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鲁三廿点了点头说道:“旁门左道除外,只有阴山弟子可以画出黑符!” “那我怎么能画出黑符呢?”我问道。 “因为你身上有怨气与煞气!”鲁三廿看着我胸口的玉八卦说道:“因为魔婴,导致你身体残留这一些煞气、怨气和阴气,这就是你冬天抗寒体质的来源。” “原来如此!”我拿起玉八卦恍然大悟道,又问:“三叔,那五年前那位最后一个阴山鬼道死后,怎么你不传出去,你是阴山弟子呢?” “我阴山一向是单传单,从来不会多收弟子,当年我在老家学会了赶尸之术,后来因为种种事情,我认识了最后一个阴山鬼道,又因为某些事情,阴山鬼道死了,接着便把鬼道之术传给我!”鲁三廿叹息道。 “三叔,那你岂不是最后一个阴山鬼道。”我笑道。 “当年,我和其它的三个道友,经历过很多事情,后来事情平静后,我们都散开了。”鲁三廿说道:“我们四个都是最后一个道门后裔。” “最后一个赶尸道长。” “最后一个猎妖道长。” “最后一个捉鬼道长。” “最后一个僵尸道长。” 鲁三廿一口气说完四个吊炸天的名字,听着鲁三廿说着他的往事,我是一阵的佩服,但是他总是不说出其它三个人的名字出来。 “最后一个僵尸道长,这个小子死了。其它两个当了大官,只有我一个人留在棺材铺守到老,或许这就是命运的安排吧。”鲁三廿苦笑道。 “三叔,您这么有故事,那您知道五弊三缺吗?”我问道。 “你问这个干嘛?”鲁三廿盯着我的眼睛说道。 “你也知道,我们学道之人都有五弊三缺,被这五弊三缺折磨着,真的很难受,你看有没有办法,可以破解五弊三缺。”我笑道。 “没有。”鲁三廿一口否决道:“五弊三缺是与生俱来的,普通人也有五弊三缺,但是没有这么严重,我们学道之人之所以这么严重,是因为我们会特异之术。” “道术?”我问道。 “嗯。”鲁三廿点点头,开始抽着烟解释道:“道术,方术,巫术,蛊术,降头术,阴阳术,邪术,只要与阴阳界有联系的人都会犯五弊三缺!” “日本人的学阴阳术也会有五弊三缺?”我问道。 “这倒不清楚,日本人的死管我们屁事,这帮死全家的,他们使用的阴阳术都是偷学我们中国的。而他们使用的是白色符纸!”鲁三廿说道。 “去他mama的吻!”我怒道:“不仅文字抄袭我们中国的,连符箓之术也抄袭我们中国,真是抄袭狗!” “好了,不要再扯这些没用的东西!”鲁三廿倒下一杯茶,喝了一口说道:“你这几天,就在这里练好黑符,黑符不是一朝一夕可以画得顺手,一个星期我只给你保命的机会!” 看着手中的黑符,我即兴奋又懊恼。 兴奋是因为,我能画出黑符,说明我的道术提高了。 懊恼的是,我又触碰了道术,为了活命,为了救他人,我不得不继续我的捉鬼生涯。 接下来的几天里,我在棺材铺早上练习画黑符,下午看鲁三廿丢给我的邪物百科全书,晚上则是打架! 为何打架呢? 鲁三廿说我们出去干活,经常与邪物打斗,这里撞那里碰的,虽然不能像军训那样有规律的训练,于是鲁三廿放了一个木桩。 然后让我像练咏春一样,对着这个木桩练习打架。 虽然我不会武功,但是对着木桩练习打斗,可惜发泄脾气,而且还要练习用毛笔在摇晃的木桩上,画符咒。 一个星期的训练过后,我的手都起了水泡,这手也耐打,纷纷拿起砖头就是单挑! 这天,鲁三廿接到一个电话,然后一直看着我,说道:“等下有人来接你。” “哦?不是我一个人行动吗?”我问道。 “老熟人。”鲁三廿一边折着冥币一边说道。 不一会儿,棺材铺传来了敲门声,我打开门一看,一个戴着墨镜的大叔,穿着一套戏服站在门口,嘴里叼着一支烟,高傲的抬起头没说话。 “大叔,这里不是KTV!”我无语道。 “你小子不认识我了!”这大叔一巴掌扇到我的头上骂道。 我摸着被打的脑袋骂道:“大叔,你有毛病是吧,无端端打人!” “打你要理由?”这大叔摘下墨镜说道。 我一看,惊道:“明叔!” 这大叔竟然是黄山明,可是怎么看都有点滑稽呢?大热天的穿西装,而且头发还焗油,亮闪闪的发光。 我笑道:“明叔,你不热吗?” “这叫绅士,懂不?”黄山明走进棺材铺,对着鲁三廿喊道:“三胖,倒杯水来!” “老滑头!”鲁三廿骂了一声后,倒了一杯水递给黄山明。 “你们认识!”我问道。 “早就认识。”鲁三廿说道:“这老家伙还欠五百还没还。” “三胖,你这不对了,什么叫做欠呢?我明明记得你是请我的好不好?”黄山明翘起二郎腿笑道。 “我去你大爷的!”鲁三廿怒道:“你自己跑去大保健没钱给,打个电话让我从湘西赶到湘潭,骗我说你被绑架了,结果一去,你是大保健完了,不够钱给!” “这是个误会。”黄山明从兜里拿出一张小卡片说道:“諾,这个不错,你试一试。” 鲁三廿拿起小卡片看了看,破怒为笑:“我就知道明叔你够义气。” 我凑上前看了看那小卡片,发现这卡片带有不良信息,咦,原来这两个家伙有这种嗜好。 “看啥呢,小孩子的!”鲁三廿瞪着我说道。 “行,你们看,我纯洁的。”我站在一旁说道。 “事情都说好了吧。”黄山明扯到正事说道。 “说好了,那啥,小孽你跟着老滑头去吧。”鲁三廿把背包丢给我说道:“记住,千万不要暴怒了,不然老滑头也压制不了你。” “嗯。”我点了点头回答道。 “走吧。”黄山明戴上墨镜,然后带着我上了他的小车,驱车前往不知名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