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我给丽萨打电话的目的是让她替我调查一下澹台星月的,可是谁曾想居然变成了她的诉苦大会。在经过一番长达半小时的通话后,我才了解到原来自从我和林大小姐离开京师,京师里就没消停过。 整个京师的势力一共可分为三派,以林家为的北方派系、以乔家为的南方派系和以朱家为的中立派系。 南北之争由来已久,从建国之初,南北两大派系就没消停过。刚开始由于人口以及工业基础等因素,北方派系占据绝对的上风,一时间北强南弱成为整个国家的主流风向。不过随着经济的展,南方派系渐渐的缓过了气,在最近十几年更是有逆袭的趋势。 所谓的权力斗争,无非就是比钱比权比人脉。现在南方派系有了钱,自然也就开始瞄上了上面的那几把椅子。不过由于椅子上面都有了人,所以只要不出意外,即使你南方派系再有钱,也还是挪不动人家做了几十年的铁屁股。 也许是功夫不负有心人,北方派系的领头人林家居然在一夜之间失去了所有顶梁柱。不但林中虎林老爷子重病在床,就连那些正值壮年的中流砥柱也全部失踪,这让一直憋着一口气的南方派系看到了问鼎的希望。于是南方派系以魏韩两家为先锋,开始对北方派系进行打压。在我离开京师的这几天里,据说北方派系已经被抓进去了一位部级、四位副部级、十一位厅级。至于其他的一些小鱼小虾,那更是数不胜数。 其实我对于政治一向是不感兴趣并且敬而远之的,而且这些事还涉及到了家族恩怨,那我就更不想参合了。 就在丽萨刚刚打算把京师官场势力分布讲给我听的时候,我立刻出言打断了她。 “我说丽萨大美女,就算是京师的官们全被抓进去了,这又和你有什么关系呢?” 丽萨正说的兴起,这么被我硬生生的打断她自然不会开心。于是她在回答我的问题是就带了三分火气,而且语气也开始变得有些阴阳怪气。 “谁说没有关系了,我可是被借调到了特勤部的安全办公室。” 我曾经听老黄谈起过特勤部的安全办公室,据说那地方其实就是一个保镖集中营。它主要负责的就是所在辖区官员们的人身安全,一旦有人用非正常手段想要谋害高官及其家人时,安全办公室就会派人出来解决。 “安全办公室?难道有人用了非正常手段去暗杀高官吗?” “是呗,那手段别提多残忍多血腥了,我昨天还去过一次案现场,整的我到现在都没什么胃口。” “已经到了什么程度?” “不清楚,我的级别不够,很多绝密的东西我都看不到。不过我有一姐们在特勤部档案室工作,据说已经有人动用飞剑了。” 所谓的飞剑,其实就是剑修的一种本命物。由于攻击力强大,且攻击范围广,一度被世俗修炼者门所追捧。不过早在一百二十年前,它就被玄管会明令禁止在世俗使用了。现在它居然又出现了,看来这是有人打算和玄管会对着干。 “除了飞剑还有什么?” “据说还有鬼兽,嗯...好像还有妖蛊,其它就没有什么特别的了。” 鬼兽就是动物死后所化成的鬼,就和六尾鬼狐的性质差不多,不过实力上差的可不是一星半点。相比较鬼兽而言,妖蛊这东西就要诡异的多了。妖蛊妖蛊,无非就是炼妖成蛊。相比较苗疆的蛊术来说,它不但威力大,而且更加变幻莫测。我曾经在一本名为岐黄异典的书上看到过一种妖蛊的制作方法,手法之残忍让当时只有十一岁的我好几天都没睡好。 妖蛊的名字叫犬痕,是一种制成之后就可以千里杀人的东西。想要制成这种跟追踪导弹差不多的妖蛊,你先要做的就是抓妖。按照书上的记载,最少也要抓够五十五只狗妖才能开始炼蛊。在给狗妖们喂上特制的药物后,它们就开始相互厮杀吞噬。 也许有人认为厮杀过后还活着的那只狗妖就成为了犬痕,虽然猜的有点接近,但却想的有点简单了。当狗妖只剩一只的时候,在药物的刺激下,它会开始吃自己。但吃的只剩下嘴后,妖蛊才真正炼成,这也是为什么它叫犬痕而不叫犬的原因。 可能是想起了那些在书上看到的插图,之后丽萨和我说的话我则是全部没有听进去。当我回过神来的时候,电话那头已经出现了忙音,估计这位外国美女应该是见我不回话,所以就挂了。 出租车停在京师大学门口的时候,已经是中午十一点半了。由于大一新生都去军训了,所以此时的校园内人并不多。在草草的吃过中午饭后,我就回到了自己的寝室。 此时的寝室自然是空空的,看着那四张连被都没叠的床,一时间我居然有些伤感。本来我是打算在寝室补个觉的,不过现在却没有什么心情了。就在我犹豫着是回文华园呢,还是去行政楼那个后院看看呢的时候,我揣在裤兜里的手机响了起来。 手机上显示的是一串我不认识的号码,如果放平时,我肯定是懒得接的。不过由于我现在正处于无事可做的状态,所以甭管是谁,先聊五块钱的再说。 “喂,你好,我是王羽。” “你回来了?” 电话那头的声音我很熟悉,但却一时间想不起来是谁。 “是啊,我回来了。” “东西拿到了吗?” 本来在问第一个问题的时候,我就已经觉得有些莫名其妙了。而在听到这个问题的时候,我就断定这应该是有人想要诈我的口供。 “你说什么我听不懂。” “咱们明人不说暗话,你把东西给我,我放你一条活路。” 说实在的,我活了十七年还是第一次被除了我老妈之外的人用生命威胁,看来这哥们不是太狂妄了,就是脑子有病。 “我不要活路了,你来杀了我吧。神经病。” 在说完这句话后,我就把电话挂断了。像这种没有脑子的变态,我是真的懒得搭理他。 也许是不甘心,在我挂断电话的十分钟后,手机又响了起来,号码还是刚才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