萧莜白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膀,“你的身体怎么会这么虚,身体里的鬼力怎么损失了那么多?随为父来,为父给你看看。” “等等,父君,我现在是想让你救她!” 萧莜白停在原地,低着头声音嘶哑道,手却紧紧攥着我,似怕我逃走般。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