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面粉厂距离这里远吗?”这方队一听,眼睛顿时亮了起来,他如果记的没错的话,这货车的驾驶员,平时运送的都是一些泡沫之内的东西,身上应该不可能有面粉才是,既然如此,肯定是那伙人留下的。 这小警察见自己领导问自己,立刻有些兴奋起来,他只是这里的协警而已,而且家里没人,如果光要靠他自己,恐怕只有等干满十五年,才能混到编制,可现在如果把握住这个机会了,说不定就会一飞冲天。 想到这,他脸上露出了一丝激动,急忙道:“方队,那厂子离这不远,我有个亲戚就是住在那附近,前年我还去过那,不过那厂子奇怪的很,他们虽然是个面粉厂,可是很少看到他们生产,也不知道是不是生意难做,准备不干了,我……” “行了,你别说这么多了,赶快带我们过去。”这人就像是个话痨一样,一说起来就喋喋不休,可他们现在谁还有空听他在这废话,立刻催促道。 “好,我来带路。”这年轻警察也不生气,立刻钻上了警车,随后在他的带领下,陈易他们往那个什么面粉厂赶去。 “陈易,秦岭尸派那帮人还卖面粉?”路上,小北终于是忍不住心中的好奇问了出来,他实在是想不通,秦岭尸派那帮人好端端的卖这东西干嘛。 “如今的时代不一样了,他们秦岭尸派想要发展,肯定要想办法挣钱,就像当初的白莲教一样,孙氏集团不就是他们赚钱的地方?这面粉厂,应该也是相同的道理吧。” 可是说完之后,陈易却又感觉有些不对,怎么说秦岭尸派也是不弱于白莲教的一个组织,一个面粉厂能够赚多少钱,不过想想当初在中海的那帝豪夜总会,这一切就能说的通了。 这面粉厂在在华山道的北边,而越往北走越偏,不多时,陈易他们周围的楼房已经少了很多,一些自己盖的二层小楼多了起来,就像是那种二三线城市的县城差不多。 那人所说的面粉厂,陈易他们又开了将近半小时的车程,终于是到了。 “方队,这就是我说的那个面粉厂。”他们总共来了将近一二十人,下车后,便往这面粉厂走去。 “看这样子,那伙人果然是在这里面无疑了。”方队下车看了会,随后和那个警察说了句,此地的确是一片不小的厂房,不过却是大门尽关,连一个看门的人都没,而且是很久都没有人进出了,可是地上,却偏偏有车子驶过的痕迹,而且看起来似乎是刚刚经过一样。 “那还等什么,进去。”任天宇一听,顿时咬牙切齿的说道,说完后就要往里走,不过他还没来得及进去,就被陈易给拦住了。 “此地你们谁都不能进去。”陈易说完的时候,脸上的表情非常严肃,一点没有开玩笑的样子。 “我们不能进?凭什么不能进?你又是谁?”任天宇早就看陈易不爽了,加上现在心里焦急,一见陈易阻拦自己,立刻对他发了火,如果不是确认陈易是孔学儒的学生,任天宇恐怕都会怀疑陈易和那伙人是一起的。 “这里面有危险。” “危险?我们这里有枪杆子,能有什么危险,走!”吴局长一听,忍不住冷笑了一下,他当警察这么多年了,什么事情没见过,这伙人虽然胆大包天,可他们有枪,又怎么会怕。 “走,希望那些人还没走。”方队也没有理会陈易,而是让人将铁门给推开了,十几个人立刻往里面走去,见此情况,陈易心知就算是自己再怎么阻止,也丝毫作用都没,除非陈易说里面有僵尸,可是这里会有人相信他吗? “小北,老师,你们都跟在我旁边,如果到时候真的发生了什么意外,我来牵制住那个金甲尸,你们马上撤退,知道了吗?”事到如今,陈易也只能这么做了,陈易心想,只要自己将金甲尸给控制住,那些其余的僵尸,以小北如今的实力,要保护这些人安然撤退,应该没有任何问题。 “我知道了,不过小陈,我先把话放在这,如果到时候情况真的紧急,我可顾不上那些人了,他们死了怨不得任何人,谁让他们找死。” “嗯,你到时尽力的保护雪儿姐和老师。”陈易也同意小北说法,他和任天宇这些人又不熟,再说陈易都已经提醒过了,这些人不听,出了什么意外也怪不了任何人。 这厂房总占地面积,大概有三四十亩地这样,呈一个环形排布,陈易他们是从最右边进来的,这厂子一看就知道荒置了很长时间,不过在厂房的墙上,还能偶尔看见一些面粉战在上面。 陈易他们不知道的是,此时他们一行人的踪迹,已经在被人看的清清楚楚。 “三大人,难道我们真的要对这个陈易动手吗?”在厂房的最西边,有五个人通过监控,正在商量事情。 “呵呵,金大人不止一次提过这个陈易,言语之间对他似乎很是重视,我早就在想能否将这陈易给抓走,不曾想这陈易尽然自己送上门来了,你们放心,此人虽然实力不俗,但是我还能够对付,而且是在不行,可以用那些人来要挟他。”说话的正是之前和陈易交手的那个金甲尸,在秦岭尸派的地位非常高。 本来他还不准备马上去找陈易麻烦,心想先把东西送回去再说,可是陈易既然都找上门来了,那他就索性一不做二不休,连同陈易和那三样东西,全部带回去交差,到时候他肯定会得到很大的好处。 “好,那就听三大人的。” “他们还有会儿就要到我们这了,这段日子,早就受够了这些鹰犬的鸟气,你去让他们吃些苦头。”这三大人看到吴局长和方队这些穿警服的人,脸上涌现出了一丝杀意,而“鹰犬”这个词,似乎是在清朝的时候出现最多,那时很多民间组织,叫官府的人就是这么称呼。 陈易自然不知道自己一切都在别人掌握中,但是他心中,已经隐隐有了一些不安,又走了一会儿,陈易突然停住了脚步。 “快,全部停下!”陈易大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