踌躇满志的杰森临出门,还冲我打了个胜利的手势,想到他对齐氏做的事,我有一种要把他手指头掰折地冲动。 我在考虑下边应该怎么办。 低下头,看见手机,拿起来想给项历打电话,和他商量一下这个事情。 我发现手机还在通话的状态。 “项历,你还在吗?” “多多,干行漂亮。” “项历,你都听见了。” “这个人就是货船事件的直接责任人吧?” “就是他。” “多多,我把你和他刚才的通话录下来了。” 这有点出乎我的意外。 “多多,我们把这个拿到法庭上,虽不能证实他出卖公司,与外人合作,使其恶意投保。但是这些对话,足可以对法官对此案的判断产生方向性的指引,让法官觉得此案有恶意投保的嫌疑,这个走向会对齐氏非常有利。” “项历,我想去赴约,从杰森口里套出货船案所有的事情。” “多多,不要去,那就是个无赖。” “项历,我也很讨厌那个人。可是刚才的对话你也听到了。杰森刚被齐世喆解雇。他的情绪还处在亢奋暴躁之中,这个时候,很可能会吐露实情,将事情原原本本地说出来。 如果这样,齐氏就有必胜的把握。 反之,这件案子,未来将面对很多未知,虽然有刚才的那个我和杰森的对话记录,把案子向有利于齐氏的方向指引,可是变数还很多。这件案子太大了,齐氏输不起。于我也没什么损失,顶多是恶心一下。但是兴许可以搞定这案子的关键证据。” “多多,你真要去?” “项历,其实你也清楚,我应该去。这是以巧破千斤的事情。” “多多,你这样做,让我这个男儿汗颜。” 我笑了,“项历,我们俩分工,下回要是遇见我女客户你去。” “多多,原来你说你软软的样子,我怎么也不相信,你的祖先血亲会是一枝花那样的悍匪。现在看关键时刻,你还真不给一枝花丢人。想想一枝花会怎么对付杰森。” “还一枝花?杰森遇到我算是便宜他了,一枝花哪像我这么多废话!敢这么整齐氏,以一枝花的手段,会让他生不如死。要不然,怎么能震住二龙山那数千铤而走险的亡命徒。” 项历的声音里带着深深的无奈,“多多,你如果将来接管齐氏,将会经常面对这样的事情。对那些你非常讨厌的人,却要以礼相待。我只能在一旁看着,帮不上你。” “项历,我真的没事。” “多多,我现在就赶去那间餐厅。” “项历,不用你。我不会自己去,我在齐氏找人。” 我心想:就项历那个单薄的小体格,要真有点什么事,于我没什么帮助,还把他搭上。 项历也没再和我争。 我想了想,这件事肯定是不能和齐世喆说,他是说什么也不会让我去的。 我反复惦量,吴虹和我最熟,可是她是搞公关的,数嘴行,到时要出现硬碰硬的局面,吴虹可就是束手无策了。 这件事能办明白的就是余言和赵德两个人,比较来比较去,还是赵德比较好说话一点。 *v本\文5来自\瓜*子小/*说*\网.gzbpi,更4新更2快3无弹*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