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右拇指要不要回到镇西去织布?”左拇指看到李元庆时,犹豫了一下才问李元庆说道。 原来是为这事不安,李元庆笑着摇了摇头,不但不让左拇指和右拇指回去织布,还让左拇指和右拇指一会儿和自己一起上街去玩,末了又加了一句:“让其它的姐妹都不要织布了,想去哪里玩就去哪里玩,一会儿让右中指跟着我们四人一起上街。” 李元庆之所以让右中指一起上街,那是因为这十个女子当中,右中指长得仅次于左中指,是十个女子当中最漂亮的。 一听李元庆的话,左拇指和右拇指的脸上立即泛起了笑意,开心的去向其余的六个女子传李元庆的话去了。 是女人就爱上街,是女人上街就会开心,左拇指和右拇指也同样是女人,自然也是爱上街的人…… 李元庆又走进了上次买过红叶仙鹤草的药草铺,药草铺的女人很快就认出了李元庆,看到李元庆现在不但衣着光鲜,身后还带着四个年轻漂亮的女人,立即热情的上来打招呼。 没有过多的话,李元庆又旧话重提:“有四里香么?” 女老板还是摇头。 “那你知道哪里有四里香吗?只要你能帮我找到四里香,钱不是问题。”李元庆不死心,又对女老板说道。 女老板还是摇头:“这四里香,不但中桂镇没有,附近的十多个镇子,也没有,客官想要弄到四里香,只能到别的地方去想办法了。”女老板嘴里这样说着,脸上显现出一抹失落来,心想上次李元庆来的时候身上没有钱,所以只做成了一笔小买卖,这次李元庆再来,身上倒是很有钱了,但却有可能一笔小买卖都做不成了…… 就在女老板心里感觉到失落的时候,李元庆忽然指着柜台里的一个水晶瓶子对着女老板说道:“这个水晶瓶子,我要了。” 女老板一听李元庆的话,立即眉飞色舞起来,那水晶瓶子,价钱不低,李元庆若是真要,那她就能赚上一大笔了。 “这水晶瓶子价钱是五千金币,客官若是真想要,就打个折,四千五百金币卖给客官了。”女老板一边高兴的从柜台里取出三个手指一样大的扁平水晶瓶子,一边对李元庆说。 李元庆点了点头,又对女老板说了:“养魂符你也有吧?上次我来的时候就看到了。” “有有有。”一听李元庆说还要养魂符,女老板的脸上笑意更加浓重了。 “要一张,放到水晶瓶里。”李元庆说:“我还要养魂水,请你把养魂水放满这个水晶瓶子。” 女老板高高兴兴的照办,最后,她从左中指拿着的钱袋里刮走了五千五百金币。 从药草铺里出来,李元庆又进了一家专门卖弓的店铺,买了一把上好的长弓,一壶上好的竹箭。 买了这么多的东西,那小半箱金币应该花去差不多了。 “你们去买衣服去吧,我另外有事。”李元庆说着,把四个女人支开。 四个女人走后,李元庆向瑜君庙走去。 和晚上不同,李元庆来到瑜君庙时,看到庙里人进人出,十分的热闹。 信步走进了瑜君庙,李元庆看到了那个两次入内的小门,闪身走了进去。 和外面的人来人往不同,这小门里的小院子,静悄悄的一个人也没有。 李元庆又看到了小门后面的桃树,树上还开着桃花,只可惜桃花大多已经败落,没有了桃花的火红更没有了香气。 在桃树下向前走,李元庆很快就看到了一处小院,只是这小院和李元庆晚上两次来的时候有些不同,李元庆没看到小院有门,从远处就能看到里面的三个塑像。 李元庆走进了小院,看到小院里的三个塑像虽然全身发黑,但还是让人很容易看出那是三个女子的塑像。 站在前面的,是一个漂亮的年轻女子,挽着一个漂亮的发髻,身子高挑,身材前高后翘十分的撩人心魂。 想到撩人心魂,李元庆差点笑出声来:进入神庙,看到塑像,敢这么想的恐怕也只有他李元庆一个人了。别人看到塑像时,跪拜还来不及呢,哪里会去注意这塑像是男是女,是不是前面高了后面翘了? 年轻女子的前面,摆有香炉,袅袅青烟,正从香炉里向上升腾。 这三个塑像,正是李元庆两次来这个小院子都看到的那三个女子。 李元庆把身边的铁剑拔了出来,对着那三个女子比比划划,大有一剑下去把三个塑像的头砍掉的架式。 “哪里来的村野匹夫,敢拿着剑在神庙里乱比划?是不是不想要命了?”一个女人的声音在李元庆的身后响了起来,李元庆向后一跳,手里的长剑划了一个圆弧,剑尖指到了一个女人的脖子前。 那是一个三十多岁左右的尼姑,一个大光头剃得发亮,臃肿的身体把一身灰色道袍撑得鼓圆。 “你……你……你想干怎么?”尼姑看到寒光刺眼的长剑顶到了自己的脖子下,立即就慌神了,她怎么也没有想到眼前的这个少年会这么嚣张,竟然把剑尖顶到了自己的脖子上来了。 李元庆看到女尼的身体在发抖,心里有些好笑,嘴里却阴声说道:“你敢对我呵斥,我先宰杀你!” “大侠饶命,大侠饶命。这里是神庙,我看到大侠在这里挥剑,就多了一句嘴,大侠千万饶命啊……”女尼看到李元庆不像是开玩笑,立即像泄气的皮球,颤声的求饶起来。 李元庆闻到了一股难闻的气味,一低头,发现女尼的胯间尿湿了一大片,脸上立即显出了一股厌恶,嘴里骂了女尼一声,让她滚开。 女尼一边道谢一边跑开了。 看到女尼的身影消失在门外,李元庆又围着三个塑像转了两三圈,突然飞起一脚,把三个塑像前面案台上的三个香炉踢飞。 “啪啪啪……”连续几声响起,案台上的香炉飞到了小屋外面的台阶上,一个个全都摔得粉碎。 李元庆还觉得这样不够惹怒这三个女塑像,又挥动手里的长剑,对着三个塑像的脖子又是砍又是比划,只差没有把这三个塑像的脖子砍断了。 收好长剑,李元庆这才气定神闲的走出小院,向神庙的大殿上走去。 神庙的大殿前面,众多的香客来来往往,不但给神庙带来了生机,也给神庙带来了旺盛的香火,神庙里才有的那种香火气息,直扑李元庆的鼻息,几个身着灰衣的女尼,在香案桌子的一边打坐,不停的敲打木鱼吟颂经文。 李元庆又看到了刚才尿裤子的那个女尼,她就坐在好几个女尼的中间,看到李元庆走上大殿时,虽然还在装模作样的吟颂着经文,却已经坐立不安了。 从众多的香客中走过,李元庆并没有半点要拜祭的意思,他看到案台的另一边没有尼姑打坐,也没有香客来往,便悄悄的走了上去。 走过了香烟缭绕的案台,李元庆这才看清案台的后面是一尊高大的神像。 神像是一个女子,而且是一个年轻的女子,身材婀娜丰腴,看上去有些富态,全身看不到半根骨头,尽管有一件道袍从肩头披下来,却无法遮掩女子的娇媚之态。 神像的后面,是一块巨大的木屏风,木屏风的一头,有一个只能容一个人走进去的小门。 想也没想,李元庆推开小门走了进去。 走进了小门,李元庆才知道这木屏风的后面,是一间狭长的小屋子,小屋子有两扇小门,一扇是刚才李元庆走进来的,另一扇小门在狭长小屋的另一头,正半敞开着,一缕亮光从对面半敞开的小门里透进来,把整个小屋照一片迷蒙。 李元庆抬了一下头,看到小屋的顶上有木板子隔层,把大殿里的那些繁杂之音和光亮全都隔开了。 小屋里,堆着一些寺庙常用的杂物,只空下一条狭长的小道从中间通过。 李元庆刚在小屋里走了三四步,身后的小木门忽然发出了“吱呀”的一声轻响。李元庆一回头,看到身后的小门自动的关上了。 这小门一关上,李元庆刚走过来的地方,立即变得幽暗起来。 就在李元庆回过头去看身后的小门时,另一个方向又有“吱呀”的一声轻响传来,李元庆再一回头时,看到另一头的小门也关上了。 这两个小门一关上,整个小屋立即就变得黑暗起来,李元庆在这黑暗里,只能勉强看到自己的脚尖,更远一些的地方看不到了。 “这是要关门打狗么?”李元庆对着前面的空间淡然的说道。 没有人回答李元庆的话,小屋里一片寂静。 李元庆脸上淡然一笑,嘴里没有好气的嘟哝:“还想玩神密?可惜了,小爷我不吃这一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