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无情的拒绝了邵世杰后,我一人向着家的方向走去。其实我先在对于这个家的感觉很复杂,那里既没有老爸也没有老妈,就连洛冬这个暴力妞都没有。与其说它是家,倒不如称它为免费的旅店。 本来我以为这次又是我独守空房,可是当我打开家里的大门时,那一股熟悉的牛rou包子味立刻就让我知道了老爸他回来了。 “老爸,老爸,你回来了!” ******是我老爸的名字,今年已经44岁的他并不像其他孩子的父亲那样成熟稳重。相比较而言他显得更幽默更开放,当然也更不着调一些。据我对他的了解,他这一生都在为达成一个目标而努力奋斗,而这个目标也是他经常失踪的原因。我并不知道这个目标是什么,他也没有想过要告诉我。我曾经因为他的这种执着而大发脾气,但最后他在我和那个目标之间选择了后者,而老妈也是因为这件事和他分居的。对于他这种人你只能选择包容,包容他的所有,包括那个所谓的目标。 “儿子,儿子,嘿嘿嘿,老爸我回来了。” 当看见老爸的一瞬间,我的眼睛就湿润了。那是一种血脉相连的感觉,那种感觉可以让我一下子就放下了所有的伪装。我的无助、我的仿徨、我的痛苦、我的悲伤,这些在他面前都不用掩饰,所以这时的我才是真正的我。 “怎么还哭了呢,你是不是受什么委屈了?跟老爸说,老爸给你报仇去。” 老爸的这句话立刻就让我本来已经忍住的泪水瞬间决堤,我就像个孩子一样趴在他怀里哭泣。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我终于止住了自己的泪水。也许是因为哭的时候动作有点大,所以我的肚子很不争气的响了几声。 “我就知道你饿了,来,咱爷俩边吃边说。” 牛rou包子一直是老爸的最爱,同时也是我吃过最多的面食。老爸对牛rou包子的研究,绝对要超过对老妈的研究,因此老妈在每次吃牛rou包子的时候,都是边吃边骂的。 在和父亲说了这段时间我所经历的事情后,父亲陷入了沉默。大概十分钟后,他开始检查起我的身体。其实我知道他主要是在检查鬼丹,毕竟这东西可是难得一见的宝物,相信只要是听说过它的人都会想要亲自看看。 “老爸,书上说鬼丹可以提高人类的灵魂能量,可是我已经吞下去好几天了,怎么一点感觉都没有?” “笨蛋,鬼丹根本就不是用来吞的。也不知道楚间离那个老杂毛平时是怎么教你的,居然连这点常识都不知道。” 父亲和恩师是相识近三十年的好友,他们之间的友谊是一般人不能理解的。 “那应该怎么用啊?” “其实方法很简单,你将鬼丹泡在水里,每天喝水就行了。” 对于这种简单的方法我表示死也想不到,拿鬼丹当冲剂那么喝,估计能想出这种方法的不是天才就是神经病。 “老爸,我的实力快恢复到二星了,你是不是应该把你那些压箱底的绝活交给我了。” 对于实力的渴望让我整个人都开始变得疯狂,我不想再经历那些生死一线的瞬间,我更不想再被一个红毛小丫头追的满街跑。老爸的剑法一直是我所垂涎的东西,如果能学个一两成的话,应该就可以研读《六界奇书》中的“回天八剑”了。 “也好,多学点东西总是好的。” 老爸其实是一个雷厉风行的人,既然他答应了教我一些东西,那么他就不会浪费一点时间。他先是传了我一篇名为《剑经》的口诀,在我背熟之后,又把一套叫做《风雷剑舞》的招式在我面前演练的一遍。 “怎么样,记住了多少?” “大概一半左右吧。” “行,那就先这么多,等明天的时候再教你两边估计就差不多了。” 由于老爸回来了,我就只能去睡洛冬的小床。躺在那柔软而又有弹性的小床上,我真有一种洛冬就在我身边的感觉。哎...也不知道这个暴力妞现在在哪里,她会不会也在想我呢。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当我从房间里出来的时候,就见茶几上压了一张字条。 “王羽,你在看到这种字条的时候老爸我已经不在这座城市了,你是知道的,老爸有大事要做。对于答应教你剑法的这件事,我只能说声抱歉了。不过为了小小的弥补一下你受伤的心灵,老爸决定给你介绍一位老师。他的名字叫凌然,住在靠山屯。他的脾气可能不太好,不过人倒是不坏。好了,话就说到这吧,记得时常和你妈通通电话,其实她也听不容易的。” 在看完老爸留下的纸条后,我立刻上网开始查询靠山屯的所在。对于老爸的突然离开我几乎已经习以为常了,其实当他昨天晚上说到明天再教我两边的时候,我就已经知道他要离我而去了。 靠山屯位于寒江行省的东南部,隶属于丹江市宁心县。那里生活节奏慢,森林覆盖面积大,是个养老的好去处。 既然已经查明了它的具体位置,那么立刻动身就成为了最好的选择。因为我知道那里的交通很不方便,所以我打算找个不花钱还提供车的司机与我同行。 “我说羽哥,那地方真的有你说的那么好吗?” “你能别墨迹了行吗?这还没出龙城呢,你都问了七遍这个问题了。” 不花钱还提供车的司机自然非邵世杰莫属,这小子因为刚刚经历了失恋,所以在我提到那里风景秀丽人杰地灵的时候,他立刻就答应了。 “羽哥,我读书少你可别骗我啊?” “那是我让你不好好学习的吗?” “当然不是,我是自愿为那些好学生让路的。” 当车开到宁心县地界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八点二十分了。于是我们并没有急着去靠山屯,而是选择了一家环境还算不错的旅店住了下来。 “羽哥,你说那姓程的小妞咋就不喜欢我呢?” 此时的我正和邵世杰边吃边聊,吃的是整只的烧鸡烧鸭烧大鹅,喝的是农户自己家酿的小烧酒。由此可见和土豪当朋友就是好,好吃好喝跑不了。 “我劝你还是别打她的注意了,以她的本事,打我两三个不是问题。” “真的假的,她能这么厉害,难道你们打过?” 也许是酒精上了头,在邵世杰问我和没和程碧落打过的时候,我下意识的将上衣脱了下来。然后指着那道已经结疤的伤口说道:“看见没有,这就是你的那位大美女干的。” 邵世杰一边用手比量这我的伤口,一边好奇的对我说道:“我去,羽哥,这么长,你是怎么得罪她了?” 对于他的这个问题,我时能无奈的苦笑的道:“得罪?我哪敢啊?就那母老虎我多还来不及呢,也就是你,初生牛犊不怕虎。” 邵世杰问:“那为什么她会给你这一下子呢?” 我实话实说道:“她说是误会。” 邵世杰又问:“那你说呢?” 我直言不讳的回答他:“我说是谋财害命。” 邵世杰挠了挠头后,弱弱的说了一句:“羽哥,你还有那个财呢?” 我淡定的回了他两个字:“身材。” “噗......大半夜的,羽哥你能不逗我吗?” 在我说完身材之后,邵世杰一口老酒没忍住直接就喷在了我的前胸。 “滚蛋,喷了我一脸还好意思取笑我,看我非把你的小丁丁给他打弯不可。” 当我们两个闹在一起的时候,一双闪烁着光芒的眼睛正在通过开着的窗户盯着我们。我本能的向那个方向看了看,可是那里已经人去楼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