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刚才的表现来看,这个胎煞和傀鬼联盟有一定关系,否则它不可能在关键时刻出手救出了那个男偶!”我分析道。 “对,一定是傀鬼之一,至少,是傀鬼在你肚子里种下的种子。你仔细回忆一下,与你上床的男人中,有没有可疑的人?”老秦头问。 韩涵mama有些生气:“你的话怎么听着味道不对。好像我跟多少个男人上过床?告诉你,我就压根没跟男人上床,这胎儿也不知道是怎么怀上的。” 我心里渐渐地明晰了这样一个断定: 赵六是一个傀鬼! 我必须先放下韩涵mama肚子里的胎煞,先找赵六算账。 赵六电话欠费停机,我找到了他家里。 他家里没人。 我问周围的邻居,都说赵六好几天没回家了。 咦,这小子是不是怕韩涵mama报警,他事先潜逃了? 有这个可能性。 等着吧,小子,我就不信今生再遇不到你。 我气愤地离开赵六家,刚要上车,发现街边有个“山城市丰化挖掘机械公司”商店。因为我这些天一直在打算把秋雪时装店的地下再认真挖一下,看看里面有没有我祖先埋藏的宝藏,需要一把风镐。 我走进店里,一个美女级的走上来问我买什么。 我说要把小型电风镐。 她说,这种机械很少卖得出,所以店里没有现货,她查一下供应商手册。 趁她翻查产品手册的时候,我抬头看见柜内的墙上挂着工商执照。 店主:王鄂心。 卧槽! 众里寻狼三百度,募然抬头,恶狼正在这里呀。 我马上就相信,这个王鄂心就是郭菊花的前老公。 没错,这个名字太奇特了,根本不可能有重名的。 我拿出手机,假装翻微信,偷偷把执照上王鄂心的照片给拍了下来。 回到家里,我马上关上门,弯腰去床下取那只寄魂匣。 我的手还没够到床下,肩上有人拍了我一下。 这鬼东西,又趁我不在家,出来胡闹,怪不得家里收拾得整整齐齐,擦得一尘不染呢。 我回头一看,菊花正冲我乐。 阳光下,她真好看。身穿一袭薄纱短衫,是那种暧昧粉红色的,让人看了不禁激动。她的气色也格外好,红润的胸蛋上,像开了一朵大大的红牡丹,而一张会说话的嘴唇,轻轻地抿着,欲说还休。 我忍不住搂过来,仔细亲了亲她的脸。 温存了一会,我搂着她坐到床上,拿出手机:“我给你看点东西,你可不要激动呀。” “不激动。我现在只有见了你才激动,其它的都不激动了。”她温情脉脉地说。 这情话说得我心里温乎乎的。 我打开手机相册,把那张执照的照片指给她看。 她看了一眼就惊叫起来。 我忙捂住她的嘴,指了指门外:“小声,被奶奶听到。” “是他?”我问。 “砸了骨头烧成灰,我也认得他。”她咬牙切龄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