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月夕都快被他弄疯了,拽紧他的领口大吼:“白兮言,你究竟是什么毛病?我对你没兴趣,你饥渴就不能去找阿烟吗?” 白兮言眸光沉了几许,毫不留情地擒住她下巴,眼神锁住她,咬牙一字一句地说:“南月夕,你是我的,休想跟任何人走!” 她是他的?呵~真是好笑得不行。 “阴间这么多喜欢你的女鬼,你要找玩具,要找替身,就偏偏要找我吗?” “是,我偏偏要你!”白兮言伸手解开了她的腰带,唇角勾起抹冰冷的笑:“你只能接受。” 他等她等了太久了,可却越等越远,他已经不想再坚持什么底线,得不到心至少要得到人。 南月夕现在后悔极了当初惹上这么个喜怒无常的变态,他救过她又如何?给她rou身又如何?如果早知会成这样的话,她宁愿她早就灰飞烟灭了。 “白兮言你杀了我吧,或者送我去地狱也好,就当你当初从未救过我,我也没欠过你!”她握紧了拳头,秀眉紧蹙,歇斯底里地大吼。仿佛只要她没欠过他,他就没理由碰她一般。 白兮言瞳孔猛地收缩了一下,剜心的痛,搂紧她的手也松了些。 南月夕也就在这时挣开了他,往窗边跑去,门被他挡住了,她只能跳窗。 他没有追上来,她几步就到了窗边,用力地推着窗户。 可直到她额角都渗出了细细密密的汗珠,窗户还是紧闭着,纹丝不动,明明昨天她都还轻而易举地推开了,现在却一点反应都没,南月夕急得都用肩膀去撞了。 叮当叮当—— 清脆的铜钱碰撞声伴着她撞击发出的闷响一起,曾经她听见这声音,总会觉得安心。可现在却不一样,越来越近的叮当声只说明他来了,这让她害怕至极。 响声停止时,白兮言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出不去的,从今往后,你永远都无法逃离我。” 南月夕转过脸去,漆黑的眼眸中写满惊恐,他的轮廓被黑暗笼罩,外面暗红的天幕照不明这里。 白兮言的手撑到她身侧,身体也随之倾了过来,他吻了吻她的额头,声音有些低哑而温柔。 “别害怕。”南月夕,别害怕。 而她怎么可能不害怕?她害怕得心都提到嗓子眼,手指颤抖地在旁边的桌案上摩挲着,空荡荡的桌案上就有一支毛笔。 绝路了,白兮言已经将她衣襟扯开了大半,她白皙细腻的肌肤在这黑暗中仿佛是闪着熠熠的光,让他不得不为之沉迷,疯狂。 在心里道了句对不起后,他把她放倒在桌案上。 在吻住她时,他身体猛地顿了一下,胸口的痛异常尖锐,他不由低头看了看,她刺进来的毛笔,对着他伤还没痊愈的左胸处,没入得很深。 白兮言自嘲地笑了笑,这是他下至十八层地狱找来炼骨制成的这毛笔,一笔一划写下过无数遍她的名字,也为了配得上她的名字,他才去寻来这用于制造神兵的炼骨,现在却成了她攻击他的利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