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头一出,莫尘言陷入痴迷的状态,脑子里不断地思考着如何做能成功。 早上出门时,还撞到了玻璃上,搅得明月情担忧地摸摸她额头看是不是病了。 上班期间,算错了账,端错了客人的糕点。 管事的看她一脸兴奋的有神样,叹口气,无可奈何地放她休息两个小时。 莫尘言换掉身上的工作服,往对面的广场而去,阳光灿烂明媚,坐在喷泉池边的凉椅上,听着水流音,可以让她静下心来整理思绪。 忽地笑总会出现在两个人身侧,一个是明王,对方太强大,来无影,去无踪,不好控制。 另一个是小伊,时不时悄悄的出现在她周围。 莫尘言准备的就是第二个,将计划安排在脑子里回了遍,没有什么遗落,整个人都舒畅许多,起身准备回蛋糕房。 一抬头就看到了马路对面林荫道上的黑影。 裹着宽大的黑斗篷,宽大的帽檐遮住了大半张脸,只露出精致的下巴。 是明王! 莫尘言可以看到他双手揣在兜里,一派悠悠然地行走于林荫道上,仿若在惬意的散步。 其身侧不断有急步行走的人们,还有着跑跳的孩子们,直接从他身体穿过。 莫尘言将他前前后后,左左右右瞅了一遍,没有看到忽地笑。 这么一晃神的功夫,明王已经没了踪影。 晚上,和明月情相对而坐吃饭,莫尘言装作苦恼的模样问明月情:“我有个同事夜里失眠,吃一般的安眠药都没用,医院可有更强效的药物?” 明月情抬头瞅她,摇摇头,随后道:“就算有也不能随便给人吃。” “你意思就是说有了。”莫尘言一把抓住他的胳膊急切道,“帮我弄点。” “不行!”明月情无比坚定地拒绝。 “求求你,明月,帮我弄一点点,我那同事因为失眠都要抑郁症了。”莫尘言撒娇哀求道,“我好不容易交了个好友。” 明月情有些愣愣地看着她,终究是摇头,拒绝。 “小气鬼!”莫尘言生气了,起身就要开门出去。 明月情慌得一把扯住她,“这么晚了,你要去哪里?” “我要去哪里?与你没什么关系,我不过是你的一个房客罢了!”莫尘言的嗓门极大,口气也是冲冲的。“所以你不用担心我朋友睡不睡得着觉。” “……”明月情看着她的眼睛,一时没有说话。 莫尘言甩开他的手,拉开门,走了几步,又回头看明月情,他仿若雕像立在玄关处,表情有些苦涩地看着她。 莫尘言心里有些不忍,她不该将自己莫名的怒气发在他身上,口气也不觉的平和些,指指对面:“我去问对面的夜璃一件事,很快就回来。” 明月情仿若**道被解开,脸上的苦涩消失,恢复正常,连忙上前几步:“我陪你去。” 莫尘言摇头,“我很快就回来。” 从窗户可以看到夜璃的屋里亮着灯,敲敲门,对方很快就打开了门,脸上没有什么惊讶,只是微笑侧身请她进屋:“莫小姐有什么事需要帮忙吗?” 说话的同时,他看了看她身后,莫尘言知道明月情还站在那里,对夜璃摇摇头,表示不进屋。 “你应该有小伊的电话号码吧!”莫尘言直接了当询问,“我有事找她。” “小伊?”夜璃蹙眉,“你是说我的新助理宋伊?” “哦!是的,是她。”莫尘言这时才知道小伊原来姓宋。 “你等等,我去拿手机。”夜璃说着便回了屋。 夜里有些冷,莫尘言脚上还穿着拖鞋,不住地跺脚,眼角瞟到明月情,拿着拖把在拖地,时不时地抬眼和她对视下。 这画面,让莫尘言忍不住地想笑。 很快,夜璃就捏着手机折回来,看着她:“你的手机呢?” 莫尘言这才反应,她气匆匆出门,根本没带手机,嘴巴微张,有些傻傻的。 夜璃一笑,返回客厅,拿了张小字条出来递上。 “多谢。”莫尘言瞟了眼上面,宋伊的电话号码和一个叫老马的号码。 “这个是……”莫尘言指指上面的老马,不解。 夜璃微偏头凑到她耳边压低声音道:“我一个开药房的朋友,有不少稀奇古怪的药。” 莫尘言看着他戏谑的眼神,“也有让人睡好觉的药?” 夜璃点点头,手扶在门把上,颇为绅士地鞠了一躬:“莫小姐,晚安。” 暗想,难道她和明月情在屋里说得话,他都一字不落地听进去了? 真是怪异! 莫尘言哆哆嗦嗦地回屋里,明月情放下拖把,倒了杯热水递上。 莫尘言接过暖手,抬眼看明月情:“刚才是我不好。” 明月情咧嘴微笑,轻拍拍她的手腕:“早些休息吧!明天我问问看,有没有你要的东西。” “唔,明月。不用麻烦……”莫尘言后面的声音渐渐压低消失。 对于忽地笑那个用灵魂饲养而成的怪物,恐怕小剂量的药物起不了多大作用。 莫尘言联系了宋伊,两人在家僻静的西餐厅坐下。 “那个疤痕脸,是莫jiejie远房亲戚,还抢夺了你家的东西?”宋伊不可思议的看着莫尘言,“所以需要我帮忙,将东西夺回来?” “是的,小伊你愿意帮我吧!很简单的。”莫尘言抓着她的手,无比恳请说道。 宋伊有些犹豫,“我怎么帮?” 莫尘言凑到她耳边叽里咕噜的说了一番,宋伊听得眼睛一愣一愣,嘴巴微微张着,不时发出诧异的几声感叹音。 “这样子,真的可以吗?”宋伊听完不确定。 莫尘言信誓旦旦:“不成功则成仁!” 昏暗的天,狭窄的小巷子里,少女惊恐的声音划破空荡的地域。 四五个游手好闲的男人将个年轻女郎围困于墙角。 女郎手里拧的包被抢夺走,东西散落一地。 男人们将无甚收获的提包扔掉,开始拉扯女郎的衣服,各种污言碎语,各种轻浮动作袭击着人的感官器官。 女郎拉扯着被按在冰凉的地上,失声裂肺的喊叫哀求挣扎着。 一道修长的黑影从巷口窜出来,双手一抓,将靠得最近的男人提丟到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