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听小雪这么一说,都集体点头示意这样很危险,但周可琦却一句话就堵住了我们的嘴,“如果继续放任摄青鬼,她还会继续杀人的。” 这样的答案其实我们也知道,只是我们真的担心她,槐穆瘪了瘪嘴,“你不是道门的么?师兄弟多,多叫点人来,就算摄青鬼厉害,彼此也有个照应,更何况人多,胜算也大。” 这槐穆,真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啊,我们集体赞成槐穆的话,可琦笑了笑也点头,立即拿出手机挨个儿打电话,说明了情况,最后她坐在沙发上,“好多师兄弟现在都五湖四海的,我跟他们说了事情的严重性,他们都立即赶回来,我们现在就先去你房子那里。” 说完可琦背起自己的那个包就要出门的样子,我赶紧拉着,“你不是说你师兄弟都在五湖四海的中国的各个角落么?现在去小区干嘛?” 小雪已经抢先出了门,一边走一边道:“有门道术叫缩地成寸。”我那真叫一个目瞪口呆,一边随着大家出了门一边拉着周可琦道:“那我昨晚给你打电话,你怎么今天才到?”“我昨天接到你电话正在深山里,追雪衣的下落,然后回家准备东西来找你,结果一枚注意出门掉地洞里去了,不知道咋回事居然没盖井盖,然后我又上不来,求救了一晚上,是今早有人路过才把我救起来的。” 三只听完就大笑,笑的那叫一个花枝乱颤,说老实话,我憋着笑也很痛苦,周可琦看着我,一脸平静的道:“你要笑就笑出声来吧!别憋出内伤。”我终于笑了出来,不过想着周可琦那个样子,掉井盖里,还是觉的很惨的。 最终我们终于笑完了,我也告知周可琦小区的位置,她拿出手机群发了个短信,然后我们就上车直奔小区。 路上司机一听我们说是去那个小区,都谈起那件凶杀案,还只叫我们小心,我的天,那是摄青鬼啊,不是我们小心就可以了的,一路上大家都沉默,如果当着司机的面谈论,我觉得会吓死他的。 终于到了小区,可我看好像没人在等我们,周可琦道:“我们先进去看看,他们应该还有一会儿。”我哦哦了两声便带着周可琦前去,照样被门口两个警察给拦住,她也不生气,打了个电话,叽叽咕咕说了几句,然后守门的其中一个警察就接到电话,然后就放我们进去了。 这******真的是太神奇了,果然是朝中有人好办事啊,跟着进了屋子,为了保持案发现场的痕迹,房间出了尸体被移走外,其他的都是没动的,我看着宽敞的屋子,现在却四处溅了鲜血,因为时间,也已变得暗红,凌乱的地面,沾血的物品,我的心里,好似能感觉到那时他们6个人的惊恐的绝望。 “都过了那么久了,居然还有这么强大的怨气,是摄青鬼没跑了。”周可琦转了一圈之后回答,而某鬼与小雪则站在原地,脸色煞白,我看了却吓了一跳,这什么情况,槐穆见了却是大惊,赶紧叫周可琦,周可琦回头看了两只的神情,立即拿出两道符燃烧后将火打入两只眉间,两只这才恢复原来的模样。 我拉着小雪,一手握着某鬼的手,“你们刚刚怎么了?”某鬼摇了摇头,“摄青鬼怨气太重,之前我们没有进来,虽能感应,但还不至于受影响,现在进来,被怨气影响,差点害的我们两个也失去理智。” 我听完大致明白了,觉得这摄青鬼的危害恐怖程度还真的不是一般的严重,周可琦见两只稳定,这才松了一口气,别摄青鬼还没见着什么样,自己身边的两只老鬼就开始闹腾了,那才伤心呢。 我们又在屋子里转了一圈,这时候可琦的手机响了,原来是她的同门到了,说了位置后就挂了,顺便自己也走到门口去接人,我因为害怕,三只也害怕,一直跟着周可琦到门口等人。 不多时人来了,我去,来了四个人,其中一个女的,不过,看起来都好年轻好帅好漂亮,完蛋,我的花痴病这时候犯了,某鬼一脸哀怨的拉过我,宣誓主权。 可琦的同门看了看三只,见三只都没有煞气,况且可琦也在便也没有多问,进屋大家商量,其中一个男的叫陈问,道:“我觉得不能在这里请,万一我们收不住她而摄青鬼发狠乱杀人,这里人太多了,危险太大。” 大家一致点头,谈起之前遇害的一家人,周可琦怀疑那也是摄青鬼,大家听了杀人手法,也觉得这不像是人为,周可琦想到这些便打电话给警察局局长查问之前那一家人,得知死的那一家人其实也很可怜,媳妇儿刚刚才死,没想到全家马上就遇到这种事。 听到媳妇死了,周可琦好奇的多问了一句,才得知原来那女的死的很惨,众人皱起了眉头,最后周可琦要看全部的资料,那边就直接给她发了过来。 挂了手机周可琦便看是查看资料,我也好奇的围过去,看到先死的媳妇儿,我倒是意外了,“这个,不是之前那个女的么?”众人听我这么一说也好奇的问我,我就将在酒店里看到的事情全部告诉他们了,而最让所有人惊讶的,还不是这个,而是这个女的,叫舒央瑾的死法。 她是怀孕了,果然,没有骗人,但是却被车撞死后挖坑埋好,岂料舒央瑾其实当时并没有死,只是昏迷,被埋在土坑了也不知道多久后醒了过来,求生的意志使得她爬出了土坑,但是当时是荒郊野外,并没有人,她就这样爬,而因为被车撞而流产的她,一路都是血,最后爬不动了,就趴在地上,但是却没有死,就这样不知道过了多久才咽的气。 看完这些资料,我们总算明白舒央瑾为什么会变成摄青鬼,因为丈夫的无情抛弃,失去孩子,身受重伤但并没有死,一路趴着求救却没有得救,在绝望中挣扎,不知道这种绝望延迟了多久,最后不甘的闭上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