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简单的说明一下,”徐颜阳对郑先生解释当年是他的司机李年将君君带走的,郑先生听完沉默了一会儿,想了想。 “我有种能力,就是能看见逝去之人的灵魂,不瞒您说,您的夫人就坐在您的旁边,另外。还有李年,前几天出车祸去世。” 郑先生目光看着徐颜阳,目光中似乎不允许一句谎言的存在。 “你是说,你看见了我那死去多年的夫人,坐在我的旁边?”显然,他不相信徐颜阳的话。 “对,”徐颜阳说。 “对他说,还记得他送我的红裙子吗,就是以前去大草原的时候买的,当时我还嘲笑他红配绿真的好看吗。” “您的夫人说您还记不记得您送给她的红裙子,当时在大草原上她还说红配绿真的好看吗。” 郑先生愣了一下,“你,,,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说过,您的夫人就在您的旁边,还有就是您的女儿君君,她现在随时都有生命危险,所以,。,” 郑先生起身,头发有些花白的他还是能够看到当年英俊的姿态,“虽然听上去很荒谬,但是还是跟你去一趟。” “好。”徐颜阳点点头。 到了医院,君君被推到了急救室,不过已经脱离他危险。刘婷哭的泣不成声,她感觉如果君君在出什么意外,那么她也就不想活了。 “君君,,,”刘婷担心的看着自己紧闭着双眼的女儿。 徐颜阳和郑先生来的时候就看见那么一副景象。 “郑,,郑先生,,,”刘婷看着郑先生,心里面存在着对他的亏欠,,, 白子初将君君救回之后,徐颜阳拜托徐警官将他“温柔”的送到了病床上,此时正嘴里带着零食凑到了君君的病房旁边,徐颜阳看见了他,他砸吧砸吧嘴表示不满。 郑先生看着躺在病床上的君君,然后掀开被子,看了下她的小腿,才慢慢的漏出微笑,除了微笑,还有就是那已经有些湿润的眼睛。 郑先生很积极的配合,医院方面也紧张的忙碌着,一切都顺利的进行着。 郑夫人看见自己的女儿找了回来,治疗也很圆满的结束,看着徐颜阳,“这两天真的谢谢你,看见他们平安,我就放心了,我看见我儿子,,”郑夫人捂着嘴,她生了龙凤胎,女儿被抱走,而儿子,失足从楼上摔下,不幸的死去了。 “去吧郑夫人,你可以超度了。”郑夫人点点头,向前走了几步,就消失了。 徐颜阳本来以为事情可以解决了,毕竟一切都这么顺利,只是,,,一回头,李年还在,君君都脱离危险了他怎么还在,,, “你,,,” “当年的事情,,,我曾经偷偷的回去过郑家,刚好看见那一幕,郑家的少爷不是自己失足,是那个女人,那个女人她推他下去的,因为郑家的少爷一直不同意她进门,郑先生也是看在那个女人从郑夫人去世之后一直守着他,才勉强接受她的,不然,以她的身份,,,” “当时你看见她杀人为什么没说?!”徐颜阳有些激动的说。 “我只是怕,,,当时如果我出现的话,,。我得女儿,,,哎,,”李年锤头叹气。 “怎么会,不要听他瞎说,我现在是郑夫人,为什么要害我先生的女儿?”梦梦一口否认面前穿运动服男子供出的话。 “陈梦,你!!!”运动服男子激动的说。 “都是他,自作聪明,根本就不管我的事,哦还有,要是我也参与了的话就请你拿出证据来,不然在这里说个什么劲?” 徐警官拿出运动服男子的手机,“可是他的手机里的通话大部分都是打给你的。” “他自己不自量力,想要和我在一起,怎么可能,我是郑夫人好不好,怎么会接受一个穷小子,还有,我没有接过他的电话可以吗?一直以来他都是来到郑家纠缠我,真是可笑。”徐警官看着面前不可一世的陈梦,拿起手机拨打了那个电话,空号。徐警官微微皱着眉,这个女人还真不简单,,, “是吗,,,”徐颜阳听了徐警官的解释,皱着眉,陈梦既然能够留在郑先生身边,从以前的生活中摸爬滚打熬出头毕竟有她自己的过人之处。 铃铃铃,铃铃铃,徐颜阳看了下电话,是绍司言,“喂。” “颜阳,”绍司言伸了伸懒腰,疲惫的靠在椅子上,“我这边的事情都处理完了,明天就回去。” 徐颜阳接到了绍司言的电话,坐在了一旁,握紧电话,他们有些日子没见了。 “很累吧,好好休息一下,多注意身体,”听出了他声音中的疲惫,徐颜阳说。 “颜阳,”绍司言黑黑的眸子很亮很亮,他居然一时间沉默了,徐颜阳安静的听着等着他。 “颜阳,”绍司言又叫了她一声。 “嗯。”徐颜阳回应。 “我们尽快结婚吧。”绍司言说,只有他自己知道,心里面多紧张,他处理完了所有的事情,本来应该会处理很久,但是他想回去见徐颜阳,想要拥抱她,所以日夜加班中午处理完了所有事情。 绍司言只能听见对方的呼吸声,徐颜阳没想到他会忽然的说,之前也说过,但是徐颜阳总是有顾虑,不过,,, “好。”徐颜阳想了许久,重重的回应。 “好,颜阳你等我回去。” “好。” 徐颜阳挂断了电话,看着天空,背后,白子初一直在看着她。 “人家可是要结婚了。”聪尔出来,在白子初的肩膀上说。 白子初一直抿着嘴,看着徐颜阳,“哎,,,”聪尔叹了口气。 “偷听别人讲电话,真的好吗?”白子初说,迟疑了一会儿,本想走向徐颜阳的脚步怎么也迈不动,他看了几眼在前面坐着的身影,回到了病房。 呆了一会,徐颜阳觉得有点冷了,自己的包还在白子初的病房中,就回去拿包好回家。 推开门,就看见白子初安静的躺着,没有了平时那吊儿郎当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