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言道千次猛攻不如一次巧夺,这马天顺机关算尽,本以为想通过煞胎将我们引到这聚‘阴’地,布下恶鬼之阵。本想‘逼’李奇‘交’出那。 可惜人算不如天算,他的计划虽然也算成功,可是没有想到半路杀出易雪菲这么个遁甲传人,她凭借着高超的奇‘门’术,愣是将那些恶鬼挡在了结界之外。 而后又凭借这移形换位的遁术直接将我送到了他的法坛之上,现在这老杂‘毛’就在我的眼前,此时的他正紧闭双目,集中‘精’神为下面阵中的恶鬼掠阵,于是我怒从心头起,恶相胆边生,要是现在我还不趁他病要他命的话,那还是哥们的‘性’格吗? 于是我站起身来到这老杂碎的身前,抬手便是一道掌心雷。本来我想用破凡诀的,可是想到那招的威力过于惊人,要是我一个不小心将那老杂碎给劈死了可就不妙了。 毕竟这是和谐友爱的法制社会,要是真的把他给杀了,那是要惹麻烦的。于是我便对着他劈出一道掌心雷,只见雷光闪动,一声巨响犹如晴天霹雳。 但是令我反应不及的事情还是发生了,只见那道雷光就要劈到那老杂碎的面前。却就在此时,那八仙桌的那个坛子居然一下移到了我的面前,愣是将那记掌心雷挡了下来。 我顿时大吃了一惊,我靠这是个什么情况!这坛子里难道还有什么妖怪不成。 我正在诧异之际,只见下面传来一声巨响,紧接着便是一阵凄厉的惨叫声,我连忙向下望去,不由的大吃了一惊。只见那下面易雪菲之前布下的黄幔结界此时已经被那群鬼给冲破了! 眼见那薄雾之中的鬼群正朝着坛下蔓延,我这一慌神之际,我的身边状况突生,一个熟悉的声音再次传来:“哈哈哈,你这小辈没想到还是上来了!我们又见面了!” 我连忙转身看去,只见那对面正坐着的马天顺此时已经睁开了眼睛,正看着我脸上‘露’出轻蔑的笑容。 我见这老家伙此时已经缓过神来,心中暗道不好,看来刚才那一愣神的功夫我已经错过了最佳的偷袭时机。 不过我看着老杂碎还是坐在那里一双眼睛正盯着我,却没有丝毫的行动,看来他还没有真正的缓过来。 于是我十分警惕的将铜钱剑拿在身前,然后缓缓的靠近,那马天顺见我这模样居然大笑道:“小子,你怕了吗!你应该也是被那谢必安收编的‘阴’间使者吧!怎么还不动手啊!” 听他这么一说我便愣住了,看着老杂碎的样子好像一点也不怕我啊,难道他已经彻底恢复了,不怕我的攻击? 不对,他要是恢复了,怎么会给我废话,肯定会马上将我拿下,现在他还在这里和我饶舌,这分明就是心虚嘛!想到这里我心中顿时有了底气,于是举起铜钱剑二话不说便朝那老杂碎的天灵盖劈去。 可就在此时,那老杂碎的脸上却‘露’出了邪魅的笑容,我一剑劈出,居然就像劈到了棉‘花’上一样,只见那老小子的面庞居然一下子就变的扭曲了。 我顿时大惊,这他大爷的是什么情况啊!我定睛一看,只见那剑下的那是那马天顺,分明就是一个纸人,那纸人脸上惨白,手里还端着一般纸糊的机枪,一个纸脑袋已经被我这铜钱剑打得变了型。 “哈哈哈,小伙子,你往哪儿打啊!我在这里呢?”我的身后一个声音再次响起。 我闻声连忙转头看去,只见那马天顺此时正毫发无损的坐在我的对面,他正轻蔑的看着我嘴角‘露’出不屑的笑容。 我恶狠狠的对他骂道:“老家伙,死到临头还笑个屁,看招!”说罢我转身便朝着他一剑劈去,因为我知道这老家伙善于用幻术‘迷’‘惑’人,刚才八成是他的幻术,老子把心一横,心想老子就跟你死磕到底。 这次铜钱剑劈出,只听咣当一声闷响,我的手上传来一阵巨大的震动,震得我虎口生疼,我一眼看去,正是刚才那坛子出现在了那老杂碎的面前,替他挡住了我的攻击。 我心中疑‘惑’顿生,这到底是什么东西,不会又是那老家伙的幻术吧!就在此时,只听那马天顺大喝一声道:“护法何在?” 只见他话音刚落,半空之中闪出两个黑影,正是那两只镰刀鬼,他们此时已经飘到我的近前,二话不说手起刀落顿时两道寒芒劈出。 我心中不由大惊,暗道不好,看来这次避无可避了,眼见两道寒光已经飞到了我的面前,我自知凶多吉少,于是便将铜钱剑一横,试图阻挡。 只见那寒芒迅速,此时已经飞到了我的面前,我还是反应慢了一步,眼见扑街在前我心中顿时一沉。只见那两道冰冷的寒芒穿过了我的身体,我顿时打了一个冷颤。 奇怪的事情再次发生了,我惊喜的发现我居然一点事都没有,这是怎么一回事?我彻底的愣住了,因为之前我也见识过这镰刀鬼的本事,那刀光是至‘阴’至毒,威力惊人,不管是灵体还是血‘rou’之躯都不可能抵挡的了啊。 怎么现在这么对我没用,这难道又是那马天顺的幻觉。 “小神仙,不必惊慌,刘星在此,定要保你周全!”一个熟悉的声音从半空响起。 我转身看去,欣喜万分,只差没热泪盈眶了,那正是许久不见的机灵鬼刘星啊!这小子之前一直被李奇派遣到城里暗中打探,现在居然在这里出现,看来刚才应该是他救了我。 我连忙对着机灵鬼喝道:“你怎么来了?下面怎么样了?” “小神仙,快抓紧时间破了这老家伙的法坛,下面的恶鬼已经冲破结界了!那两个镰刀鬼就‘交’给我来对付吧!”机灵鬼大声道。 我见状连忙将注意力集中到了那马天顺身上,只见这老小子此时依旧还是坐在我的对面,中间挡着那张桌子,上面依旧是那个奇怪的坛子。 我这下彻底的站不住了,大喝一声,又是一个劈斩,铜钱剑直直的向他的天灵盖劈去,眼看他就要中招了,可就在此时一只大手死死的抓住了我铜钱剑,那只手黑不溜秋一接触到铜钱剑顿时发出吱吱的响声,随即上面冒出了黑烟,仿佛被铜钱剑给灼烧了一般。 我定睛一看,顿时一愣,那只黑手居然是从那坛子里面伸出来的,我去!这是什么急吧玩意儿?就在我惊愕之际,只听那坛子一声脆响,只见那坛口被封印住的地方居然猛的伸出一个血淋淋的脑袋来! “哇——”一声怪叫,吓的我不由倒退了两步,我一眼看去,顿时吓了个魂不附体,好家伙,这孩子怎么跑坛子里去了! 因为我见到的东西不是别物,正是今晚被我们引出来的煞胎,只见此时那鬼小子的造型更加可怖,之前他长得还只能用寒颤来形容。现在整个就是一畸形啊! 他的脑袋本来就光不溜丢的像一个被剥皮的臭‘鸡’蛋,现在简直就是一个血‘rou’模糊的‘毛’‘鸡’蛋啊,就是那种还没有成型的‘鸡’蛋,一般还是蛋,一半却是胚胎还带着‘鸡’‘毛’的东西。要不是我认出他的那口乌黑的小碎牙和那头上的七煞凶灵的小字,我打死也不敢承认这就是那煞胎啊! 不行!这哪是煞胎啊!这分明就是骨‘rou’相连啊,这口味实在是太重了,快来人啊!给他的脸上打上一层马赛克啊! 都说癞蛤蟆不咬人膈应人,看到这家伙如此重口的造型,还没开打我便虚了,只见这家伙血‘rou’模糊长大了一张破嘴,还一个劲的对着我发出嘶吼!最要命的是一只手还死死的抓住我手中的铜钱剑。 于是我下意识的便想挣脱他的束缚,可是我手上一发力,这小子就叫的越欢实,那叫声撕心裂肺震得我耳膜生疼。 就在此时只见他冲我一身怪叫,他嘴里冲着我又吐出了那‘唇’枪舌剑,我不由暗自叫苦,妈的!这小子的舌头怎么又长出来了。 于是我只好往后一到,顿时重心不稳一个后仰,勉强躲过了这一击,于此同时,手中的力道也消失了,我一眼望去,只见铜钱剑上居然还挂着两节黑黑的东西,定睛一看,正是那煞胎的两根手指,已经被铜钱剑给削断了。 而一旁这传来了那煞胎的惨叫声,我见已经摆脱了束缚,于是也不敢耽搁,双脚一把勾住那八仙桌的桌角,然后腰一使力,顿时一个咸鱼翻身。 由于我用力过猛,我发现我的额头狠狠的撞到了什么东西上,顿时脑袋便一阵剧痛,我睁开眼睛一看,妈的!居然是那煞胎的坛子。 此时他的四肢已经全部从坛子里伸展了出来,一眼望去就跟一个王八一般。要不是长得实在恶心,还真有一种莫名的喜感。 可是现在我却一点也笑不出来,因为我发现这煞胎的身上的煞气正跟不要钱似的从坛子里冒了出来,于此同时它那千疮百孔的脑袋此时正在以‘rou’眼可见的速度恢复,尤其是他的那只被砍掉的断肢现在居然又重新长了出来。 此时他正用十分贪婪的眼神瞪着我,嘴角还挂着邪邪的怪笑,在那灯笼的幽光之中显得格外的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