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做什么?”南月夕一看到他,就想起昨夜那叫阿烟的漂亮女鬼,脸上是大写的不爽。 牢房里很安静,两狱卒都听得到她的声音,疑惑地问:“娘娘,您说什么?” “没什么?” “娘娘,想起来了吗?南月小姐所在何处?” “我说她就在你面前你信吗?” “娘娘,你既然不肯认,我们只好用刑了。”狱卒只当她是借口搪塞,打算给她点颜色看看。 白兮言就面对她而立,盯着她的眸愈发平静。 “你还不走?看戏吗?” “你就如此讨厌我?” “……”南月夕倏地别开脸去,手指上已经有细微的痛传来,这是刚开始,其实并不那么痛,但因为经历过,记得有多痛,无形中便把这痛放大了。 她再次闭紧了双眼,额角有汗渗住,下唇也被她咬得泛血。 白兮言的心如被重锤狠狠敲着,几乎是没做任何思考地俯身从后面拥住了她,灵魂形态的他是可以穿过她的,他以环住她的姿势将自己的手指和她的重叠。 南月夕手指上的痛骤然间就消失了,仿佛有一双手握住了她,带来暖风般的温柔,紧紧包围着她。 她缓缓睁开了眼,才看见白兮言和她重叠的双手,才看见他穿过她手腕的袖口,以及穿透了她肩头的发丝。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仿佛还能嗅到他身上的味道,感受到他胸膛的温暖。 南月夕的脸泛起红晕,不自在地扭动了下身子:“你…你做什么?” “娘娘,你?”两狱卒使了吃奶的劲,却没见她有半点痛意,最后还羞涩地问了这么一句,简直把他们吓得不轻。 “不想痛就别说话。”白兮言现在比她还要不自在,他有一百种方法可以不让她受痛的,可他就是忍不住想抱抱她,并且,一抱了就不想放开。 南月夕乖巧地不说话,垂着头看地面的石头的纹路,想借此来平复下乱成一团的心。 从来没谁像这样温柔地拥住过她,她也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似曾相识的心悸感。 看着她通红的耳根,白兮言完全忍不住心里喧嚣着的感情,他很轻很轻地垂下头,薄唇掠过她耳垂,浅尝辄止地尝过她的味道,他才强忍下心里的渴望,缓缓松开了她。 两狱卒拉拶指拉得筋疲力竭,气喘吁吁地瘫倒在地。 南月夕却石化了一般僵硬着,刚刚,很奇怪的,她竟感觉耳边掠过一阵风,而后像是还带起了道电流,在她心里搅起惊涛骇浪…… 半晌后,她才恢复正常,转脸去想感谢下白兮言,可后面就是堆砌得严严实实的大理石,早没了他的身影。 而这时,门口传来一阵细碎的脚步声音,随后牢门应声打开。 几个狱卒一脸谄笑地先走进来:“皇后娘娘,您请。” 柳琪曼随后跟了进来,一身彩裙跟个孔雀似的,她扶了扶额前的发,目不斜视地问:“听说你们在审犯人?” “正是,恐画面血腥,惊了皇后娘娘凤驾,娘娘怕还是不看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