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数的泥泞溅满了一身,他们浑然不觉,心中只剩一个信念:远离,只有远离、再远离那可怕的阵法,才能活下去。 浪源谷似乎是一个世外桃源,到处弥漫着花香,谁说浪源谷是个绝地谷? 无论如何,都还活着,只要活着,就有希望。 但不知为什么,他们只觉得很疲倦,眼皮很重、很重…… 这是不是因为危险远离,神经已松? 现在他们只想找个地方好好睡一觉,最好喝上一顿美酒痛痛快快地睡一觉…… 正想着,一阵阵酒rou香飘了过来,寻着香味他们就看见前面不远处有一丝光亮正从一片茅草屋的其中一间的窗户缝透出。 一个慈眉善目的猎人打扮的大胖子正享受着桌子上的酒rou,身后站立的是一位身着兽衣裙梳着两条羊小辫的女孩,她正自顾自摆弄着自己的辫子,好像很忙哦。 大胖子的酒量不错,人也豪爽,桌脚摆了一个空酒坛,桌上居然还摆着两个开着酒封的酒坛,他刚要去抓其中的一个酒坛,门突然“砰“一声开了,接着桌上的酒坛不见了,两个都不见了。 显然爷孙被破门而入的两个泥人吓呆了,何况其中一个泥人还夹着一个昏迷的小泥人。 更何况两人闪电般冲上前闪电般各抓起桌上的一个酒坛,咕咚咕咚喝个痛快。 大胖子就是想阻止也已然来不及。 可是他们的腰突然弯了下来,全身忽然开始痉挛收缩,就像是被人突然用刀桶进了胃里。 小泥人已随着酒坛叭答一声掉在地上。 他们努力地抬起头,就看见对面好友的脸和嘴唇是乌黑的,天一道长把眼转向大胖子,嘶声道:“你……你酒里有毒?” 大胖子摇摇头,摊摊手一脸无辜。 两人几乎同时怒吼着,跳上前,化掌为刀劈向大胖子肥脖子,要在往常他们自信一下子可以劈断大胖子的脖子。 可是今天两只手软绵绵的,一下子就被另外两只大手轻轻地接住了,两只大蒲扇般的肥手,大胖子的手。 接着一个无比慈祥的声音响起:“别运气,你们来时已中毒瘴,好好睡一觉,让我为你们解毒吧!“ 这声音更像摧眠曲,他们的眼皮再也支撑不住,一下子合了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秦文才已缓缓醒来,他惊奇地发现自己正处于一个陌生的环境里,正光溜溜地坐在一个大木桶中。 这木桶是椭圆形的,似乎很大,上面飘着五颜六色的花,有玫瑰,芍药,也有不认识的花。 这是在哪呢?师傅呢? 待他想站起来时,突然他惊恐地发现水里有异动,一个软软的东西在动。 还没反应过来是什么回事,就感觉自己传宗接代的活儿一下子被握住了。 紧接着一个有着长头发的头颅伸出水面,这突发事件着实吓了他半死,一时竟喊不出声来,当他想喊的时候,嘴巴就被一只纤手摁住了。 长发人的另一只纤手往自己脸上往后捊了捊乱发,秦文才这才看清楚对方的脸庞,一张清秀俏皮的女孩脸。 女孩用手又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他居然点了点头,摁在嘴上的纤手也放了下来。 姑娘居然也是光溜溜的,胸前那对小兔子居然有点倔强地昂着头,一半隐在水中,一半露在水面,秦文才不禁看呆了。 她似乎未察觉什么,只伸手往捅边一处只轻轻一按,秦文才就觉得有种下坠的感觉,连捅也在颤抖,但瞬间又归于平静。 “啪!“一个响亮的耳光响起,接着是一声怒斥:“无耻的登徒子!小心本公主挖了你的眼!“ 秦文才捂着火辣辣的左腮帮,一脸委屈,什么跟什么呀,谁无耻了,还公主呢? 小公主突然又伸过手,拉开他捂腮帮的手轻轻揉着晕红处,柔声道:“打疼了吧!” 秦文才赶紧点点头随即又摇了摇头。 小公主很认真地问道:“不疼?” 秦文才重重点了点头。 “啪!“一记更响亮的耳光响起,秦文才捂住右腮帮跳起来:“哎呦,你有病,干嘛又打我?“ 小公主奇怪地看着他:“很疼吗?刚才你明明说不疼的。“ 秦文才气不打一处来:“谁的rou不疼,你挨一下试试!“ “放肆!从来只有本公主打别人的,谁敢打本公主?“ 秦文才被她的霸道震住了:“你真的是公主?” “目前还是假的?“ 真的就是真的,假的就是假的,哪里有这样奇怪的说法,我晕。 秦文才还是忍不住问道:“什么叫目前还是假的,那什么时候才是真的?” “只要跟真的下凡金星合体后不久,我就会是真公主了。“ “哦?”秦文才更晕,问:“那谁是金星呢?” “你?” “我?”秦文才笑出了泪,指着自己道:“就我这衰样会是金星下凡?“ “不会错的,我刚才已经验了你的身体。” “你是说……“秦文才这才发现自己正裸站着,下体摇头晃脑的,他赶紧又坐回水里。 “害什么羞,你全身每个部分,本公主都检查过了,特别是那私密处。” “刚才是你用手……“秦文才失声道,他本要说,刚才是你用手握着我那活儿,可终究说不出口。 不料小公主却大大咧咧地承认:“没错,刚才我那样做是想确认你那东西上的三星图案是不是画上去的。“ 秦文才一下子呆住了,那三星图案确实从小就有,那是从娘胎里带出来的,听老人家说,那叫胎记,是前世父母怕来世认不出自己的孩子在投胎前做的记号。 小公主又解释道:“《星命论》中记载的,凡是星命转世的人,身上必有其星状,我找了半天才在那个地方找到了。“ 看着秦文才还不信,小公主干脆哗啦一声从水里站了起来,指着自己的隐私处大声道:“瞧,我这边也有一颗星,正好和你的星相互辉映。所以你我注定有这段奇缘。“ “但是……“小公主声音提高了八度,“只有我宠幸你,你却不能猥琐我,更不能轻慢我,像刚才那登徒子的目光也不行,因为我是公主,高贵的未来公主。“ 整一个奴夫狂,做公主梦的神经病,我才不伺候呢?秦文才想,唯今只有找到恩人再离开这个是非之地才是最重要的。他拿眼一扫,就看见不远处一个木架上有一条干布和一些衣物,心中一喜出了水桶,穿上桶边的草鞋,奔到木架边取下干布简单擦拭,就三下五除二地穿上衣裤。 “你要去哪里?“ “我有事,恕不奉陪?“ “可是我还没实验呢?“ 做你的大头鬼,我就走了,难不成你还能对我用强,他不再言语,自顾自地推开木门就想往外冲,可是他马上发现门外竟然是一堵墙,一堵花岗岩般坚固的石墙,紧接着一阵奇怪的声音响起,他就觉得天昏地暗起来,一个黑影从身后抱住他,他觉得身体在浮,一直在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