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真有把力气,不愧是吃保镖饭的。 “你打人哪!”我高声喊了起来。 “打你怎么了?我今天就打你。” 那大汉说着,冲过来,揪住我的衣领,挥拳要打。 老秦头冲过来,双手揪住大汉的手,“你们什么人,敢打我们公子?” 这一句真灵,那大汉举在半空中的拳头停了下来。 “公子?”大汉迟疑地上下打量我,“谁家公子?认识我们家姑娘?” 这一问,倒把我问住了。但给了我一个信息:里面住的是一位姑娘,而且是一位公主,家里非富即贵。 我正愣着不知该怎么回答,门内传出一个娇滴滴的声音:“谁呀?” 一个大汉回身冲房间里说:“两个男的,说是你朋友。” “那就让他们进来,吵什么吵呀?”声音加了十二分的糖,听起来软软的,像挠在痒处。 “进吧。”大汉松开我。 这倒是为难了。 我进去与她见面之后,说什么? 我一边向前走,一边紧急思索着。得亏我是个聪明人,两三步之内就考虑好了答案:我是她同学的同学,托我来看她。 我跨进房间,看到病床上躺着一个妙龄女子。 她正在玩平板电脑,听见我的脚步声,抬起头来。 我们两人的目光相对。 “是你——” “是你——” 两人几乎同时认出了对方。 “周平!” “蒋艺茵!” “你怎么来了?”她摔开电脑,一下子掀开盖在腿上的被子,从床上跳下地来。 她身穿肥大的住院服,宽松之下,两只峰顶在前胸形成两个凸点。尽管衣服宽松,但仍然可以看得出来在宽松衣服之下,是一个形体动人线条柔顺的绝美女郎。 她还是小学时那么白腻,长相也没变化,那张俏脸还是当时的春色无边。 记得小时六年级我们一个班,她是班花,给她递条子的男生一个接一个。唯独我没有给她递过条子。但她知道我喜欢她,因为有一次两个男生调戏她,在她的书包上挂了一个纸剪的母马,弄得她哇大哭。我冲过去,每个人尝了他们两拳。 后来,听说她父亲开铅矿和煤矿发了大财,就搬去省城住了,她也转学了,再也没听过她的消息。没想到在这里意外相见。 “你怎么住院了?”我问。 “快坐下,快坐下,慢慢说。” 她冲过来,一边拥抱我一下,一边拉着我的手,坐到床对面的沙发里。 老秦头一见这阵势,忙退到外面。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住院?”她喜色撩人。 “噢,碰上的,碰巧了。”我的眼睛不由地往她的胸前看,那儿,半敞的前襟里面露出半段风光。 “瞅什么瞅呀,”她微微红了脸,把前襟紧了一紧,“还是当时的老毛病。在班里,我就发现你经常偷偷地瞅人家胸,到现在,老毛病还不改,你超级胸控啊!” 胸控? 够……味,我乐了:“这得怪你胸发育得好。” 她伸过手来,狠狠地打了我一下:“再乱说,直接叫人把你扔楼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