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晴边让沈氏上车,边说娘,这本来就是玉的一种,这种玉叫翡翠,红翡绿翠,红的叫翡绿的叫翠,是绿玉,你看玉不是有白玉有红玉,还有墨玉吗?只不过这是绿色的玉,这种玉原产地不在我国,所以我们一直没见过,但是并不等于它不存在,你也不能否认它就是玉的一种。跟你说呢,就好比养鸡,鸡毛有黑的,红的,白的,麻色的,也有绿色的,你不能因为鸡毛是绿色的就说这不是鸡。”子晴一说完,就听见哈哈的大笑,除了文三还有谁?林康平也是咧着嘴。
沈氏见了说好了,又显摆了不是?净让人看笑话。”
文三听了赶紧说曾家婶婶,我不是看笑话。我就是觉得好笑就笑了,没有恶意的,您一定要我。”
几个人说笑很快就到了周氏家的巷口,文三本来还说要来接,子晴婉拒了,对林康平说出远门之前来一趟。
沈氏抱着子雨,子晴拎着篮子,进了周氏住的小院,周氏正在整理打包,边收拾边骂人,“你这短命鬼,就这么糊涂啊,娘说你多大了,能做这种事情,要不是我拦着,你爹一准把你的腿打折了,我这命真苦啊,你这狠心的短命鬼,你这不是拿针戳你母亲的心窝啊。。。”
子萍带着子荷站在一旁,似是在生气,没有回嘴眼圈还红着呢。沈氏见了问道大嫂在干呢?是要搬回家去住吗?”不跳字。
周氏听了两眼一红,抹了眼泪让沈氏帮忙,说今日就雇车走,曾瑞庆下了值就走。
沈氏见状也不好多问,只是帮着把归类打包,子晴见这架势,势必是发生了大事,而且是不好的大事,看来跟以前的猜测有些关联,可惜没法问出口,沈氏帮着打包完就带着孩子告辞了。
回到家,沈氏琢磨半天,心里很不对劲,可这事又没法对人说,毕竟姑娘家的名声是相当重要的。谁知二日后,周氏居然上门了,和沈氏在屋里哭诉,原来真的是子萍出事了。和隔壁的男子两人单独在屋,被出门回家的妻子了,闹将起来,周氏这才唬了一跳,一直以为女儿在隔壁乖乖学着针线,哪成想是这个状况,还不如早些搬离。
“弟妹呀,嫂子悔不当初啊,当初你还劝过我,说女娃子大了,要看紧些,我这么糊涂呀,就没听进你的话,当初要听了你的话,早搬开了那鬼地方。”
子晴进屋时,正听见周氏哭着说那孩子就像鬼抓了她的脚,见天往隔壁跑,一开始我还挺欢喜的,以为这孩子爱上了绣花,横竖家里事也不多,小时候在家也是过够了苦日子的,你也,见天不是打猪草就是上山搂松毛打柴,好容易到城里松快些了,我就不拘着她了。后来见去的委实有些太勤了,我不过问一两次,她就不耐烦,说做针线、绣花、看花样等等,敢情都是在蒙骗我,这也太离谱了吧。那男的比子萍大了十来岁,我做梦也想不到啊,弟妹,我该办啊?你大哥打了她一顿,也不顶事,这孩子也太糊涂了,就不女孩家的名声要毁了,可嫁人啊?如今之计,只好想着赶紧把她嫁了了事,你上次说的那个刘家,我看他家就行,要不你再去跑一趟。”
沈氏很是头疼,只好劝道大嫂,你还是要好好保养,为了你肚子里的孩子,你也要多多注意。至于那个刘家,这么久了,许是人家也找好了不定,再则人家当初有心求娶,咱没应,如今上赶着再去,也不是那回事,有心人一打听,就会的,他家离你那也不远。”
周氏听了一想,确是如此,复又哭求沈氏去找别人打听谁家有可意的男子,沈氏着实为难,心里早就打定了主意不管这事,可这当口也不好直说,只好虚应着。子晴见此,退出门外,然后再喊“娘”,周氏见子晴也不好久待,起身告辞。
周氏走后,沈氏不知想到了,盯着子晴看了半天,子晴摸摸的脸,问道娘,你没事吧。看着我干?”
沈氏叹了口气,说道一个女娃子,要是走了一步,这辈子就全毁了,娘是担心你,千万不要走路。有事情都跟娘说,人这一辈子,不是光有银钱就行,有的家庭表面看着光鲜,其实内里根本不是咱们想象的那样好,自古婚姻讲究的门当户对,不是没有一点道理的。你还小,有的还不懂,记住一条,千万不要羡慕别人家的钱财。”
“娘,你放心吧。想要钱财我会去挣的,我时候羡慕别人家的?女儿从小,别人家的再好,不是的,也不能要。萍姐的事情您不是早跟大娘提过了吗?她不听,咱也没办法。”
没几天,沈氏去老房送八月节礼,听周氏说最近在给子萍找媒婆,一时还没有可心的,沈氏想了想问道不知大嫂想找样的家庭?依我说,先跟子萍商量好了,别到时候这边人是找好了,可孩子不想嫁,闹腾出来就不好看了。”
“你说的也在理,回头我问问她。辛辛苦苦养了她十多年,总要挑个家底殷实点的,人老实点的,当娘的还不就是这点心思,舍不得孩子吃苦。子荷还小,我肚子里的还不知是男是女,我能帮衬子萍多少?你大哥一年就十两银子。”周氏说完又拿起手帕抹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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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九、子萍出事
第一百零九、子萍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