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安慰说:“这就是一些阴物独有的能力,有的可以控制人,有的可以让人忘掉之前发生的事,有的可以遮蔽人得双眼,有的可以遮蔽人得双耳,这东西显然就属于最后一种了!遮蔽了人得听觉!” 四眼点了点头,也不知道他听懂了我说得没有! 过了一会,我和四眼,找了一棵大树躲在 了后面,近距离观察那风轮煞,只见那风轮煞此时就在我们十几米开外,旋转着悬浮在空中。发着“嗡嗡”的声音。 离风轮煞那么近,四眼明显有点惶惶不安的,他扯了扯我得衣服说:“老钟,你说这东西真是会砸着人吗?我只是听他转的声音,就感觉背后凉飕飕的。” 我答道:“会不会砸人我不知道,不过我知道这东西不是啥吉利的东西,听师父说这东西很麻烦的,要不然也不会在大晚上,神不知鬼不觉的出现了。” 四眼点了点头,表示同意我得观点,他颤了一下,手还是紧紧的扯着我得衣服,看得出来他很紧张。 接着忍不住又打起了退堂鼓,提议道:“老钟,要不我们还是走吧!这东西那么诡异,就算他不是啥子风轮煞,也是个奇怪的东西,咱俩犯不着为了搞明白他而以身涉险呀?” 一听这话,我就知道这小子刚刚大义凛然的气质死定被这黑影给磨干净了,没办法,胆子小的出其也是他的特点之一,于是我安慰道:“没事的,你看咱们都在这站多久了,他不也没有发现吗?况且有我在,放心好了。” 说到这里,我突然想起了一件事,便跟他说:“哎,四眼我突然想到了一件事,你还记不记得我师父曾经跟你说过的,这世间的一切精怪煞,用女人身上的经血抹在槐树叶子上。” “打个孔,放在眼前便都可以看出来, 我经常开天眼倒也没用过这些旁门小招?要不咱也试试?” 我为什么不用天眼?因为天眼对煞这种物是没有用的,它们和鬼怪还不一样,他是一种实体,不是虚体,就如同你打开天眼去观察一个正常人基本上和rou眼观察的差不多,没什么特别的! 四眼想了想,可能是想到了师父之前走江湖时碰到他的时候那天说过的这句话了吧,露出了一枚愁脸。一脸不情愿的对我说。 “我想是想起来了,可是大师说的是要用这女子的月经血,咱们两个大老爷们身上哪里有这东西,再说了,咱们去哪找那槐树叶子啊!” 四眼的这句话,倒是让我刚刚燃起的希望又破灭了,是啊,这女人身上独有的东西,我俩还真一时间有钱都买不到,况且这槐树叶子在这黑灯瞎火的夜晚上哪找去? 就在我打算放弃这个念头时,四眼突然挠了挠头,对我说:“老钟,我刚刚突然想到了大师说得,说这经血,就是女人身上的至阴之血,可以辟邪的,她也说过童子尿也是辟邪的。” “这经血咱没有,这童子尿应该有把!你说这童子尿能不能代替得了这经血啊?” 经他这么一说,我立刻眼前一亮,经血是辟邪用的,用精血抹在槐树叶子上肯定是因为看风轮煞内的邪物的,槐树是阴气较重的树这个在农村可不是啥秘密。 既然是用辟邪之物解开风轮煞内的邪物,那同 样是辟邪之物的童子尿又为何不能代替了呢? 这么一分析,我感觉有戏,于是急忙对四眼说:“你说的有道理,既然都是辟邪之物,又为啥不能代替呢?咱们试试,对了,你还是不是童子了?” 四眼被我这么一说,脸色”刷”的一下就红了,我这句话得意思用现在的话解释也就是问他,有没有经过房事?农村人都是比较保守的,四眼更是如此。 于是他不好意思起来,嘟囔着说:“他娘的,我还没结婚,当然没经过房事了?就是,就是刚刚蹲坑的时候尿完了。现在没有了,你说咋弄?” 我摸了摸了自己的小腹。也是空空荡荡的,没什么憋着的感觉,但一点倒也并不是没有,于是对他说:“没事!我有!这经血的问题解决了!那槐树叶子怎么解决呢?” 说完,我开始小心翼翼的寻找周围的树木看有没有槐树,但是这黑灯瞎火的,什么都看不到,找一棵树谈何容易,结果可想而知,我刚刚迈出两步。 就踩到了一颗石头上,脚下一滑,怪叫一声就趴了下去,而在我后面的四眼,被我这么一趴也给绊倒了,硬生生的压在了我的身上,接着我又怪叫了一声。 就在我俩因为摔倒而纠缠不休时,那本来是在村里的风轮煞,似乎是听到了我俩的声音,只听“嗡”的一声,从远到到近,前后不过一眨眼的功夫,便飘至到了我们的上方,静止 不动了。似乎是在寻找着什么? 我和四眼见此,冷汗直冒,吓得当场就怔住了,捂着嘴不敢出一声,甚至连大气也不敢喘一下,生怕被那黑影发觉。 就这样僵持了有半分钟,那风轮煞似乎是没有发现有什么特别之处,便又”嗡”的一声连带着周边“呼呼”的风,飞至到了村子里面。 直到看着那风轮煞离开,我和四眼才敢把手从嘴上拿开,松了一口大气。 我丝毫不怀疑,如果我俩有一人发出声响,那风轮煞便会攻击,以我俩当时趴在地上,行动不便,想阻挡一下子都不可能的情况下,就只有等死的份了。 好在,我两个还算机智,没有敢吭声。 只是不同的是我是知道风轮煞是依靠声音辨别某方向,某物的,所以才不吭声的,而四眼,完全是被吓得,在他把手从嘴边移开的时候,我感觉到他的手还在颤抖。脸上更是一副惊魂未定的样子。 见此,我叹了口气,拍了拍他的肩膀,轻声安慰道:“别害怕!你看这东西不没啥可怕的吗?只要咱们不吭声,他就发现不了我们!你小子快起来,压死我了!” 四眼点了点头,但还是哆哆嗦嗦的,从我身上慢慢的爬了起来,我也随之爬了起来,爬起来后感觉浑身酸疼,刚才那一下也不知道趴到什么东西上面了。 等我渐渐的从刚刚的昙花一现中回过神,慢慢蹲下,定睛一看,才发现原来我刚刚 压在了一朵花上,这花散发着一种妖异浓艳近乎血色的红色,从上面看却看不到他的叶子,只能看到一片血红。 这让我想到一个说法,花开不见叶,无花叶子显,花叶终始两不相见,生生相错,这....这不是他娘的彼岸花吗! 是的!这应该就是彼岸花! 常听老人们讲,花开不见叶,无花叶子显,花叶两两不相见,一生相错,彼岸花的寓意为死亡的前兆,地狱的召唤! 因此其也被称为死亡之花,一到秋天,就绽放出妖异浓艳得近乎血色得花朵,整片得彼岸花看上去便是触目惊心的赤红,如火,如血,如茶,因此也称为死人花,幽灵花,地狱花。 秋′前后三天叫秋彼岸,是上坟的日子,彼岸花在秋彼岸期间,非常准时开花散叶,所以才称之为彼岸花。 四眼可能看到我一直在盯着这花发呆,于是也凑了过来,连忙问我:“老钟?怎么了?” 我看了他一眼,回答说:“没什么?就是这朵花你看出来是什么花了吗?” 四眼忙凑了过来,观察了一番那花,然后皱了皱眉摇了摇头,表示并不知道,他惊讶道:“老钟,这花长的可真诡异啊!跟血一样。他是什么花啊?” 我答道:“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这应该就是彼岸花!” “彼岸花?”四眼听到这个词之后,显得有些陌生与惊讶,眉头一皱,作起了思索状,似乎是在记忆中找取关于彼岸花的那段记忆,可是一会后,他应该没有想起来,还是一脸不懂的问我:“老钟?这彼岸花咋了?” 我说:“咱们要找的槐树叶有东西代替了,彼岸花被称为死亡之花,也是众花之中阴气最重的花,拿他的花瓣代替槐树叶不也一样吗?” 是的,我没有骗他,彼岸花被称为死亡之花,阴气最重,在民间并不是什么秘密,关于他的一些说法也是颇多,争议同样也多,我的老家句容便有这成片得彼岸花。 所以对于他得一些民间传闻我还是略知一二的,只是建国以来随着“科学”得起立,人们都不在相信这些所谓的封建迷信,这彼岸花也是如此,很少人再会提及它,怕被人误认为老思想! 放在以前,很多人上坟期间都会拿彼岸花祭奠死去的亲人朋友, 希望没有他们的陪伴,死去的先人有这花的陪伴在地府也不会太孤单。 我小心翼翼的从花团上掰下来两片花瓣,一片递给了四眼,一片我拿着,重新退至到大树的旁边,退掉裤子,朝上面加了些童子尿。 而四眼由于刚才蹲坑时实在尿尽了,却也对着这所谓的风轮煞好奇,于是就犹犹豫豫得把花瓣递给了我,要我也给他来点童子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