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直起身,“不可能,这不可能,明明就是你,我明明就看见了你使用那个卷轴的,”他显得焦躁不安,嘴角的笑容早就消失不见。 “我说了,我没有。”徐颜阳淡定的回复。 男人皱着眉头,明明就是长了一张白子初的脸,但是感觉全完全不同,白子初平时是吊儿郎当的,但是人不坏,但是面前的这个人却不是那种善良的感觉,就连他身上的小鬼也是有种妖媚的感觉。 面前的男人像是发疯的找了一通之后,确定徐颜阳身上没有他想找的东西,他嘿嘿一笑,帅气的脸上有种恐怖和阴森森的感觉。 “你是不是在装傻?”他问道。 “啊,,,”他抓住了徐颜阳的头发,逼得她正面看着他,头皮传来的阵痛感让徐颜阳的心瞬间提了起来,自己,可能真的会死。 “哼,我似乎是忘记了一件事情,只要你死,还是可以拿到我想要的东西的,做我们阴阳术师的,都知道所有事情的思考方式都不能按照常理出牌,那么这个卷轴既然是阴阳术师的最高荣誉,也可能不会是个普通的东西,也许看不见,或许摸不着,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那就是它永永远远的存在,不会消失,所以,你死了,也许我就能拿到那个卷轴了。” 他一直抓着徐颜阳的头发,徐颜阳望着他,“我都说了没有,就算你杀了我,也没有。” “啊,,”他的手不禁的缩紧。 “死到临头了还嘴硬,明天我就会把你交给齐小舞,至于她会怎么折磨你,那都是她的事情,你,好好受着就好了,你会生不如死。”男人说完就出去了,,门碰的一声关上,诺大的房间,只剩下徐颜阳一个人,她被绑在椅子上,不求生的那是傻子。 徐颜阳环顾四周,到是有几个花瓶,但是就算她能弄碎花瓶,拿到了瓶子的碎片,瓶子碎裂的声音传出去,她就更没有办法逃跑了。 徐颜阳约莫着过去了得有个十分钟,时间越久越煎熬。 “喂,喂。”徐颜阳听见一个男人的声音,“我在你面前。”徐颜阳仔细的看,面前? 慢慢的,一个虚晃的人影出现,是唐生,“我跑了。那个男人他控制住了我,我也不废话了,你告诉我谁能来救你,告诉我地址我就算灰飞烟灭也会帮你转告的,但是你要答应我一件事。” 徐颜阳笑声的说,“什么事?” “等我成功的帮到你的时候在告诉你,不过你先答应我。” “好,我答应你。”徐颜阳说。 “好,那你告诉我人和地址。” “啊,,,”徐颜阳想说绍司言来着,但是他不在,就算赶,明天也到不了自己还不是等死,在着,这是阴阳术师间的争斗。 “白子初,住在梨园庭别墅群36栋。你去的时候估计他就能感知到你的存在了,他是阴阳术师。” “什么,,,你,,,”唐生声音有些颤抖的说。 “怎么?” “你究竟有没有想错,这里,不就是梨园庭36栋,,,”徐颜阳惊恐的睁大了眼睛,满满的难以置信,那个人,真的是白子初?不可能,他是那么的陌生,那么的冷酷无情,即便是摆出一副笑脸,偷漏出来的也只有满满的杀机。 “怎么会,,,”他,绝对不是白子初! “哦。对了,”唐生像是想起什么似的,“抓住你和我的那个男人好像也叫白子什么,我想不起来了,但是他有个哥哥,两人应该是双胞胎,关系不好,就住在最大的那件卧室里。” 徐颜阳又有了希望一样,“我去找找。”唐生说,说完,身体慢慢的变浅,直至完全看不见。 徐颜阳只能咬紧牙关的等了,毕竟在一栋别墅里面,墙上挂着一个时钟,徐颜阳看了好久才看出来那是时钟的,要不是哒哒哒的响。她还就只能心算了。 “你怎么了?”聪尔看着电视,对有些出神的白子初说。 “总感觉有点不对劲儿。”白子初说出了自己的想法,“你不觉得不对劲儿吗?” “有什么不对劲儿的还不是和平常一样,啊~~~”聪尔打了个呵欠。 “不对,”白子初盯着自己面前的八卦阵,“她,今天有劫。” 聪尔坐起身,飞到了白子初的肩膀上也看着他面前的卦象,“真的只是她有劫吗,你呢,还不是一样,你还真的胆大,自己敢给自己算卦。” “只是觉得忽然心慌,” “哎,你干嘛去?”聪尔说,白子初拿上了车钥匙。 “我要确定一下她是不是在家,不然我不能放心。”白子初说着就要往外面走。 “啊,,”痛苦的呻,吟声,聪尔将他困在墙上,显现出了他的样子,一个老实的男人。 “你是谁,出现在这里做什么,想让我收了你?”白子初扬着语气问。 唐生被定在墙上,心情很紧张,也很害怕,但是确实,面前的这个男人不是抓住自己的男人,不然他不会这么说,所以,他找对了。 “是迷途咖啡店的徐颜阳让我来找你的,希望你去救她,她就在这里,被和你长得一样的那人抓住,就是那个cao纵灵魂的人,明天,她就会被交给另一个女人,就会死!”唐生急忙的说到,白子初收回自己即将贴到他身上的符咒。 “你说什么?”白子初的心紧了一下。 “就在这里。” 白子初探究的看了他一眼,“带路。” 唐生在前面带路,他的家很大,白子初住在最外面,因为他觉得方便,但是徐颜阳却是住在最里面。” 白子初念了个咒语,隐藏了他的气息。 “你去哪?”白子初听见声音,头也没回,是他的弟弟白子元,“管你什么事?”白子初语气臭臭的,除了脸一样,白子初还真想不出他们哪里还是一样的。 “急匆匆的。”白子元说,带着些许玩味的语气。 “在自己的家中走一走,就急匆匆的了?”白子初说,他看着靠在墙上的白子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