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啦?满头大汗的,是不是做什么噩梦了?”马钰萱很是紧张地望着我,我点点头,这时候也回望了一下她。 “钰萱,我们还在赶路?” 马钰萱只是点点头,并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她默默问道。 “梦见什么了?把你吓成这样子?” 见她这么问,于是我便将梦中的内容告诉了她。 马钰萱听完点点头,“有时候梦会是一种预兆。” “那这个梦预兆了什么?”我望着马钰萱,马钰萱摇头道:“我也不知道,但是依照你说,那狼扑向你,也就说你这趟回去应该会有凶险。” “那是我有凶险?还是我父母有凶险呢?”我这时候凝神望着马钰萱,马钰萱言道:“这就不清楚了,我又不会算命。” 我听了她的回答,叹了口气,然后望了望那天际,发现此时的天际已经开始有些蒙蒙亮了。 我拉开车帘,望着车头的车夫。 “车夫大哥,你可以赶快一些么?” “行!”他淡然说道,这时候扬起马鞭,对着那马身一拍打,这时候的马果然快了不少。 一路扬鞭,这次是很快就到了蜡人镇,想起了之前在这里所经历的事情还是历历在目。 只可惜一切又是过眼云烟,过得那么的快。 再驱车一会,我们又看见一片林子,这个自然是我们第一次遇到树妖姥姥和燕平沙燕前辈的地方,当然也是我第一次遇到马钰萱的地方。 地方仍是那个地方,昔日的那些劫匪早已经不见,多的是山路上来往做生意的人家,似乎一切都在变好。 黄昏时分,我们终于看到了西南城老地方,我心里暗道:这个老地方,我们回来了。 正当我兴致盎然,车夫却停下了车,对车内的我们喊道。 “两位,这地方到了,我也就送到这吧!” 那个车夫吆喝着,我这时候望着西南城的老路道,点点头。 于是,我和马钰萱只好下了马车。 后来一走才发现,这段路子很小,再也不是马车能够经过的地方了,我们当时确实只能下车,送走了车夫,我和马钰萱走在那条路上。 小山村的路却是有些泥泞,我一路走着一路边还跟马钰萱说对不起。 “真是对不住,我们这里的路就是这样,多年也不曾修,这么一坑一洼的……” 谁知道马钰萱倒是挺豁达,“没关系,这些路比起我之前所修行所走的路差远了。” “修行所走的路?”我望着马钰萱,马钰萱说道:“在山路上抱着根大木头跑步,山路上可比这个颠簸泥泞多了!” 我点点头,“这个也是,你真厉害!” “是吗?”马钰萱叹了口气,“可是由于刻苦的修行,我没有和你们一样幸福的童年了!” 我叹了口气,“这样啊,那你就该和我到我们乡下好好玩一玩了,保证让你能找寻到童年的乐趣!” “好啊,那就走吧!”我们一路踏着轻快地步子,走进了村里头。 照理来说,黄昏的山村,应该比喧嚣的都市多了一点寂静,但是我们一路走来,却似乎不是如我们所想的那样。 山村老路上,很多人家已经户户紧闭,此时灯火通明的人家门前都扎上了白布条。 “这门前扎上白布条是什么意思?”马钰萱有些好奇地问道。 “也就是说这家人有人死了!”我小声说道。 马钰萱点点头,“原来如此。” 我们一路走,一路看。 “嗯,这路上扎上白布条的人家还真不少。” “怎么回事,好像死的人特别多啊!” 我也很是纳闷,“我们继续往下走看看!” 于是我们便继续向下走,呦呵,果然不对劲,十户人家至少有三户人家是扎白布条的。 “看来事情有些不对劲了。” 我望着马钰萱,马钰萱点点头,“这人死的怎么多肯定是出事了!” 我这时候听到出事两字也是紧张起来,“快点,我要回家看看!” 我这时候一紧张,三步并作两步,急忙就望着家里赶。 还没有到家里,就见这时候的祠堂灯火通明,其中还不断地发出“叮叮”的声响,似乎有人在摇动铃铛一般。 马钰萱一听,她精神一凛,“好像有人在做法。” 我仔细听着,确实像是有人在喃喃念叨着什么,但是这时候回家心切,我也管不了那么多了。 “别管了,我们回去看看吧!” 二话不说,我终于带着马钰萱来到了我家的门口。 “还好,没有白带子。”马钰萱替我松了口气,我也很是激动,这时候正要去拉我家的门,忽然就听见一声乌鸦声从远处响起,异常的低沉,像是在哭泣一样,令得拉门的我,很是一惊。 一拉大门,大门的门边发出支啦支啦的声响。 忽然,原本黑漆漆的房间中亮起了一盏明灯。 “谁啊,是谁?”那是我母亲的声音。 我陡地一颤声,有些激动,“娘,是我,守阳。” 这时候房间里传来啪啦啪啦的声响,接着又听到母亲的喝声:“老头子,快醒醒,守阳回来了!” “什么?守阳回来了?”是我父亲紧张的声音,接着就听到内物一阵支啦支啦的开门声。 两个披着睡衣的人,急匆匆挑着一盏小灯走了过来。 “我说守阳啊,你怎么早不回来,晚不回来,偏偏这种时候回来啊?”父亲像是有些不太欢迎我的意思,这时候母亲瞪了他一眼,“儿子好不容易回来,你怎么说这种话。” “说这种话,你又不是不知道……” 母亲又瞪了他一眼,“别说了,快让儿子进来吧!” 这时候父亲急忙拉开了大门。 母亲和父亲看到了马钰萱,“这位姑娘……” 母亲眼里似乎有些激动,“儿子,你找到媳妇了?” 我急忙摆摆手,“不是,不是,只是路上认识的好朋友!” 母亲瞪了我一眼,“小子,你别解释了,我和你爸担心你以后媳妇的事情,没想到,你小子挺出息……” “娘,你又说到哪里去了!” “是啊,伯母,我和守阳只是朋友而已!”马钰萱这时候也有些羞愧地开口了。 “哈哈,算了,算了,不管是不是有关系,你们快进来吧!”母亲叹了口气,这时候我和马钰萱被我父母拉进了房间之中。 “娘,爹,这村子上怎么回事啊?”我正想问,父亲按住我的嘴巴,“别聊这个,进去再说!” 看着父亲神神秘秘的样子,我觉得更加古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