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冤家路窄,在我回文华园的时候正巧碰到了那位十几个小时前被我打伤的娘炮姬天鸣。此时的姬天鸣正从一辆黑色的兰博基尼上下来,看他那吊着膀子打着石膏的样子,我猜他十有应该是刚从医院出来。 本来我还打算绕道而行,毕竟刚吃饱饭稍微的有点懒。可是就在我准备从侧门进去的时候,从兰博基尼的驾驶位上下来了一个人。这是一个还算漂亮的女人,虽然只和她呆了几天的时间,甚至连话都没说过几句,但我还是一眼就认出了她。 澹台星月的出现让我多少有些措手不及,我从回到京师就一直想拜托丽萨寻找她,没想到今天居然让我在这里碰到了。不过既然碰到了我自然不会就这么放过她,虽然她身边有姬天鸣多少或有些麻烦,但在权衡利弊了一番后,我还是准备先将她擒下再说。 在我离着他们还有不到五十米的时候,姬天鸣率先感觉到了我的靠近。为了不让澹台星月跑了,在姬天鸣回头的那一刻,我就如猛虎下山一般扑了上去。 以我现在身体素质,五十米的距离也只不过是眨眼之间的事情。所以在这两人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我的右手就已经抓向了澹台星月的头顶。这一下要是抓实了,轻则脑震荡,重则深度昏迷。就算是她躲开了,借着这一招的势,我也依然可以伤到她的肩膀或者她的胯部。 澹台星月虽然不会玄门之术,但身体素质却是要比一般人强上不少。估计就算是林家那位兵王在不动武器的情况下,也很难胜过她。在我一抓之下,澹台星月瞬间就做出了判断。只见她先是一个向后侧身,然后整个人就借这个股力倒了下去。 铁板桥我见的多了,但度这么快的我还是第一次见到。看来这位外表柔弱的软妹子还真是不简单,就这一手功夫至少就得要十几年的苦功。不过我也不是吃素的,虽然在招数上可能不如人家,但咱不是还有绝招嘛。 在我的右手扫过澹台星月的衣角后,一只骨爪就凭空出现抓向了她那条用来支撑体重的右腿。孔玲玲作为我的第一只鬼,与我的配合度无疑是最高的。再加上她本身修炼的就是杀法,所以这一抓之下,就算是月阶的高手恐怕也躲不了。随着一声痛叫,一道血剑喷射而出。看着澹台星月那满地打滚的样子,我知道她最少半年是甭想下地走路了。 站在身旁看着这一幕生的姬天鸣这个时候终于缓过了神来,在看到同伴受伤之后,尽管一只手不能动,也还是对我动了攻击。也许是受到了昨天晚饭时的教训,姬天鸣这回并没有再用那青色的光团。只见他将腰间拿出了一卷书简,然后对着我就一挥。 本来我还以为他要用这东西砸我,可是当竹简被抖搂开的时候,我才知道原来这小子是找来了杀招。随着竹简展开,上面的文字开始散出了一层有如实质的白光。须臾之间,就有上百个裹着白光的文字射向了我。 姬天鸣用的是儒家的独门绝学“字阵”,相传这种法术是用浩然之气催动的,所以才被冠以独门的称号。所谓浩然之气,其实就是儒家门徒在休养生息感悟世间正道时所产生的正气。这东西不但能辟邪,还能震慑宵小。在封建社会时,官员们的家都是极少有鬼存在的,原因就是当官的人大多都是读书人出身,身具浩然之气的缘故。 由于攻势来的突然且异常凌厉,在匆忙之下我也就留不得手了。应对这种浩然之气我当然是不会动用鬼魂小队的,不过这并不意味着我就只能束手待毙。要知道我可是刚学了言字诀,虽然只会三个字,但还真巧了,有个字正好我的用上。 就在上百个白字排着阵型向我攻来的时候,我右手凌空快的写了一个至少有二十划以上的扭曲字体,这个字在“言字诀”中念解,据六界奇书上说能解天下之术。 言字诀本来就是儒家的无上秘法,现在用来解儒家的法术也算是对症下药。所以在上百个白字马上就要碰到我的身体时,“解”字一出一切都化为了点点尘埃。 也许是没想到我能化解的这么轻松,也许是自己所想的和现实存在巨大差距,施术者娘炮姬天鸣在和精神双重打击下,整个人都显得有些疯疯癫癫。 因为我今天本来对付的就不是姬天鸣,所以他是生是死是疯是傻都和我没关系。在把依然躺在地上打滚的澹台星月拍晕后,我就拎着她快的离开了案现场。虽然由于时间尚早的原因,路上的行人可能没有多少。但这事毕竟是见血了,如果有人报警的话,我也不太好解释。 在回到我在文华园的家后,我就直接将澹台星月扔到了卫生间里。当然在她进去的同时,我也把戒剑斩尘和净心咒拿了出来。我先是给这位女中豪杰止了血,然后在把一盆凉水泼在了她的脸上。一激之下澹台星月猛然从昏迷中醒来,在看了爱看四周后,她忍着疼问我道:“王羽,你到底想干什么?” “干什么?放心吧,反正不是干你。就你那没育好的身材,我是没有兴趣的。” 在听了我的调戏之语后,澹台星月的小脸上瞬间浮现出两朵红云。没看出来这位jiejie还挺传统,在现在这个社会上,一调戏就脸红的女孩子真是少的不能再少几乎和大熊猫一样精贵。 “既然你对我没兴趣,那又费尽心机抓我来这里干什么?” 我承认我是想抓她来着,但费尽心机未免有些用词不当吧。貌似我这还没开始行动,大姐你就送货上门了。 可能由于失血过多的原因,在激烈运动后,我感到了一阵疲惫。于是平时很喜欢调戏美女的我,今天却打算直接点。 “那些雇佣兵是你的人?” “我的人?倒不如说我和那些雇佣兵都是他的人。” 澹台星月的话让我感觉一头雾水,看来这位女中豪杰喜欢打哑谜,而且还是此道中的高手。 “那你的主子是谁?” 我用主子这个词多半是为了侮辱她是奴才,虽然激将法有些俗套,但千百年的历史告诉我们,招不怕老好使就行。 果然,在我说完话后,澹台星月就像一只受了伤的猛虎般对我咆哮道:“没有人是我的主子,没有人能当我的主子,我就是我自己的主子。” 对于她自己的归属权我是完全没有兴趣知道的,不过既然激将法奏效了,那我自然会借势往下问。 “不是你的主子,难道还是你的男人不成?” “不是男人,是老......” 也许是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澹台星月在说到了“老”字的时候,就用双手捂住了她自己的那张樱桃小嘴。不过为时已晚,虽然只是一个字,但已经足够我猜出这个人是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