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老爷子“啊”了一声，这几年来他跟张胥之间有书信来往，虽然说在这个时代，已经很少人写信了，但是张胥依然会过一段时间就给他写信，“小胥啊，你调来这个城市了？”

张胥微笑了下，“是啊，总归是要回来的，老爷子最近身体好吗？”

“每次都问我这个问题，你是没有其他话可以说了吗？”

张胥笑了笑，没有说话，眼神瞥到苏锦言那一边。

慕铠辰默默地退到苏锦言身边，手臂被戳了一下。

苏锦言抬头看他：“你刚才去哪儿了？”

“活捉一只妖，但是被他跑掉了。”

“妖？”苏锦言莫名紧张起来，拉了拉慕铠辰的衣袖，抬了起来，前后都检查了一遍，衣服上果真是比刚才多了许多灰尘，也有摩擦过的痕迹，她拧起好看的眉，“怎么折腾成这样，你没受伤吧？”

“没事。”慕铠辰摇了摇头，转眼对上张胥的眼睛，嘴巴动了动，话是对苏锦言说的，“爷爷说这件事我们不管了。”

苏锦言猛然抬起头看他，“为什么？跟你遇上的这只妖怪有关联？”

“恩，这也许就是埃尔大厦的命数，我们谁也救不了它。”

苏锦言不死心，“我去问一下爷爷，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时候，小白脸带着两三个警察走了过来，他们手上带着白色的手套，有些甚至在密封袋里装着烟头。

苏锦言心想，这里是公共区域，说都有可能在这里抽烟，把烟头带回去有个毛用。不过现在人太多不好说话，还是等他们走后在做问清楚爷爷吧。

小白脸凑在张胥耳朵下说了几句话，张胥面无表情的听着，末了还将视线落到她身上。

苏锦言心里头咯噔一声，该不会找到什么东西误会她是凶手吧？这可不是闹着玩儿的。

幸好，张胥只是看了她一眼，然后就把眼神转开了，然后对小白脸说，“先把尸体带回队里，让陆风跟着去做笔录。”

小白脸吞了吞口水，“你让陆风去？啧，你也不是不知道，他一直最害怕这些东西。”

张胥拉下脸，嘴里说出的话，既无情又锋利：“作为一名警察，这就是他的工作，如果不想做就让他把证件交上来。”但句句在理。

小白脸见军令不可改，就只要去传达了，哎，可怜这小子了，估计这个月都别想吃红rou了。

苏锦言见那些警察已经在收队了，没人注意爷爷那边的情况才走了过去，把苏老爷子拉到角落里，“为什么突然又不做事了，不是说给我练手吗？”

苏老爷子斜斜地看了她一眼，“如果我说藏在这里的家伙连我都打不过呢？”

“不是只怨灵吗？你们说的不是挺简单的吗？难道跟大叔遇到的那只妖有关？那究竟是什么？”

苏老爷子抽起烟头，砸了苏锦言的脑门一下，“你就别管了，总而言之，是你我都惹不起的主。”

苏锦言摸着脑袋，苏老爷子可能是真的想打醒她，这一下可不轻，白皙的额头都红了，但即便是疼得眼泪都快飙出来了，她还是没忘记：“可大叔都答应了那个刘珊珊，要把怨鬼的记号转移到自己身上，难道你们都不打算履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