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酒真好喝,也不知是什么洋牌子,味就是醇。 “有就有呗,谁稀罕你,我周围的男孩一大群,踢都踢不走。” 两人又斗了半天嘴,谁也不服谁。 她打了个呵欠,“我困了,要睡了,你走吧。” 我总算脱身了,忙告辞离开。 可是,一推房门,反锁着,拧不开。 “钥匙呢?谁反锁的?” “钥匙?”她坏笑地,“钥匙丢了。” “你,你你什么意思?”我跳起来。 她瞪了我一眼,说:“钥匙可以给你,帮我办点事,马上就让你离开。” “快说,什么事?老子要回家呢。” “我要换内衣,你把内衣给我递过来。” “内衣在哪?” “在卧室。” 我跟她进了卧室。 “内衣在柜子里,第二个门。”她边说边上了床,“你可不许回头看。如果你回头,今天晚上你注定要关在地下室了。” “好好,我稀罕看。”我走到柜子跟前,打开门,问:“哪个颜色的?” “你选吧。” “我选?” 我想了想,一件粉红色苏绣三角裤比较醒目性感,便拿了,把手背过去递给她。 “上衣要哪个?”我问。 “还要上衣做什么?傻子,回头看吧。” 我回头看看,我递给她的那件苏绣,被扔在床边,根本没起作用。 还没来得及把眼光回避,她就一个白鲨跃龙门,跳了起来…… 一觉醒来,发现怀里多了一个小猫似的蒋艺茵。 昨天晚上的事给我一惊一喜,先被绑架,后被……都有些惊心动魄,现在回味起来,甜滋滋的好爽。 有时候,世事就是这样诡异:我第一个喜欢的女孩,就是我第一个睡了的女孩。 让我震惊的是:这个女孩竟然是处女。 蒋艺茵醒了,满脸红润地望着我,一会,又害羞地把头埋在我怀里,小声说:“看什么看呀,羞死了。” 这女孩,厉害起来像小虎,温柔起来像小猫儿。 “快九点了,我们下楼去见一个人。”她忽然坐起来穿衣服。 两人穿好衣服,洗漱了。 我问:“见的谁呀?这么郑重?你父母?” “不是我父母还是你父母?” 我们来到一楼客厅里,沙发上已然坐着一对中年夫妇。 一看就是蒋艺茵的父母。 电视上、报纸上经常露面的江天集团董事长蒋国发就坐在我面前。 他倒不像电视上看去的那么严肃,满眼的慈祥,看着我,问:“你就是周平?” “是的,伯父。” “我们家小茵一直跟我们谈起你。” “是的,我们小学时一个班,关系就挺好的。” “后来失去了联系,她也找过你。没想到在医院碰到了你,你还顺便救了她一命,我和她妈向你表示感谢。” “哪里哪里,我就是碰到了,碰巧了,而且是我那朋友发现的问题。” “不管怎么说,如果不是你去看小茵,她现在己经——所以,你们俩的事,我们都支持。” “我们俩的事?”我回头看蒋艺茵。 “就是我们俩的事呗。”她白了我一眼,用手挽住我的胳膊,往我肩上靠了靠。 “我看你这小伙子不错,行行,你们处着,发展到什么程度,我都支持,支持。” 我不知道怎么说好,愣住了。 “小茵,你什么意思?”蒋国发问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