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万?还要不同?”听了诸葛青椒的话我差点没背过气。 诸葛青椒摸着下巴踱步想了想:“这个治疗方法的确不适合你!” “您的这个周天大循环治疗法不是不适合我,是不适合全人类。”我没好气的说道,一万是什么概念?一年365天,十年3650天,三十年10950天,也就是说要花三十年每天找一个不同的女人来进行一次周天大循环,我才能治疗好这百年寒毒,可是这本身就是压根不可能完成的事情… 诸葛青椒摸了摸头:“最好的办法行不通,还有次一等的办法,以毒攻毒。” “以毒攻毒?不会是打算让我喝敌敌畏吧?”我是真的怕诸葛青椒不按常理出牌,想出来的治疗方法那都是令人感到哭笑不得。 “不是敌敌畏,那玩意儿怎么喝?是酒!你体内的百年寒毒不断消磨你的阳气,等它消磨干净时你差不多也就死了!你会因为寒毒感到气血不畅,五脏六腑慢慢萎缩,所以你需要借助外力发热出汗,让血液加速流通,把寒毒一点点通过人体自身小周天循环排除体外”诸葛青椒这回全是想出了一个比较靠谱的方法。 “那我要喝多少酒?”那什么灵rou交融周天大循环要三十年,我本能的觉得喝酒的小循环不会比这个更快。 诸葛青椒看着我:“不出意外的话是一辈子,除非你得到某种解毒神药,因为寒毒已经深入的到你的四肢百骸,血液骨髓之中,首先慢慢的你会四肢瘫痪,你自己动一动手是不是感觉到有些不听使唤?只要你感觉到手脚发麻就得喝酒。” 我活动了一下手脚确实有些麻麻的感觉很不好:“喝一辈子酒?这个办法…,也比进行一万次周天大循环靠谱,当然也仅仅是靠谱一点点。” 这时meimei带着几个女孩子走了进来,meimei的脸色不好眼圈红红的,看样子是听到了诸葛青椒说的话,知道我中了百年寒毒,她一下扑到我怀里哭了起来。 “没事,说不定我哪天就得到什么可解百毒的良方呢。”我轻轻拍打着她的后背。 过了一会儿meimei哭够了擦了擦眼泪乖乖的站在一边,我深呼吸了几口气,感受着四肢百骸里针刺般的麻木和疼痛,再次从床上站起来:“走,我们去看看马超怎么样了。” 我修道几年身体底子比一般人好都被寒毒弄得这么伤,马超一个普通人肯定是更惨,当见到马超时我发现他比我想的还要凄惨。 他躺在病床上双目无神,腰部往下的被子一片平坦显然那是什么都没有,他截肢了,看到我过去双唇哆哆嗦嗦,用手指着我:“你…你,都怪你…。” 看到他这个样子我没有问他问题的需要了,他对我必定充满了仇恨,巴不得我去死,做伪证也是正常,如果别人再开出一定的钱给他,他不论是为了钱还是为了恨,都会一口咬定我就是策划货轮翻江的罪魁祸首,然而我却并不怪他,如果当晚我没有去找他,他的确不会成为现在这个样子。 我心里清楚这个案子肯定和银面人有关,我必须要为自己脱罪,还有刘景教授那边也不知道怎么样了,我走着走着发现手脚越来越不停使唤,差点一个台阶没迈上去摔倒。 刚刚外出回来的诸葛青松拉了我一把,我出病房去找马超时他就独自离开了,我以为他要去忙公务,可现在他手里拿着一个酒瓶子回来了:“喝吧,会好点。” 我说了声谢谢,拧开酒瓶“咕咚咕咚”连续喝了好几大口,这酒很苦就像我的心一样苦,夜或许酒不苦只是我心里太苦了所以才觉得酒也苦。酒进入肚中后我立刻身体发热,四肢百骸的寒气被冲散手脚又恢复正常知觉。 我很快就办了出院手续,因为医院压根查不出我有病,不过我出院后身份并不是一个自由人,因为我现在被当地警察控诉为犯罪嫌疑人,所以名义上是被诸葛兄妹提走协助破案的。 我们来到巴陵大学时,刘教授正在上课,所以我们四个没有打扰他上课坐在教室后排听刘教授讲课,大学的教室很大,我们四人年纪看上去的确都很像学生所以并没有引起别人的注意,包括上课的刘教授都以为我们是过来旁听的学生(刘教授没见过我的真容,在岳阳楼上我是化了妆的。) 过了一阵子下课铃声响了,学生们陆陆续续走出教室。 我们几个上到讲台看着正在整理东西的刘教授,我因为之前和他算有一面之缘于是说道:“刘教授你好,我们又见面了,这两位是北京派来的,想找你聊聊天。” 刘教授听到我的声音愣了愣,走盯着我看了一会儿:“我不认识你,至于北京来的人和我有什么关系,我只是一个人民教师,除了学术研讨会其他的我都不参加。” 我突然伸手握住刘教授的手,他顿时吓了一跳因为我的手毫无温度,冷的就像一根冰棍:“刘教授我中毒了,这件事说起来或多或少和您有一定关系,我想请你帮帮我。”确实,如果我那晚没有因为担心他们父母的安危二处江的话,这一身百年寒毒还有犯罪嫌疑人都落不到我身上。 我把自己目前的状况简单跟刘教授说了几句,刘教授一声叹息之后看了看我:“走吧,去我家里说吧…!” 刘教授的家很古朴别致,一看就是有文化人的住所,刘教授的妻子也是一名老师,她给我们端上茶水后就去房里备课了。 “刘教授,我想其实您明白,刘小小的失踪和我们没有必然的关系,和您自己才有必然的关系。”我咕咚咕咚喝了几大口酒,酒意上来也就没那么客套直接开门见山了。 刘教授苦笑了一声:“没错,的确小小的失踪和我才有必然关系,你们只是运气不好碰巧赶上了,如大家所见我只是一名老师,多年来一直兢兢业业的传道授业,我从没得罪人可还是被人盯上了,我教的这个学科有点特殊,是化学,化学在我看来是世界上最奇妙的学科,通过一些小方法它可以让一种物质变成另一种物质,就像魔术一样不可思议但却是真实的,我一直把化学称之为科学界的魔术师并引以自豪,可我没想到有些人看上了我的能力,打算让我参与制造一些东西,没错就是毒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