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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别动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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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似乎已经走到了尽头,出现在我面前的赫然是一根直径三米开外的大树。这大树光秃秃的,只有枝桠,没有叶子,而每一根枝桠上都挂着一个茧,我粗略的数了一下,一共二十九个。

二十九个?我似乎猜到了什么,但却不敢肯定。

这是一棵古槐树,不知道已经在这里存在了多少年。

明朝时期,燕王扫北之后,长城以北再无人烟,于是他继位之后,便将山西一代的居民迁移到了这里。他们来自山西大槐树,于是来到这里之后,便一定要再村口也栽一棵大槐树。

见到这棵树后,我首先感到的不是惊讶,而是想到了很多年前的一幕。当日我与加藤菜菜子一起进入中山别苑,寻找加藤左。后来我俩失散,我被一只小狐狸引导了一棵大树面前,那棵大树竟然跟眼前的这一棵一模一样。

难不成是有人想要复活某人,所以才学康小八,布了这个局吗?

心中想着,我悄悄的走了过去,只见大槐树前立着一块墓碑,上边写着:爱女冯娇娇之墓五个大字,我觉的这几个字很熟悉,但一时之间也没想起来到底在哪里见过。

墓碑前边跪了两人,一个是李若男,另一个则是一位极其漂亮的女孩,正是今天上晚自习的时候,我见到的那一个。

这女孩十六七岁年纪,长得极其漂亮,我没见过林黛玉,如果真的存在的话,恐怕也就是这幅模样了,她的脸色极其苍白,分明带着一丝病色,而那双眼睛也始终都带着水雾,似乎心中总藏着一件委屈的事情。

两人跪在墓碑的前边,双手合十放在胸前,小嘴儿一张一合,似乎是在虔诚的祈祷。

我轻轻的呼唤了一声,李若男全无反应,倒是另外一个女孩悄悄睁开了一只眼睛,但很快又闭上了。

虽然只是一刹那,但我分明从她的眼神中看到一丝慌乱和一丝喜悦。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显然是两人被什么东西控制后,才来到了这里,而这女孩却似乎已经摆脱了控制,只是还无法脱身罢了。

我正想着,那女孩突然小声说道:“不要说话,那东西快来了。”

话音刚落,便有一只大蜘蛛从树上爬了下来。

这只蜘蛛约莫脸盆大小,但身体却十分灵活,在它的尾部还牵着一根常常的丝线,更令人啧啧称奇的是它的背部没有皮rou,而是露出一层白森森的骨膜。

这骨膜已经质化了,只有死了很久才会出现这种情况,原来这只蜘蛛也不是活物。

难不成这里的古怪都是这东西搞出来的?

这个念头刚刚产生便被我彻底打消了,不是我瞧不起它,即便是一只成精的蜘蛛精也未必有这等本事,可以在这里建造一座藏尸窖。

正想着,它已经缓缓的从树上垂了下来,而后便围着李若男开始转圈,不多时便已经将她结结实实的绑作了一团,我刚想制止,另外那女孩却拼命的向我眨眼睛,不知道为何,我竟然相信了她,似乎她与生俱来就有这种能力。

做完一切后,那蜘蛛便用丝线将李若男挂到了树上,对我和那小女孩却视若无睹。

一般来说,鬼物都会对生物产生感觉,而我是一个活死人,所以往往不被察觉,但是这个小女孩……

她拉了拉我,说道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我们还是先离开吧,我保证李老师绝对不会出事。

说罢,我们便顺着原路返回了。

走出藏尸窖后,那女孩对我说,明天我放假,我们找个地方再好好聊吧,说完便离开了。

我也回到了自己的公寓中,不知道为什么,那天整个人都感觉非常累,还没来得及脱衣服就睡着了,迷迷糊糊中,我似乎感觉到有人在我脖子上吻了一口,然后就没有知觉了,等我醒来时已经身在医院了。

两名警察早已经守在旁边,见到我醒后,问的第一句话就是你吃过人rou吗?

我以为听错了,刚想说话,才发现自己已经被包成了木乃伊。

我试图起身,却发现右手已经被拷在了病床上。

在我面前的是一男一女两名警察,那男的约莫四十岁出头的年纪,头顶已经秃了。仅剩的一圈头发还是卷起来的,倒是更最近热播的西游记中,沙僧的样子一模一样。

那女孩却长得格外秀气,约莫十七八岁年纪,显然是刚刚从警校毕业。这时候新中国刚刚施行警察制度没多久,凡是警校毕业的大学生都是国家的宝贝,不仅每个人的待遇优厚,连制服都与别人不一样。

这两人一美一丑,站在一起极不协调,我想笑,却又不敢,因为我知道肯定出了什么大事。

那男子又重复了一边,“你在越南的时候吃过人rou吗?”

我说你既然知道我是从越南战场上下来的老兵,就应该阅读过有关文件,恕我直言,你还没有资格来审问我。

他显然没想到我这么强硬,一时间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而他一旁的那女孩却美目流转,嘴角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很好玩的事情。

顿了片刻,那男警官说道:“像你这样的老兵油子我见的多了,上了战场就躺在死人堆里装死,下了战场又人模狗样的到处胡咧咧,你不用吓唬我,我告诉你,我已经掌握了你们犯罪的证据,现在坦白才是你唯一的道路,否则到时候谁也救不了你。”

他说‘你们的犯罪证据’显然受到陷害的不止我一个。

越南到处都是远古丛林和沼泽,想要找食物是很困难的,我确实听过有人在沼泽中吃过人rou,但也只是传闻而已。

虽然说改革开放以后,新中国的面貌焕然一新,但那个****的年代还是给历史留下了一些影子,往往有些人喜欢借题发挥,一方面铲除异己,另一方面也可以悄悄培养自己的势力。

当然像我这种身份是无法参与其中的,现在我唯一能做的就是沉默,否则说不懂说错一句话,就给我的老领导引来不可估量的麻烦。

那男警官阴测测的一笑,说道:“不要以为沉默就代表无事了,你们犯下的罪行迟早有一天会昭然于天下,现在你只要说出你们在越南做了什么事情,我保证你平安无事。”

正说着,病房的大门忽然被人推开,从外边怒气冲冲的走进了三名大汉。

一见到这三个人,我高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因为这三人正是我的老上级,也是可以换命的兄弟。

没有当过兵的人绝对无法理解这种情感。

特种兵绝对没有大多数人想的那么风光,但我们之间的情义却是无法用语言来表达的。我们那时候还没有特种兵的称呼,大家都叫我们特务队。

相信大家在电视上看那些抗战片的时候,一定见过那些身穿黑衣,带着墨镜,骑着自行车整天走街串巷的人吧,其实我们做的事情跟他们差不多,只不过他们对付的是人,而我们则要对付一些非人类。

总而言之就是一支执行特殊任务的队伍。

当初与英子一起离开一线天之后,我靠着《堪舆惊世书》中的记载,以金点之法,摸骨测字养家糊口,却意外的被人抓来当了兵。

本来我并不满足入伍条件,说什么也无法当兵的,可是这次它们的征兵条件不同,所选之人净是一些与死亡沾边的职业,还有外八行传下来的手艺人。

咱是社会主义的一块砖,哪里需要往哪儿搬,我们虽然好奇,但还是来到了越南。

我们这些人虽然名义上是当了解放军,可是并没有军籍,除了我们排的几十个人,还有军区大的一二号首长外,根本就没人知道我们的存在。

当天,一份红头文件下发到我们手中,严令我们秘密前往越南南溪镇,悄悄潜伏下来。

当时中越的边境摩擦刚刚开始,一些嗅觉灵敏的指挥官都闻到了硝烟的味道,这也算是他们未雨绸缪吧。

而眼下从医院外进来的三个人,便是我当初在越南执行任务时,我们这支别动队的负责人,姚文元,和他的两个卫兵。

据说姚文元祖上也是鹞子山人士,只不过家传的手艺到他这代失传了,于是来到了上海,本想做点儿生意,光宗耀祖,可是那时候社会并不安定,他也就投笔从戎当了兵。

那男警官显然没有想到竟然有人这么大胆子,一时间也没想太多,跳着脚就骂了起来,“你们是什么狗东西?胆敢来这里撒野,我看你们是活腻歪了。”

“年轻人,说话要注意些,毕竟我比你大几岁,叫声大哥也不算吃亏吧。”

姚文元六十多岁年纪,带着金丝眼镜,头发也梳的一丝不苟,十足十的像个上海体面人,但作为他的老部下我当然了解他的性格。那是典型的炮仗,一点就着。

要说当过兵的哪个没有血性?更何况姚文元还是别动队的指战员,没等两名卫兵动手,他已经飞起一脚,将那男警官踹到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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