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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六章 蒙混过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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戍博迦尊者的条件很诱人,不但可以让我毫无伤的回到京师,还可以让我在以后的生活中少一个躲在暗处的大敌。可是事情的关键就在于他的话是否可信,如果他说的话是真心实意的,那自然是最好了。我虽然对佛宝佛珠有些想法,但却并没有什么太大贪念,所以给他也无妨。不过如果他说的话只是忽悠我,那么我岂不是成为了赔了夫人又折兵的周公瑾了。我这人别的优点几乎没有,就是不喜欢做亏本买卖。因此即使是条件再诱人,我也还是决定观望一下。

对于我的沉默,戍博迦尊者显得有些不耐烦,我知道即使是他这种证得罗汉果为的金身阿罗汉也不见得能维持领域太长时间。和我推测的差不多,他果然在下一秒就暴露出了本性。只见他的右手闪电般的扣住了我的喉咙,由于出手度太快,我根本来不及反应。

“小子,我的耐心是有限的,想要活命的话,就赶快把佛宝佛珠交出来。”

十六阿罗汉本来就是佛教的护法尊者,讲究的就是暴力护法以正乾坤。所以戍博迦能对我出手我并不感到稀奇,反正只要我不把佛宝佛珠给他的话,他是肯定不会伤害我的性命。

也许是我的坚持让他老鼠拉乌龟无从下手了,于是在狠狠的瞪了我一眼后,就将我直接从座位上来了个大回环扔在了过道上。只听“砰”的一声巨响,我的身体重重的与头等舱的地面来了一次亲密接触。虽然这一下并不是什么致命打击,但也还是让我受了不小的伤。

此时的我想要说话调侃戍博迦两句,就算不能用拳头报复,但起码可以解解气。可是我却现自己失声了,只能干张嘴就是不出声音来。看来我这创伤后遗症还真的是挺严重的,居然能让我一个堂堂上清门传人哑口无言。

其实戍博迦之所以会对我用暴力手段,有一多半的原因是因为他并没有在我的身上感觉到佛宝佛珠的存在。而我现在唯一能依仗的也正是这点,毕竟他戍博迦就算是佛家保安部门的主管那也不能滥杀无辜不是。

戍博迦在观察了我一会后,就像是放下了什么重担一样,长吁一口气对我问道:“你真的没有私藏佛宝佛珠?”

在听到他的这个问题后,其实我在心里也是长吁了一口气。看来我还是赌对了,基本上可以确定我能或者到达京师了。

也许是意识到了我不能说话,戍博迦皱起眉头又问道:“佛宝佛珠还在那大煞之地吗?”

我给他的回答是先点了点头,然后又摇了摇头。

“你的意思是你没见到佛宝佛珠,不知道它的去向?”

戍博迦不愧是佛家的尊者,这悟性绝对不是常人能够比的。在他诠释了我的意识后,我就点了点头作为赞赏。

戍博迦也许是觉得对我有些愧疚,只见他的右手食指猛然一点我的眉心,我那被六尾鬼狐拿走的一魂一魄就回到了我的身体内。尊者毕竟是尊者,这手上的功夫绝对不是我的凡人能比的。

“这个就算做我赔罪礼,事出有因,刚才的事王施主你也不要挂怀。也许是贫僧与佛宝无缘吧,强求不得,强求不得啊。”

在说完两声“强求不得”之后,秃头的戍博迦尊者就变成了还在和坐在她前面的林大小姐聊天的楚湘宁。此时的我躺在头等舱的过道上,感觉到了飞机飞行时所传来的震动感,看来那位和尚大爷是真走了。只要我安全抵达京师,那一切也就都不再是问题了。

京师作为华夏国的都,先天就有一股龙气护持。无论是佛道儒,还是其他的一些玄门门派,都不能在这里都用力。也既是一种不成文的规矩,也是一种束缚。实力不够,就是你想违反都违反不了。戍博迦的实力当然已经够违反这条规矩的,但它的真身却无法穿越界与界之间的屏障。而那个刚刚把我当成小鸡崽子摔的戍博迦,只是一个只能挥百分之一实力的半步真身罢了。

楚湘宁本来还在和林大小姐兴高采烈的讨论着回京师该去哪好好吃一顿,但却惊奇的现原本坐在自己作为上的我居然躺在了地上。于是她下意识的去扶我,并对我埋怨道:“你是不是有什么特殊爱好?不躺在地上睡不着?”

对于楚湘宁这种奇怪问题,我只能用苦笑来回答。估计在这些人当中,除了我之外,也就只有胡永成那个老茅山能够猜到一点刚刚生了什么事。

我之所以会认为胡永成知道了一点关于戍博迦的事情,主要是因为我看见刚刚还在喝红酒的他,在戍博迦结束领域之后,立刻单掌立于胸前开始默念起了道德经。不用问,这一定是在祈求道门的那些大能们保佑。

在飞机降落后,苏潼岩以还有其他事为由离开了队伍,而其他人则被一辆大巴车送往了京师国际大酒店。可能是因为楚湘宁曾经向林大小姐的老妈说过我是她男朋友的原因,我居然和她分到了同一件套房。还好套房很大,不止一个房间有床,要不然我还真就要睡地上了。

林军徽在安顿好我们后,就和林军野、苗慧芷、胡永成他们上了专车回了林家,而林大小姐则被派来招待我们这些对林家有恩的人。在吃完一顿大餐之后,吴佩龙被一个明显是私人医生的中年男人用轮椅推到了我们的面前,这时我才知道,原来李重已经死在了大煞之地。

“你伤的怎么样?”

我相信自己在医治煞气入体方面怎么也会比那些所谓的专家墙上一些,所以才有此一问。

“双腿没有知觉,看过不少医生了,都找不到原因。”

吴佩龙在我的印象当中,既没有那位朱俊生大公子的傲气,也没有李重的那种轻佻,虽说有点不喑世事,但勉强也还算是个好少年。在看到他谈到自己病情时的那种哀伤后,我就决定还是帮一帮他,也算是结个善缘。

“我或许可以帮你看看。”

吴佩龙可是看过我和人面蛊雕战斗的,所以在我提出要为他看病后,脸上的哀伤瞬间变成了惊喜。看来这哥们也是个没长大的富家少爷,居然一点也不知道掩饰自己的情绪。

在给吴佩龙把了一下脉后,他的病情我就明白了一个大碍,于是我就向服务员要来了一些白纸和碳素笔。虽然用这些画符威力不足黄表纸和朱砂笔的十分之一,但驱驱煞气还是够用的。

画好十张驱煞符后,我它们递给了吴佩龙,并嘱咐他道:“每日太阳升起时双腿给贴上一张,日落时取下。一连五天,如果中间没有间断的话,这些符用完的时候,也就是你能重新站起来的时候。”

吴佩龙是哭着离开京师国际大酒店的,也许是受伤的不是我吧,所以我并不理解他为什么会流泪。

可能是看见了我疑惑不解的神情,楚湘宁半是呢喃半是自言自语的对我说道:“我这位同门也是军区大院里土生土长的兵娃子,他爷爷虽然没有梦梦的来头大,但在退休之前也是少将军衔。他从小就受到了最严格的军事训练,也就是这几年随着岁数大了才得到一点自由。像我这种军人的孩子,在出生的时候就被父母长辈规划好了一生。看似风光无限,但压力却也大得很。他这要是腿废了,恐怕也就结束了自己的军旅生涯。估计以后的日子最多做个米虫,而且还是非常不受人待见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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