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里,张山说是中午去,结果挂了电话,他便一拖还在傻愣的周姐,让她马上载自己去北郊找金胖。 “你,你还真的砸了他的会所?” 路上,听到张山讲了昨晚的经过,周姐震惊地问道。 “废话,不砸他能出现?” “那你现在过去是什么个情况?”周姐又问。 “一是找他赔钱,二是逼问那个所谓高手的来历,那个人才是隐藏在幕后的人……” 其实此刻,金胖早已与那个叫关河的人沟通过了。不过,关河却让他安心,说他会设法对付张山。 听到这句话,金胖果然稍稍心安。不过,他却没有料到,对方却又来了…… 到的时候,会所还没有开门。不过,这难不倒张山,直接从后面翻了进去,然后抓住一个小弟,逼他说出金胖住的地方,然后将他敲晕。 摸到金胖住的小别墅时,那家伙正与两个手下呆在院中商议事情,看到张山,他的眼睛瞪得老大,仿佛见到了鬼。 “呵呵,金老板,真巧啊,咱们又见面了!” 一看到这家伙,张山便皮笑rou不笑道。 “巧,真,真是巧!” 可怜的金胖,心中又恨又怒又怕,可又不得不堆出笑脸应了一声。 “你今天心情还好吧?” “还,还好……” “可小爷不爽啊!” 张山语风一变,冷冷地看着他道:“你砸了我的店,就这样算了?” “你,你不也砸,砸了我,我们……” 另一个手下似乎有些不服,不由大着胆子道了一句。 “砰!” 谁知,话没说完,却被张山一腿踢飞,连带着,另一个没有说话的手下也直接敲晕。 “我,我赔,我赔!” 不可一世的金胖吓得冷汗直冒,赶紧大声道。 “行,一口价,三十万,回头给我划帐。要是敢耍花招,后果自负!” “没,没问题,我,我一定给!” “还有,说出你背后的人!” 这句话,才是张山来此最重要的目的,所以说话后便冷冷地盯着金胖,将手掌捏的格格作响。 “我……我……” “你不说是吧?” 张山冷光一闪,猛地掐着他的脖子,继续道:“你啥时间说,我啥时间放!” 说完,稍稍用力,竟然将金胖整个人提了起来。 “嗬嗬……” 死亡的恐惧,令金胖发出了一阵怪声,拼命地蹬着腿…… 不久后,张山的人影消失在院中。而金胖满面死灰地坐在地上,呆了许久,这才赶紧拿出电话拨通—— “关,关师傅,我,我……那小子,他,他上门来,我实在没有办法,所以,说,说了你……” “行了,你不要多说了,我明白了!” 未等他说完,关河便不耐烦地道了一句,然后挂断了电话。 “呵呵,张山,看样子你是想找上门来了,就怕你不来!” 这一刻,关河却是一脸的冷笑,眼中也闪烁着狠毒的光。 回到店中不久,周姐收到短信,一看之下,不由惊讶而又欣喜:原来,那金胖还真的将三十万过帐了。 得知这消息,张山淡淡道:“他敢不给吗?” 而老王则崇拜地看着他,伸出大拇指:“从来都只有他敲人,没想到这次被你给敲了!” 一听这话,周姐忍不住踢了老王一脚,怒道:“啥叫敲?这叫敲吗?咱们店里损失了多少钱?” “呃……这倒也是!” 老王哪敢反驳,赶紧点头。 接下来,三人又坐到一起,说起了那关河的事。一听这个名字,老王不由拍了拍头:“咦,我好像在哪里听说过?” 想了半天,却没有想起来。 而张山却灵机一动,拍了拍头道:“等等,我问下苏老爷子,或许他知道。” 电话通了后,张山先问了一声好,然后便问起了这关河的底细。毕竟,要对付他的话,提前知道点情况更有把握。 “关河?” 沉吟了一会后,苏老爷子似乎想了起来,脸色一变:“如果我记的没错的话,这个人与林道长关系不错,来往密切……” 林道长?林风? 听到苏老爷子的话,张山也愣了一会——因为,这林道长与他可是有大仇啊。上次害苏婉儿的正是他,被识破之后跳窗而逃…… 挂断电话后,张山不由抚着额头细细思量此事。难道说,这真正的幕后人还不是关河,而是那林风? 因为上次的事,这家伙似乎从中江市消失了。但是,照他这种性格来说,不可能轻易放弃,如此仇怨必然会找机会报复。 既如此,那最好不过,干脆把这个隐患一齐解决…… 换作以前,他还没有把握打败对方。但现在心法突破五重,修成神念实力大涨,有何所惧? 除非,是遇上真正的高手! 在他思量的时候,周姐二人一直沉默着,没有去打扰他。直到见他长长吐了口气,这才急急地问询。 “呵,你们知道上次那苏婉的事吧?” “知道啊,你讲过的!” “刚才,苏老爷子说,那个关河与坑害苏婉儿的林风来往密切。所以,我怀疑这背后的黑手是他!” “啊?林风?这家伙实力不弱……” 老王听过这林风的名头,所以惊呼一声。 看到他这副表情,张山却冷冷一笑,霸气侧漏:“不弱又如何?胆敢犯我者,必将一一踩到脚下!” 此话一出,老王受到感染,豪情也由然而生。而周姐则眼神迷离,竟然依到他的肩上,还抛了个媚眼:“这才是男人,值得女人倒贴的男人!” “咳,胆敢犯我老王者,虽远必诛!” 见到周姐这般媚态,老王哪里还忍得住,赶紧也学模学样吼了句口号。 “滚!” 没想到,最终换来的却是这样的一个字! 忧伤之下,老王不由暗叹这人与人之间的区别为啥就这么大…… 北郊,一处城中村的边缘,有着一个大门紧闭的院子。院中是一幢二层的小楼,装扮的古色古香。 而这里,正是关河的居所。在这附近一带,他名气不小,常有一些大老板,甚至官员上门拜访。 就连金胖这样的人,在他面前都不敢大声说话,可见其人颇不简单。 此刻已是半夜,除了一些昏暗的灯光,附近几乎不见人影。但不久后,一个年轻男子却慢慢走了过来。 看那方向,正是关河的那处小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