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姐,那军区大佬的底细就只有‘交’给你查了,我们两个也只是苦‘逼’的**丝大学生,这次也是出来打打零工,顺带除魔卫道,你看现在还‘弄’得一身的伤,没什么事的话我们就走了,今天我们还有课内!”李奇对那易雪菲说道。 易雪菲狐疑的看了我们俩一眼说道:“那也行,这样吧!你们给我留个电话吧,方便到时联系,这城里最近怕是要不太平了,到时有什么事情我也好找你们!” 看来这易雪菲对我两还是不放心啊,虽然她嘴上没说,但是我们也能看出来,毕竟我们两个的身份很特殊,李奇至少还有个茅山伏羲堂的金字招牌,而我这个‘阴’间行者可算的上是一号黑户啊,而且身边还跟着几号恶鬼,一身的‘阴’气,易雪菲也不是瞎子,自然会对我们有所顾虑。 于是我俩便给了她联系的方式,然后便给求叔报了个平安之后便回了学校,毕竟那才是我们现在应该呆的地方。 李奇由于和那慑青鬼‘交’手后受了伤,所以很长一段时间没能和我一起出去抓鬼,不过好在这小子会灵魂出窍,所以他便顺理成章的在宿舍进入了飘逸的躺尸状态。这让寝室的涛子和浩子大为不满。 因为这二人已经当了快一年的和尚了,当他们得知我们寝室唯一一个有‘女’朋友的人是李奇时便彻底的奔溃了,看着李奇一天到晚躺尸都能找到‘女’朋友他们心里那叫一个不平衡啊。 按照正常的情况来说,涛子和浩子也算的上是我们寝室的高富帅了,本该也是叱咤大学,成天以调戏美‘女’同学为主的‘花’‘花’公子,可是悲催的事二人却背上了基佬的命运。已经过了快一年了,那些‘女’生看到他们俩还总是会投去奇怪的目光。 至于我还是那样,毕竟我现在的小命还在那无常的手里拽着呢?又没有李奇那飘逸的技能,因此捉鬼这活还是只有依靠自己,不过现在我要比以前好多了,我每次出‘门’都会带上机灵鬼刘星,这家伙很聪明,在他的帮助下许多小鬼都很难逃到。 过了大概一个多月,李奇的伤也好的差不多了,那天我和李奇便又一起到了求叔那里,真碰到陈萍抱着她的孩子罗再兴也在求叔那里。看来那小孩应该已经没事了,那陈萍进屋就拉着求叔的手,直夸他是活神仙,因为自从贴了求叔的符后,他儿子后背上的囊肿一天比一天小,最后就自动干裂脱落了。 现在这小孩子又活蹦‘乱’跳的了,于是她就赶忙带着儿子来谢求叔的救命之恩,除了又塞给求叔一个大红包外,又送了一面锦旗‘民间救星’四个大金字亮晃晃的,有些扎眼。 求叔虽然楞了一下,但是他很快就又进入了状态,一副庄严的模样,怎么看怎么高深莫测,他对陈萍说:“降魔伏妖本就是我的分内之事,陈‘女’士你不必如此,想那妖狐以后也不会再来找麻烦了。本来分内之事岂有再收您钱财之理?但是我知道,如果不收的话,你一定会觉得内心不安,唉,也罢,我就象征‘性’的收下了,作为回礼,我再送你三道黄符吧。拿回家中贴到墙上可保家中平安,无病无灾。” 我在一旁忍着笑听求叔把话说完,心想着这老头嘴上功夫真是够厉害的,收个红包都能收的这么理所应当,还给陈萍造成一种好像又受了天大恩惠一般,真是绝了。 求叔边应付她边让我去取符,我便去了,经过那母子身边时,我不经意间的回头,只望见罗再兴这小胖子正满面笑容的望着我。此时的他眼中已经和上次见他时完全两个样子,没有什么‘迷’茫了。 不知为何。望着这小孩现在的模样,我内心的烦恼竟然减轻了许多,是啊,也许我想看到的就是这样的结果。虽然我和李奇没有真正的捉到那煞胎,也没摧毁那马天顺的‘阴’谋,但是至少让这对倒霉的母子得到了帮助,这就够了。 送走了那两母子之后,我将那马天顺的事情告诉了求叔,求叔听完之后,脸上竟然出奇的平静,就仿佛都不出他所料一般。 我见求叔的样子便肯定这老头一定知道那马天顺和伏羲堂的关系,之前我也问过李奇,我当时认为是在易雪菲那里李奇才没有对我说起,后来我才知道这小子也是稀里糊涂的,看来还得问求叔这老头。 他对我们说道:“其实那马天顺是在三十年前才拜入我们伏羲堂的,当时正是文化大革命的最后几年,当时全国都处于动‘乱’,到处都要打到巫医神汉,封建‘迷’信就连我们广东的茅山伏羲堂也没有能躲过。” 求叔告诉我们当年的动‘乱’对于全国的道‘门’中人简直称得上是毁灭‘性’的打击,在那个打到一切牛鬼蛇神的年代,因为毕竟这个高科技的时代,已经不需要这种涉及神鬼的职业了,而且只要涉及到神鬼的事物,都会被归类于封建‘迷’信。 但是李奇的爷爷身为伏羲堂的掌‘门’,也是广东一带有名的金吊桶,他不能看见自己的祖上‘蒙’羞,于是便戴着几个徒弟还有一家人暂时北上躲避风头,而且将茅山的医书典籍全部都埋到了地下,只有这样才能暂时保全‘门’派。 于是李奇的爷爷李显阳便带着一家老小过上了颠沛流离的生活,他们便北上,一路穿州过省来到了一个深山的小山村定居。 要说这可真的是深山老林一亩三分地儿,虽然穷点,但是没啥,只要一家人能在一起过的快乐,能吃饱饭,其余的就不重要了,不过这一点在现在的社会也许不太可能,所以说嘛,凡事都是双刃剑,那时候的人虽然普遍都穷,但是心灵却很纯粹。 那是一个冬天,冷得惊人,天寒地冻的,在外面呆上一会儿脸都会被冻麻,李显阳一家和几个徒弟都是南方人,抗热不抗冻,自然无法适应那北方的寒冷气候。 于是李显阳的媳‘妇’就是李奇的‘奶’‘奶’心疼这些徒弟,于是便在下午出了‘门’上山捡柴火了。 听求叔讲,当天是‘阴’天,天‘色’灰‘蒙’‘蒙’的,似乎又要下雪的样子,他们的师母,穿好了棉袄扎好头巾便向那村外的荒山走去。 那是一处还没有开发的荒山,没有名字,夏天的时候山上有许多的野果,和菜蔬‘药’材,山下有一个狐仙庙,由于李显阳的关系,因此她对这狐狸大仙的传闻也知道一些,先前因为十年浩劫的关系,此狐仙庙也没有躲过一劫,被一帮年轻力壮五大三粗的红卫兵小将们给砸了,可是由于这庙结实,要说以前的人还这就不会偷工减料,一顿打砸下来,这庙子现在也算是荒废了下来。 李奇的‘奶’‘奶’在路过那狐仙庙,忽然浑身一哆嗦,就觉得那小庙之中似乎有什么动静,但是她也没害怕,毕竟她也知道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道理。 于是便也没在意,继续向那山里走去。这山‘挺’深,树林茂密,积雪很厚,周胜男踩上去深一脚浅一脚的,不过天冷也有好处,树木都被冻的很脆,不用费力就能折下来,忙活了半个多小时,已经‘弄’了一大捆柴火,应该是够过年用了,李奇‘奶’‘奶’用绳子将其扎好后往身上一背,然后就要下山,可是她这刚要走的时候,忽然听见旁边发出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 她转头一看,嘿,原来是一只野兔子,活了吧唧的,‘挺’大,看上去就跟个半大的土狗似的,她一看这兔子,乐了,因为这兔子缺了吧唧的,后‘腿’有伤,还挂着血丝儿呢,周胜男心想,这八成是因为下雪,这兔子恶急了出来寻食儿,被狼或者什么给掏了。 太好了,正愁过年没‘rou’呢,这‘rou’就送上‘门’来了,看来这是老天爷要让她家过个好年啊!想到这里李奇的‘奶’‘奶’便丢下了柴火,拿着那把砍柴刀追了上去,野兔虽然受了伤,但是速度还是很快,一时半会儿没有追上,但是好在当时她还年轻,不知不觉间,她就跑到了这荒山的深处。 终于,那兔子失血过多,让李奇的‘奶’‘奶’给追上了,拎着耳朵将它一把提了起来,她这个开心,这下能过个好年了! 可就在这时,她好像又听到了什么声音,于是转头一看,只见那树林深处步履蹒跚的走出一个老太太,这老太太似乎有岁数了,腰都弓弓着,穿着一身‘花’棉袄倒也‘挺’喜庆,一个手住拐棍儿,一个手提着一个大布包,十分费力的在雪地里走着。 李奇的‘奶’‘奶’见这老太太似乎很累,便慌忙将兔子别在腰里,然后上前搀扶这老太太,对她说:“大娘啊,这死冷寒天的你怎么在这大山里呢?” 那老太太长的满脸的褶子,一张嘴牙都没剩几个,她说道:“那啥,我是旁边那个乡的,这不要过年了么,来这边山下的村子看看我大胖孙子,没事儿,丫头,你是哪儿的啊?” 听到这里我顿时有些愣住了,不由的想到那山魈鬼的事情,看来那老太绝不简单。忙对求叔问道:“求叔这件事可有蹊跷啊,大深山的,怎么会有这么巧的事情啊?” 求叔听我这么说也叹息着点了点头,对我讲出了后面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