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没有实力去反驳陈玄涛,也没有证据去反证舍离等人所收到的证据。 “证据除了昨晚手机拍的指纹之外还有什么?”蓝殊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现在她要分析分析下陈玄涛他们除了昨天的指纹之外还有什么证据。 “永和已经被抓到地府,供出是普月杀死他的。”陈玄涛在前不久就接到了牛头马面传来的消息,永和在轮回台前重现了当日的情景,的确是普月杀了他,只是那个普月看起来怪怪的,或许是因为夜晚太黑,只看见朦朦胧胧的影子,但认真一看的确是普月杀了他。 永和被抓入地府?这让蓝殊心里面有几分不是滋味。 “陈局长你有办法送我到地府么?我想见见永和师兄。”她要问清楚是不是师父要杀他,还有师父是出于什么样的目的来杀他。 蓝殊在脑袋里面形成了不少的画面,这些画面无非都是她在询问永和的画面,她好想好想从永和的口中听到不是普月杀死他的话语。 蓝殊要下地府?陈玄涛听着她的话,眉头一皱。“你要下地府?你可知道地府不是随随便便可以去的地方。” “只要你有方法让我下地府,不管是再难的地方我也要去。”为了疼她爱她的师父,她要下地府去,要将整件事弄清楚。 听蓝殊的话里带着几分坚决的意思,陈玄涛很怕她会做出什么傻事情来。 “你先好好想一想,等到晚上的时候再给我打电话。”生怕蓝殊只是一时的冲动,陈玄涛正想让她好好考虑之际,蓝殊立马开口道,“不用,我现在已经想清楚了,师父是我在这个世界上唯一对我好的人,所以不管如何我都要弄清楚这件事。” “只是弄清楚?”陈玄涛不相信蓝殊只是为了弄清楚这件事,肯定还有其他目的。 “不,如果真是师父做的,我想为师父求情,不管用什么样的代价我也要为师父求情。”蓝殊不是意气用事,而是真的觉得自己因为为普月付出点什么。 想想当初如果不是普月,她现在恐怕早就变成和她父母一样的死尸。 活了十七年,她也算活够了。 往后没有师父的日子,没有人疼她,也没有人会再爱她了。 蓝殊的声音带着几分的哽咽,听得那陈玄涛内心不由得有了几分的动摇。 要去地府其实很方面,只要知道正确的方法想要到地府是很方便的事情。 只是蓝殊这边……他觉得没有什么保证,万一如果出了什么事情的话,那就很麻烦了。 “你确定你要去地府?”陈玄涛再次确认着。 “确定。”如果她放过这个机会的话,她会抱憾终生的。 “那好吧,你半个小时后到寺庙门口等我,我带你去地府。”陈玄涛不知道自己这么做是对还是错,回想当初的自己,不也是抱着这样的心态勇闯地府的重重考验,最后成为了地府的公务员之一? 如果蓝殊通过了地府的重重考验,或许不仅可以救下普月,更甚者成为地府的公务员之一。 “好。”蓝殊听到陈玄涛这一说点了点头,即使电话那边看不到,蓝殊这也是感激的点头。 “那你准备准备。”陈玄涛说完话,那边蓝殊应了一声随即挂断了电话。 吃完饭,蓝殊对永德说了要和陈玄涛出去的话语之后,便要去寺门外等着。 “蓝殊,你要小心。”永德望着蓝殊那一双看起来十分冰冷的眼睛,知道她肯定不会听自己的,现在就只能让她自己小心一点。 “嗯,我会快去快回。”蓝殊点了点头,转身朝着寺门外走去。 此时此刻的寺门外,因为徐行等人现在还没离开,加上连续两条人命让村子里面已经大为轰动,围在寺庙外的人不仅多,而且窃窃私语的人也相对比较多。 蓝殊才走出寺门,瞬间那寺门外的讨论声更是尤为的大起来。 本来她就是一个来历不明的小孩,加上她父母又死的那么离奇,如今连维护她的普月都死了,那些人肯定会大放厥词。 本来山村里面封建思想就比较重,这两天又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对于这些寺外的人来说找不到凶手的情况下自然联想到一些灵异事情。 想当初她的父母之死在这里可算是一件大事,只是那年头任何事情最后都是不了了之。 蓝殊不在乎别人的闲言碎语,反正她明天就要离开这里。 “蓝殊,你怎么在这里?”永善走出寺门准备去采买一点东西,却看到蓝殊站在门外的情景,不知道她想干什么。 “是永善师兄,我在这里等陈局长。”蓝殊扫了永善一眼,眉头微微一皱,这个时候他不是应该很忙才对? “等陈局长?是有事情?”永善露出一丝的惊讶,这蓝殊咋么和陈玄涛勾搭上了? “小事情,师兄就不用管了。”不想让永善知道自己的秘密,蓝殊迟疑了一下只说小事一件。 “那好吧,自己注意安全。”永善说完话朝着寺外走去。 陈玄涛到达寺庙门口的时候,徐行等人还在调查着永福死亡当时的情景,以及为什么会化水的事情。 驱车来到蓝殊的面前,陈玄涛扫了一眼那寺外的群众,有些不明所以。 “蓝殊,上车。”打开车门,陈玄涛请人上车之后关上车门绕到另外一边的驾驶位上。 “我们现在可以去地府了?”上了车,蓝殊朝陈玄涛看了一眼,他看起来和永善的年纪差不多,却比永善成熟很多的模样。 双眼注视着前方的道路,陈玄涛点了点头,“你想现在去也可以,只是我不能确定你能不能见到永福。” “这个没关系,只要到了地府,剩下的事情我自己想办法。”抚摸着手腕上舍离给的佛珠,不知道到了地府搬出舍离会不会畅通无阻。 蓝殊不确定自己是不是能够见到永福,只希望普月不要被抓到。 从寺庙出来,陈玄涛一路开出了土路,随即转到了一条荒无人烟的道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