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当我打开天眼查看了一番之后,才发现这房子除了因为常年没有人打扫里面散发着一种由湿气转化成的正常阴气之外倒无其他的问题,这让我松了一口气。 四眼用钥匙打开早已经有些生锈了的大门,“吱呀”一声,一种较刺耳的声音便传了过来,这种声音传到耳朵里,别提多难听了! 随着我的脚步,四眼才算是走了进去,此时夜色已经很深,但好在今天的天气还算不错,皎白的月光透过窗户,能隐隐的看清屋内的情况,我刚刚跨入门槛,便闻到了一股因为阴气的原因已经开始腐蚀了的东西味道。 堂屋内的家具还算齐全,有桌子也有凳子,条机壁画,看着和普通农村没什么两样,只不过这些桌椅之上铺满了一层厚厚的尘土,在堂屋的两边是两间里屋, 我和四眼左右两边都看了一眼,发现东边的屋里有一张那种大木头床,西边的屋子是用来放东西的,像什么屯粮,整个主房子翻来一遍都没有发现别的床,看来我和四眼在村里的那么长时间只能挤在这么一张床上面了! 到达目地的,天色着实不早了,我和四眼稍微的收拾了一下里屋,便洗洗上了床,至于堂屋里的事情,只能明天在收拾了,因为今天太累了,我和四眼都有些疲倦了! 在上床之前,我透过里屋的窗户朝外边看了看,碰巧的是从这窗户的方向正好能看到那条河,就见那条河并不算大,与其说是条河,倒不如说是一片水库,如今在月光的映照下散着荧光, 在河的附近是一片芦苇丛,四周静悄悄的。空无一人,就这么单眼去看,倒不像是一个什么凶河! 四眼见我跑到了窗户旁边,收拾好包裹之后,他也朝窗户这走了过来,望了望窗外,然后感叹了起来:“这么平静的一条河真得看不出来有什么凶险的,可惜就是他引起了那么多的事情,真不知留着是吉还是祸啊…” 我诧异的看了他一眼,想不到这家伙还会感叹,想起之前的无神论,于是我问他:“你不是一直都说自己不相信这些妖魔鬼怪的吗?今天怎么了?难道是改头换面,不打算继续崇尚科学了?” “咋可能!”四眼继续说:“这种东西都是老祖宗留下的不能全信但也不能不信,有些科学没办法解释的,你不相信找不到别的解释方法,自然而然就信了!” 我听完后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后带点师表的语气说:“你长大了!” 四眼撇了撇我,最后却也没有在在这个话题上纠结,想了想他又问我:“老钟,你说咱们来这里寻找大牛的魂魄,这四周除了山就是河根本就没有什么特别的,你说咱们究竟从哪里开始啊!” 四眼的这个问题,一时间却把我问住了,我来的时候只占卜算出来了大牛的魂魄是在江西老家,却没怎么去思考从哪里开始,要说这四周除了山就是河,要我说肯定是从那条河开始。 然而看李村长的态度是不太可能让我们去河旁边的,这么一来倒是有点棘手! 不过,正所谓天无绝人之路,既然来了我就相信一定会有突破口,一路上颠簸劳顿,渐渐的我开始有些犯困了,和四眼稍稍的说了一声,就上床了。 四眼一个人站在窗户旁边,撇了撇嘴,在望向那条河的时候,也不知出于什么想法,他狠狠的打了个寒颤,然后也不敢在看了,上床睡觉! 一晚上也就平平淡淡过去了,第二****村里各家各户打招呼。 因为目前正值要收水稻的季节,所以农活就比较多,天天在村里完全就找不着人,后来我和四眼也加入了这份劳动,体会了一下什么叫做“劳动人民最光荣”。 就这样平平淡淡的在通山村过了一周左右。每天都是,白天帮村民们干干农活弄弄别的什么的,就没闲过一天,每天傍晚回到家四眼都会跟我抱怨一声,这比开古董店累多了。 每天看他那都一副要死要死的样子,我都忍不住要折损他一顿! 虽然是每天干活,但不管怎么说我和四眼也属于客人了,那村长怎么可能会给我们安排什么太重的活?都是一些轻的不能再轻的活了,比如帮谁家拨拨搬个东西,在或者上山打个猎,就是这种事。 就那么轻松的事四眼都有些吃不消! 因为这几天我和四眼表面上都很积极,所以村里谁家要是组织下田务农,或者上山打猎都会喊上我们,村民们好心。 说不去显得矫情,去吧,四眼又吃不消,所以这几天我们两个的感觉完全相反,他属于度日如年,我属于累并快乐者。 因为我和四眼不会做饭,基本上在村里头就是轮着吃,今天去这家吃,明天去那家吃,村民们都算热情,并没有因为我们蹭饭显得不瞒,相反还巴不得的。 山里的伙食都是那个样子,肯定不如在江苏的时候那么的好,不过好在山里头有些野味,偶尔在饭桌上增加一些野兔,野山鸡之类的解解馋,要不然还真不知道啥时候才能吃顿rou! 白天干活,傍晚吃完饭,很多的村民都会聚在村子东头的一片麦场下,讲一些以前的事情,什么黑白无常,猫妖,鼠仙之类的事情,有时候讲的太真实了。 饶是我是茅山弟子也会凑过去去听,他们的故事在我的眼里有的有些太夸张了,有的又美中不足,但我都不会去挑明,毕竟这仅仅是故事,是村民们饭后茶思的笑谈而已,认真就不好了! 每天傍晚回到家,累了一天了,四眼和我也不敢怠慢,忘了正事,拿出占卜和罗盘就连夜在村子附近搜索大牛的魂魄,好几次我和四眼都偷偷的跑到了接近那条河的地方寻找,结果却甚微。 我卜卦了几次,结果都显示大牛的魂魄在江西,为了证明自己的卦没有错,我还专门给四眼占了一卦,结果显示他们两个的卦象非常相似。 既然四眼都在老家,那大牛和他的卦相似大牛总不可能跑到河南去,只是让我一直纳闷的是,我再来之前做足了准备,在罗盘之上专门系了一根大牛的头发。 这样按理说。如果大牛在附近,罗盘指针定会归中线,但是这一周,罗盘只有过一次指针归中线,其他的时间就一直处在高速旋转中! 虽然进展的甚微,不过有一点却让我非常欣喜,罗盘有一次归了中线就说明大牛的魂魄,定是在这里的,只要我不懈的去找,就不信找不到! 都说城里人流量比较多,所以阳气较重。所以很少有闹鬼的事情,而乡下人少,阳气总体来回较弱,尤其是在这种大山里,每天阳光的照射时间用五个手指头都能抠的出来。 闹鬼闹的尤其严重,这话一点也不假!来村子一周后,发生了一件事让我不得不暂时放弃对大牛魂魄的寻找。 事情是这样的,那天我和四眼显有的一次没有跟随村民们上山一起去打猎,而是在村子里帮李村长做事,可是在傍晚回来的时候,那些打猎回来的人中突然有一汉子精神错裂了,哭哭啼啼的,并且还连哭带唱的,十分的蹊跷。 那汉子的妇人哪里见到过这么诡异的事情,这自己家的男人去的时候还好好的,可回来之后就变成了这个样子,一时间也不知道怎么办,就把李村长叫去了,让李村长帮她想想办法,当时我也在场。 等我们到了他家里的时候,那男人可能因为胡言乱语,已经用绳子紧紧的栓在了床上,但他的嘴里没有堵着,我能听到,一直在嘟囔着什么,嘟囔的是什么,我也没有听清。 李村长看了一小会,眉头皱着,估计没看出个所以然,为了以防万一,李村长又把村里头的老郎中给叫过来特地看了一下,结果老郎中也没看出来什么问题,心跳脉搏都很正常。 这下就奇怪了,既然没什么问题,那怎么突然间变成这个样子了呢? 李村长把一起去打猎的汉子全都叫了过来,向他们打听了一下打猎的事情,问他们期间是不是遇到什么奇怪的事了,结果那些人一口咬定什么奇怪的事情也没遇到,不但如此还打了很多的猎,可谓是收获颇丰! 这一下让李村长一时间犯了难,既然没遇到什么奇怪的事情,那二狗子的精神怎么突然间就变成这个样子了,总不能说白天见鬼了。 当时我在旁边打开天眼仔细的看了一下二狗子的全身,发现他体表发出了一种非常烘烤的红色,这种红色在rou眼中是看不到的,因为这种红色是从身体内部发出来的。是不正常的红色。 接着我又仔仔细细得询问了一下那些一起去打猎的汉子,今天打猎的时候都打到了什么东西,他们回答,基本上都是一些野鸡,野兔之类的,但有一个人的话却引起了我的注意,他说二狗子打了一只黄鼠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