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把我给忘了!”白子初拿着电话,身上的伤好的差不多了,只是除了白子元来过以外,就没见到其他人了。 徐颜阳揉揉自己乱糟糟的头发,还真是,白子初自己身负重伤的躺在医院,,,一时间,徐颜阳还在脑海中脑补除了个画面,白子初自己在医院泪眼汪汪的想动动不了的看着自己。 “哦,我会带点好吃的过去的,兄弟,你挺住啊。”徐颜阳说。 白子初这才满意,哼了一声,“快点来啊。我等着你呢。”白子初挂断电话,拿起旁边一个小护士送来的苹果,咔嚓就是一口。 徐颜阳赶紧起床跑进厨房好一顿倒腾,大南和付云竹探出头来的时候,徐颜阳已经出门了。 徐颜阳兴冲冲的走进白子初的病房,本以为白子初孤单一个人在病房中,只是,她忽略了一个问题,白子初虽然受伤了,但是他长得帅啊。 “我们能不能拍张照呢。”几个小护士围着白子初,白子初脸算不上丑,不过也算不上高兴,身上的束缚减了不少,他看上去也很精神,屋子里年都是水果花啊什么的,啧啧啧,谁说长得好没用的,徐颜阳摇了摇头,长得好就是好啊。 白子初的耳朵就是好,在这么嘈杂的环境之下,你一句我一句的,他还能听见徐颜阳轻微的开门声,白子初看向门口,几个小护士还在叽叽喳喳的,但是看见白子初转过了头,他们也跟着转头,几双眼睛齐刷刷的看向了徐颜阳,徐颜阳手上拎着给白子初做的饭菜和鸡汤,感觉画风突然不一样了,小护士们看徐颜阳的眼神就像是要吃了她一样,于是徐颜阳灵机一动,“嗯,,,小舅~我妈让我来看看你,呵呵,呵呵呵。” 徐颜阳明显的感觉到白子初忍不住的笑出来了,但是他收的快,假咳了两声,“啊,来吧,看看我jiejie给我做了什么好吃的,各位小jiejie们~家人来了,你们看,,,” “那有什么事情就叫我们哦,”几个小护士看了看徐颜阳,一听说是家人,脸色变得好多了,甚至还充满慈爱的看了她几眼,,, 几个小护士走后,徐颜阳关上房门,白子初哈哈哈哈哈哈的大笑起来,“哈哈哈哈哈哈,还小舅,,,噗,哈哈哈,你怎么想的,,,”白子初笑的肚子痛。 “切,你没看见她们杀人的眼神吗?搞笑。”徐颜阳将饭菜放在床边的桌子上。 “给我带了什么?”白子初看着徐颜阳放在桌子上的东西。 “补品,大补的补品。”徐颜阳说。 “嘿嘿,颜阳,我发现我越来越喜欢你了。”白子初说,徐颜阳有些吃惊的看着他。 白子初微微一笑,眼神中带着一丝丝的微妙,“没别的意思。”白子初说,徐颜阳继续手上的事情,白子初一直看着她,一看见她心里就暖暖的。 徐颜阳把东西摆在他的面前,白子初见到徐颜阳转身,收回自己的眼睛,向后一靠,徐颜阳对他龇了龇嘴,“白大爷,开饭了,不过小的要和你一起吃,小的起来也没吃饭。”徐颜阳说,拿出两幅碗筷,白子初当然开心,心里其实还有些担忧,怕她将食物放下之后就回去了。 吃饭间两个人一直在闲聊,徐颜阳想起了昨天晚上,“啊,对了,昨天啊,我的窗子上忽然跑过来一个鬼,我就和母代追出去了,然后看见了理查德,啧啧,还好追到那个什么鬼的是理查德不是我,要不然我瞬间就被那鬼给反杀了,什么鬼来着,,什么灵,忘了。” “理查德?”白子初皱着眉头问。 “嗯。理查德,新来的阴阳术师,好危险的样子。”徐颜阳眯了眯眼睛,企图渲染恐怖气氛。 “切,”白子初一副不屑的样子,徐颜阳也没在意,接着说,“不过啊,我看见理查德的手臂好像打折绷带,可能没有发挥全部力量吧。” 说到这儿,白子初的勺子停在嘴边。 “我想那个人的右臂上应该也缠着绷带吧。”白子元的话再脑海中想起。 “哪只手啊。”白子初问她。 “嗯,,,”徐颜阳放下勺子,想了一下,还摆了摆造型,“右手?应该是。” 白子初再次皱眉,理查德,就是袭击自己的那个黑衣人? “怎么了?”徐颜阳问。 “我马上就要好了。”白子初忽然说了一句,驴唇不对马嘴吗。 “哦,赶快好赶快好,免得一大早打电话给我哭喊着自己没人看无聊寂寞,不过我看你这里但是热闹的很吗,人气满满。”徐颜阳是只那群护士们,白子初一想起她们每天聒噪的样子心中就冒冷汗,还不跟让他自己一个人无聊呢。 晚上,白子初将自己手上的绷带拆开,身上已经没事了,只是长出了新rou而已。 他穿上衣服,理查德,他是不是要去看一看?仔细的看一看? 理查德还没有睡,看着月色,本是美景,可是忽然,一道黑影遮住了月色,理查德心中咚的一下,怕是有不好的事情发生。 白子初这时也到了理查德家的门外,理查德已经做好准备要对付那团黑影,看看它究竟是个什么东西,但是那团黑影却消失了,很快速的消失了,换来的是白子初。 “你,,,”理查德探究的看着白子初。 “怎么,很惊讶吗?”白子初说,理查德不解的看着他。 “很惊讶。”理查德说。 “不过我倒是很想念你呢,在医院躺着的那段日子。”白子初说。 理查德不知道面前的这个人究竟是想要做什么,话说的,,, 白子初看出了理查德眼中的不解和探究,难道,,,不是他? “你,,,”白子初开始不确定了。 “我怎么,你是什么目的?”理查德问。 白子初想起徐颜阳说的,他很危险,又插着口袋,看着现在二楼阳台的理查德,一个跳跃,站在了二楼的栏杆上,然后蹲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