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把雨伞递给王心怡的时候,王心怡撇开我手中的雨伞,雨伞掉落在地上,现场异常的尴尬。 “我滴祖宗……”老稳捂着脸不知道该怎样说我。 “心怡,上次我是有苦衷的,其实呢,事情很简单……”我正解释着,王心怡忽然冒着雨跑了出去,也不带雨伞,慢慢的走在雨中。 “喂,那位同学干嘛呢?”有学生喊住王心怡。 “小孽,心怡好像有点不对劲。”老稳推了推我说道。 我看向雨中走路的心怡,只见王心怡驼着背,好像有什么重东西压着她,我唯一能想到的是煞婴。 周围这么多的学生,我也不好开阴阳眼,唯一能在下雨天见到鬼,就得把自己的三盏阳火给弄小一点。 我把书丢给老稳,然后拿起雨伞,跑去雨中,老稳在我的身后喊道:“你mama的吻啊,那雨伞是烂的,没让你真的撑开!” 但是已经迟了,我一撑开雨伞,整个雨伞都散架。 “耍我啊!”我在雨中大喊道。 然后迅速的跑到王心怡的身边,挡在王心怡的面前说道:“心怡,下大雨你干嘛啊?” 王心怡抬起头看了我一眼,没有说话,绕过我后,继续往前走。我瞥了一眼王心怡的肩膀,只见一只煞白的小手,搭在王心怡的肩膀。 再仔细一看,果然你是煞婴! 煞婴在这种环境下很容易近身,人在雨中,雨会把人的三把阳火给浇小,有时候那些人倒霉,所以下雨天也容易见到鬼。 三把阳火灭掉后,人的抵抗力就变低,从而导致人生病。 这趟过后,估计真得上医院了。 我按住王心怡的肩膀,那煞婴看了看我,忽然钻进了王心怡的身体里,我大惊,想必这煞婴上身又要干坏事了。 拇指按中王心怡的眉心,结果王心怡冒出很大的力气,一脚对着我的肚子踹了过来,把我踹得跪在她的面前。 我正要站起来的时候,王心怡忽然倒在地上。 “心怡!”我大喊着。 对面教学楼的学生看着我,以为我和王心怡是情侣,再闹小情绪。 可是雨太大声了,我嘶吼着嗓子喊着:“救护车啊,急救电话!” 倒在地上的王心怡似乎发高烧,被雨淋了这么久,也不知道烧得怎么样。 对面的学生见王心怡倒在地上后,都开始往我这边跑来,老稳蹲下来时已经在打电话:“喂?120吗?这里是深大,有人晕倒了快点!” 我抱起王心怡就是往学校外面跑去,市医院到这里,开车也就五分钟的事情,到达门口的时候,救护车已经来了。 老稳和我一起上了救护车,然后去往市医院。 到达医院的时候,医生把王心怡推去重监护室,半小时后,医生走了出来,问道:“谁是她的家属?” “问你呢。”老稳推了推我说道。 “啊?那啥,我是。”我回答道。 “你是他男朋友是吧。”医生对我说道:“你这做男朋友的也太不负责任了吧,让一个女的受气在雨中淋雨,现在高烧还没退,实在不行的话,就得转院了。” “不会那么严重吧。”我惊道。 “你以为呢?这已经关乎到性命的,如果一直这样下去,要么就是烧坏脑子,要么就是失去性命。”医生严肃的说道。 “你们谁跟我去交费,到时候我好开药。”医生问道。 老稳看了看我,小声的在我耳边说着:“我全身上下只有五十。” 我从钱包里拿出罗能给我的两千多,交给老稳,让他去跟着医生去交费。 等老稳和医生走后,我便在王心怡病房门口等着,不久后病房里走出来一个女护士,我上前问道:“护士,里面那女生情况怎么样?” “病人需要休息,现在高烧未退,可以进去看望,但是不要过于吵闹。”护士说完,便离开病房。 我走进病房内,王心怡已经换上了一身病服,吊着点滴,嘴唇发白,我伸手去触摸下王心怡的眉头。 “这么烫?”缩回手后,我惊讶道。 不可能啊,我淋雨怎么就没有发烧,而王心怡却发起高烧。 正说着,我才发现,我自己还是全身湿着,整个人有点冒冷汗,再摸一摸自己的脑袋,也烫的要命,果然我也发烧了。 于是倒在王心怡旁边的一张病床,昏昏欲睡倒下了。 醒来后,我的手打着吊针,旁边站着的是老稳,傻强还有宅东三人。 见我醒来了,老稳对我说道:“你小子自己发烧都不顾,差点就死了。 “多少度?”我摸着脑袋问道。 “四十二度,比心怡还有严重,差点就嗝屁了你。”老稳回答道。 “你也别说什么了,心怡现在高烧不退,一直昏迷不醒,你打完这瓶医生给你开的药要准时吃,就退烧了。”宅东对我说道。 “刘翰怎么没来照顾心怡?”我艰难的问道。 “那扑街不知道去哪了,也不知道心怡是不是已经和刘翰在一起,你小子还有希望啊。”傻强用粤语说道。 许久后,我的最后一瓶吊针打完,拔掉针头后,我来到王心怡身边,仔细的打量她的身体时,老稳在一旁问道。 “小孽,你看上她的rou体了?” “看你mama的吻。”我骂道。 接着,我拔下王心怡脖子上的吊坠,正是我上次见到的那个吊坠,这应该就是煞婴的寄生地方了。 “小孽,你拿了人家的吊坠,是想要做定情信物?”老稳笑道。 “你……mama的大吻,能说点靠谱的话不?”我白眼道。 “这好像不是神像。”宅东看着我手里的吊坠说道:“中国神像没有这个神吧,长得这么丑。” 我仔细的观察这吊坠,果然才发现,这吊坠刻着的不是中国神明,好像是一种妖怪,这妖怪长着人头,三只眼睛,却不是二郎神,学着佛盘腿大作。 “你们看着心怡,我出去打个电话。”说完,我便走出了病房,然后下了一楼,跑到了公共电话亭准备拨通李玄清的电话。 我的手机都进水了,当然是报废了。 正要打电话时,而在我的前方,走来几个人,我眯着眼睛一看,带头的是刘翰,在刘翰的后面,走来十几人,这十几人拿着铁棍和酒瓶。 卧槽,这家伙该不是来找我算账的吧?看到这场面,我掉头就是要跑,结果身后砸来十几个酒瓶,酒瓶砸在我的身上,我只能卧倒在地。 “给我往死里打!”我听见刘翰的喊声。 接着我的身体部位传来疼痛的打击,铁棍和酒瓶的敲击,我已经吐出了淤血,鼻血也不由自主的流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