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鬼,你刚刚派人接回来的那个女人是怎么回事?”一群小妾面色不善的看着刘员外,没想到这才出去多长时间,就又接回来一个女子,虽然没有看见正脸,但是打眼看上去姿色还不错。 刘员外一听赶忙解释:“你们误会了,那位小娘子是我这夏老弟的内人,因为怀了身孕身子不大舒服,我这才将人给接过来。” 刘员外的一番话说的夏小桃这个无语啊! 什么叫内人? 明明就是贱人!大贱人!竟然敢阴她,害得她一文钱都没有挣到。 但是她此刻却不能暴露自己的身份,她还想着趁机赖上刘胖子点银子呢,于是“呵呵”一笑,点点头:“是啊!是我内人,她身子不舒服所以才……” 夏小桃这一解释,众位小妾看她的眼光一变,纷纷笑着上前安慰道:“奥,原来竟然是这位小兄弟的内人啊!哎呀还真是误会啊!” “死鬼,你不早说,害得我们还以为是谁呢?”一群小妾纷纷指责刘员外,随即就要到后院给殷渊安排大夫和准备吃的。 看着一群女人给一窝黄蜂似的“呼啦啦”的直接走了,场面瞬间安静了下来,夏小桃心里不得不给刘员外点个赞啊! “哈哈……这些女人都让我给惯坏了,让夏老弟看笑话了!” 夏小桃撇撇嘴,心里道:死胖子,府里这么多女人你也能受得住! “没有,没有,我只是没有想到你跟诸位嫂夫人竟然这么‘相亲相爱’。”夏小桃口是心非的说道。 “哈哈……那是因为哥哥我御妻有道啊!不过唉,说来也是惭愧!”说到这里,刘员外颇为“可惜”的看向夏小桃,夏小桃不解的问:“怎么了?” “想我刘世昌也算是富甲一方,娇妻无数,但是至今却是一个孩子都没有……”说到这里,刘世昌的目光颇有深意的看向夏小桃,夏小桃被他这目光给看的头皮发麻, 果然,只听刘员外突然拉低声音问夏小桃:“不知道夏老弟能不能不吝赐教一下?” 什么?! 赐教?! 开玩笑吧!她怎么可能会知道?她还只不过是一朵小黄花呢?要不是那个死变态说出“他怀孕了”那种话,自己怎么会碰上这么尴尬的场面。 “啊……这个!这个怎么说呢?”怎么说?丫丫的!此刻夏小桃真的十分想要将殷渊那个臭男人给抓过来狂揍一顿。 “夏老弟何必不好意思呢?老哥实在佩服你这速度,但是奈何自己却怎么样也不得法啊!” 夏小桃心中不由一阵鄙视:废话,像你这样整天流连烟花之地的人不精尽人亡就不错了,还在这里瞎bb。 “咳咳……其实呢,方法也很简单……” “哦?真的?”刘员外一听面色一喜,不待夏小桃开口说,大手拍在夏小桃的肩膀上:“不如今晚饭桌上,夏老弟告知老哥,如何?” 夏小桃其实本来也没有想好,这样的话也正合适,说不定过了这段时间,他又忘了。 点点头:“好!” —— 这刘员外家里的客房是在外院,说实话,这临江县首富的家就是不一样,府里到处都是一片姹紫嫣红,四周种植的名贵的花草树木多的数不胜数,还没走多远就看见了一座假山,假山旁边是一处池塘,里面养着的全部都是名贵的鱼。 “你们家老爷可真是会享受啊!”夏小桃看见这四周的一幕幕,不禁感慨。 一旁领路的刘家管家笑着道:“夏道长说笑了。” “切,这么会享受谦虚什么?”夏小桃最受不了明明被被人夸赞最后还一副不断谦虚的样子。 “呵呵……夏道长,这边请,你的住处在这里!”刘管家没有再多说什么,指引着夏小桃到事先给她准备好的房间。 夏小桃环顾了一下这里,这里的房子倒是很多啊! 刚一推门进去,就看见了半倚在床榻之上看书的殷渊,真是“仇人相见分外眼红”! 这个该死的臭男人! 不过,等等…… 这是给自己准备的房间,可是这个臭男人怎么也住在这里? 一把拽住了正准备离开的刘管家:“哎哎哎……他怎么也在这里?”夏小桃不满的问道。 躺在床上的男人听见了夏小桃的声音,放下手中的书本淡笑着开口:“相公,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还不等夏小桃发飙,只听见身后传来刘员外的和声:“就是啊!夏老弟,我特意为你跟弟媳准备了一间上好的客房,今晚你俩就住在这里,况且弟媳身子不舒服,你作为男人怎么也得好好的看着吧!” 夏小桃真的很想一顿暴揍以感谢这位“多管闲事”的刘员外。 “呵呵……刘员外,我是因为看……额我内人身子不舒服,所以才……” “相公说的哪里话,我怎么会嫌弃你!”不等夏小桃的话说完,床榻上的殷渊微笑着开口,整一个“贤妻良母”的样子。 这一幕瞬间让刘员外心里一阵感动,看向夏小桃的目光又有些指责:“夏老弟,现在到哪儿去寻找这样的好女人,你怎么还这样挑挑拣拣的,你这个样子我可不答应啊!” 刘员外的一番话差点没有让夏小桃一口老血喷出来,这都什么跟什么啊,这个死胖子跟这个臭男人是不是专门跟自己作对的! “哈哈……怎么可能!我喜欢都来不及,怎么可能还会挑挑拣拣!”夏小桃咬牙切齿的一字一顿的看着殷渊那个臭男人说道。 身边的刘员外听见夏小桃这话,颇为欣慰的点点头:“夏老弟这才对嘛!毕竟人家可是怀了你的孩子。” 说着拍了拍夏小桃的肩膀,随即走进屋子,环顾了一下四周下人准备的东西,看着床榻上的殷渊开口道:“弟媳,缺什么就跟我说,你只管在此安心养胎,夏老弟要是下次再欺负你,你就告诉我,我可不饶他!” “多谢!”殷渊听见刘员外的话,只不过轻描淡写的说了两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