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思不得其解之际,马钰萱便道:“那会不会是因为这黑熊是人养的?” 这话一出,师父九叔脸色当即一变,道:“那也不无可能。” 这时候我望向那片幽深的林子,“师父,进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我跨步走向刚刚那熊逃入的树林,忽然只听师父大声呵斥道:“小子,你不要命了,倘若那熊不是人所养,你这贸贸然进去,岂不是进去送死?” 师父这么一骂,我旋即觉得如一盆冷水浇在身上,醒神过来,忙道:“没错,没错,是我太好奇了!” 师父见我打消了去追那头黑熊的打算,这时候才松了一口气,只见他一捋胡须道:“好了,此刻我看你小子也是休息够了,我们先下也一同下山,找个住店住下吧!” 我忙不迭点点头,道:“那好吧!” 此刻我还依旧有些不舍地望着那片林子,马钰萱推了推我一把,“好了,别看了,看多了也没用!” 我叹了口气道:“那也是!” 于是我便只好扭头向前,继续跟着师父九叔赶路了。 期间走了不久,就来到山下,我们看到山下村中立着一块石碑,石碑上面写着“火龙山村”四字。 马钰萱这时候说道:“刚刚听那刘壮大哥说,这个山头叫做火龙山,没想到这个依着山的村就叫做火龙山村,只不过就不知道这火龙山的名字究竟从何而来了。” 我这时候插口道:“那还不简单,肯定是以前这里出现过火龙,所以这山边叫做火龙山了!” 师父这时候瞪了我一眼,道:“尽耍小聪明,我看是因为这山山势如龙,泥土鲜红如铁,远看如一火龙,才叫做火龙山村吧?” 师父这话一说,此刻有一村人老者近前,笑道:“错了,错了!” 师父登时间一愣,道:“这位大哥,什么错了?” 只听得那位老大爷笑道:“刚刚这位小兄弟说得才是正确的,我们祖辈说这山头曾经出现过火龙,因此才叫做火龙山的。” 师父九叔听及此言,面色一红,喃喃道:“还真是……其实我一开始我也是这么想的!” 我笑道:“当然啦,师父你这么聪明,自然不会像我一样耍小聪明啦!” 师父九叔听闻此言,他又是食指和中指并排伸出,弯曲下去,瞪着我,道:“小子,你是不是皮痒痒了?” 我急忙躲到了马钰萱的身后,“钰萱,你得给我评理啊!” 钰萱笑道:“我其实也像林师傅认为的那样,不过说你对了,我看是瞎猫撞上死耗子。” 我这时候一急,“好啊,都合起来欺负我了!” 那位老者看我们说说笑笑也插口了,问道:“我看几位也是从外乡来的吧?” 师父九叔点点头道:“是的,这位老哥,我们从西南小村过来,想要去血族村,途径此地,想要在这里借宿一晚,请问老兄,这里能够住店的小店在哪呢?” 那位老大叔听师父说完,不曾回答便问道:“这血族村是什么地方?我这一把年纪都没有听说过呢!” 师父九叔解释道:“那个小村素来偏僻,所以鲜有人知吧!” 老大叔见师父这么一说,也就不再过问,只是道:“原来这样啊。” 这时候师父又问道:“对了,老兄,我们适才问这里的住店,可否由老兄指点一下?” “哦,你们要找客栈是吧?”老大叔问道。 这时候马钰萱也接口道:“没错,没错,大叔,请您告诉我们哪里有店可以住下吧。” 那位老大叔摆摆手,道:“那还真是不巧,我们这个村子地方偏僻异常,向来都没有开什么客栈在这头……” 闻听此话,我们面面相觑,我这时候道:“那坏了,我们今晚难道要留宿街头?” 这时候那位老大叔笑道:“你这位小哥说笑了,如果你们不嫌弃的话,就到老朽那间破茅房暂住一下如何?” “那怎么好意思叨扰?”师父九叔一拱手,这时候老大叔笑道:“什么叨扰,我那也是破草屋房子而已,你们不嫌弃,我老朽都觉得开心咯。” 老大叔说了此话,师父九叔只好点点头,道:“那就只好打扰老兄了!” “客气,客气!”老大叔说着笑道,“好了,既然天色不早,你们都随我走吧!” 于是,我们三人谢过之后,便随着这老大叔一同前往他所住的地方。 此时正值傍晚时分,晚霞如血照,映照了整个天际。 来到了那大叔的住处,果真如他所言,是几间茅草房。 此时见门内走出一老大婶,老大婶笑着望向老大叔问道:“老伴啊,这几位是?” 老大叔与老大婶说明了缘由,老大婶听完点点头,忙道:“好啊,好啊,难得来凑个热闹。” 这时候师父九叔道:“原来是嫂子,真是打扰了!” 老大叔笑道:“哪里的话,只不过我家比较简陋,不要嫌弃就好!” “不会,不会,大婶,我们能有个地方落脚已经是大幸了!”马钰萱这时候也说道。 我也忙插口道:“是啊,麻烦您才是真的。” 老大叔和老大婶一笑,招手道:“好了,都随我们过来!” 此时老大叔指了指一间茅草屋,道:“这间是我两个儿子的卧室,由于两人常年不在这里住,便空出来了,你们如果不嫌弃,我和老伴便打扫打扫。” 这时候老大叔一打开,一股浓重的灰尘味扑面而来,师父九叔急忙道:“不用,不用,我们住下都够麻烦你们了,怎么还能劳你们二位打扫,我们自己来就好了!” 说罢,师父望了望我,我叹了口气,:“哎,我就知道是我!” 马钰萱笑道:“别抱怨了,我给你帮忙吧!” 说完马钰萱这时候从那老大叔,老大婶借来了工具。 马钰萱交了一把扫帚给我,“你负责打扫,我负责清理,这样的要求不过分吧” 我苦笑道:“不过分,怎么会过分呢?” 这时候的师父则悠闲地走到外面和那老大叔老大婶聊起天来。 我叹了口气,暗自嘀咕道:哎,当徒弟的命苦啊! 马钰萱望着我,“什么命苦?” 我摇摇头,道:“没有。“ 可就在我和马钰萱对话的时候,突然间村子里传来了一声大喝:“不好了,龙神像的眼珠子变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