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orry,来迟了。”鲁三廿走进了笑道。 “三叔,你大爷的!”我转身笑着骂道。 鲁三廿跑了过来,把符纸往半空扔去,随后双手掐指喝道:“天极化阴,阳合之道,神兵火急如律令!” 时间半空中的那张符变成了红色,我去,鲁三廿这道术太牛了,竟然可以使用红符,而且无压力的使用! 半空中的红符变出一道屏障出来,罩住了整个别墅,那些毒蛊想要逃出去,却被这屏障给罩住。 此时鲁三廿拿出一手机出来,对着手机说道:“叫人进来清理现场吧,带上火枪!” “三叔……”我对着鲁三廿微微一笑,想要问事情时,手臂的枪伤让我疼痛得失去了知觉,然后倒在地上昏迷过去…… 迷糊中,我听到了警车的声音,然后便是脚步声,我眯着眼睛看着很多持枪的人走进了别墅内,而我被鲁三廿背起来,然后上了一辆救护车。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才醒来,睁开眼睛后,我微微一笑,心里默默的说道:“又是市医院,来医院是我的家常便饭。” 外面的阳光照射进来,让我睁不开眼睛,看着自己的身体,手臂被绑着绷带,光着上半身,脚也被打上了石膏。 不过说话的力气还是有的,病房里一个人都没有,我大喊道:“来个人给我拉上窗帘,你mama的吻!” “吵个屁啊。”鲁三廿从门口走进来笑道。 “三叔扶我一下。”我对鲁三廿说道。 鲁三廿把我扶着靠在床头,说道:“睡了五天,爽不爽?” “你试下爽不爽。”我白了一眼鲁三廿,说:“大哥,我中枪!其它摔伤的我不介意,我第一次中枪!” “就中一枪!一枪你也好意思说?”鲁三廿拍着我的手臂笑道。 “啊!”我被鲁三廿的拍了一下,手臂立马传来疼痛,骂道:“三叔,这里是中枪的地方,体恤一下病人好不?” “看见这个地方没有?”鲁三廿掀起裤子,只见在鲁三廿的小腿上有两道疤,“我中过两枪都还没死,你这一枪算个毛线!” “三叔!”我看着他小腿的枪伤,问道:“你又是怎么中枪的?” “几年前,我和一个大傻帽去香港做卧底,然后帮那大傻帽挡了两枪。”说着,鲁三廿放下裤脚,然后把肩膀露出来,说道:“这里还有一枪,我中了三枪活到现在,你的只是轻伤而已!” 看着鲁三廿那伤疤,我也无法可说了,鲁三廿的经历肯定比我多,沉默许久后,我问道:“黄山明那老家伙呢?” “回大庙找李玄清老不死的。”鲁三廿回答道。 “他没事?”我问道。 “那老滑头能有什么事,机灵的很。”鲁三廿笑道:“以前和他一起办事,每次都是我冲锋,他做垫后的。” 正说着,门口传来了敲门声。 我和鲁三廿看去门口,竟然是杜曼,杜曼穿着一身警服,尼玛的就一警花,穿这么漂亮,是想来制服的诱惑? “三叔。”杜曼看着鲁三廿打了一声招呼道。 “你们聊,我出去买东西。”鲁三廿笑了笑,扭头对我说道:“你小子悠着点,别太激动了。” “我为什么要激动?”我白眼道。 鲁三廿离开后,杜曼拿着一把花放在旁边的桌上笑道:“好点没有?” “有杜警官的照顾,不好也得好。”我坏笑道。 “杜警官?”杜曼疑惑道:“谁?” “你不就是杜警官吗,做卧底做了一年,不承认吗?”我笑道。 “看来你认错人了。”杜曼拿出一个证件,丢给我。 我拿起这证件一看,惊道:“我靠,原来你叫白雪,不叫杜曼!” “杜曼是我的假名,我出任务的时候用。”白雪说道:“杜曼这个人不存在了,我姓白,叫白雪。” “杜……啊呸。”我改口道:“白警官。” “嗯!”白雪点了点头满意道。 “现在做什么职位?是大队长?还是哪个部门的头儿?”我问道。 “我只是一个小角色而已,至于我在哪个警察部门,这个你不必知道。”白雪说道。 “你是警察,在别墅的时候,你知道什么是厉婴,而且见到鬼也不害怕,见到蛊也畏惧,你到底是什么身份?”我看着白雪的警察证说道:“这个证也可以作假的!” “你不相信我?”白雪问道。 “信,我怎么不信。”我笑道:“眼前一美女利用制服的诱惑,我怎么就不信呢?” “等你出院再录口供!”白雪捏了一下我的脸蛋,然后走出了病房。 而此时,鲁三廿从门口走了进来,看着白雪的背影问道我:“你两小口闹脾气了。” “没闹。”我回答了一声,发现鲁三廿这句话不对劲,便骂道:“谁和她小两口呢,刚刚她说她是警察,我怀疑她的证件是假的。” “你怀疑那丫头不是警察?”鲁三廿吃惊的问道。 “怎么?怀疑也有罪?”我傲慢的说道。 “不不不。”鲁三廿站在窗口,点燃一支烟,打开窗说道。 “那丫头在警察里算是一个出名的人,出生在一警察家庭里,十五岁的那年,她父亲和母亲执行任务失败,后来她十五岁就报考警校,最近吴涛这件事,安排她去做卧底,而吴涛是杀害她父亲和母亲的凶手!” “当真?”我问道。 “骗你有什么好处?”鲁三廿说道:“你有时间,去找龙建云问下她的事情吧,龙建云很是看好你。” “龙局长?”我疑惑道:“和他有什么关系。” “那丫头的父亲是龙建云以前的部署,龙建云一直很惭愧,不想让那丫头继续走她父亲和母亲的路,结果还是走上警察这职业。”鲁三廿回答道。 “原来是这样啊。”我恍然大悟,然后又问道:“三叔你认识白雪,那她会不会道术?” “不会。”鲁三廿说道。 “那她怎么对邪祟这些好像免疫了一样,见到跟家常便饭似得。”我继续问道。 “她之所以不惧怕这些邪祟,是因为,在她没接近吴涛那伙人时,是我训练她的。”鲁三廿转身对我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