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早在曹老二刚教过曹小文一些最基本的蛊术时,他就已经从曹老二的房间里翻出了关于蛊术的书籍了,翻出来后随便翻了几页,碰巧翻到了那页关于石英蛊的记载,渐渐的他被里面的内容给吸引住了。 这一看就看了一中午,里面全都是一些曹小文从来没有听说过的记载,虽然他也见到过自己家二叔与别人下蛊救人,解蛊救人,但毕竟还是没有亲手尝试过,这样一来,在曹小文的心里就对这蛊术产生了足够的好奇! 等中午饭点曹老二给人看病回家的时候,曹小文就想让二叔教自己石英蛊,但是他并没有直说要曹老二教他石英蛊,而是说教他一些其他小蛊术,然而让他没有料到的是,还没等他说完,曹老二就给了个闭门羹,两个字—不行。 曹小文也试着跟曹老二沟通,但是多次未果之后,曹小文也放弃了,他开始偷偷的琢磨这石英蛊,每天早晨一吃过饭,曹老二就会出门,就是靠着这个间隙,曹小文偷偷到曹老二的房间里看蛊书,等曹老二回来的时候,他又会把书给放至原位。 就这样,一看就看了半个月,由于这半个月细心钻研,又加上曹小文比较刻苦,这下石英蛊就让他不知不觉中学会了。 下石英蛊学会了,但是解石英蛊还不太擅长,眼看着假期就要结束,这一结束又得不知等到猴年马月才能来,于是曹小文心里就冒出了一个想法,二叔不能主动教自己,但是可以被动教自己啊?反正这石英蛊自己也学了个八久不离十了,只要再看看自己二叔解蛊的手法,就差不多了。 而且这十里八村就二叔一个人会解蛊,如果人家中了蛊肯定就找二叔的,到那时自己只需跟着去看就行了。 打定主意,曹小文就在第二天,曹老二继续出门看病的时候,出了村子,在行人经过的小路上下了一道石英蛊,而他自己则躲在树后面偷偷观察着,看如果踩到自己石英蛊的会是谁?又有啥反应。会不会如书中记载的那样没有伤痕的! 没多久,马长山就从田地里回家了正好经过这条路,倒霉的是他不偏不巧的踩在了上面,曹小文见踩到自己石英蛊的是马长山,且又看到马长山蹲在地上惨嚎,心知自己学的石英蛊果然应验了,目的达到,于是他便偷偷的离开了,只等着这马长山找自己二叔解蛊了。 可是哪知,这曹小文在二叔家里一等就等了一周都没见马长山来找自己二叔解蛊,后来却从二叔那里得知马长山不知道腿上在哪弄了个口子,已经送去县医院了。 他很清楚,这石英蛊上面明确记载是不可能有伤痕的,而马长山竟然有伤痕,还那么严重,这下,曹小文知道事情的严重性了,也越来越害怕了。 他也想过告诉自己二叔,马长山的蛊是他下的,只需要解开就行了,可每次话到嘴边都被他活生生的咽了下去,他怕遭到二叔的体罚。 就这样过了一周多,曹小文的假期也到头了,他也就带着这个秘密随之离开了,本以为这件事不会露馅,可没想到今天竟然败漏了。 听完曹小文将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说出,我们所有人都不禁叹了口气。 曹老二大骂了一顿曹小文,骂他太糊涂,同时自己也检讨了一下,或许自己如果能一来就教他,与他及时沟通,也不会出这档子事了。 王妇人虽然心里依然很气愤,但是事已至此,他即使在怪曹小文也没多大用处了,而且曹小文毕竟也并不是真的想害自己家老马,小孩子嘛,做事情可能都会一时脑热,不考虑后果的,这其中也不能避免马长山运气不太好,村里那么多人都没踩到,偏偏他踩到了。 于是叹了口气,她没有责怪曹小文,而是看向了曹老二说:“曹二哥,事已至此我也不说什么了,既然这事情是小文做的,您作为他的叔叔可不能不管啊,我们家老马还承受着病痛的折磨!您不能见死不救啊!” 曹老二此时那是知道自己理亏,自己侄子对人家造成的伤害,那不是怪侄子,而是怪自己管教无方,所以立刻向王妇人道了声歉,并让王妇人带着前去帮马长山解蛊。 这蛊有曹老二出手解便没啥问题了,毕竟这蛊术是他教给曹小文的,不论是手法,还是下蛊的步骤都是不尽相同的,这就是我所说过的解铃还须系铃人的原因,如果是不是施蛊之人解蛊,像我们茅山道士,就非常麻烦,不但得小心这计算那,更重要的是浪费时间,如果哪一个环境出现了问题就得从来,所以是相当的繁琐的。 没过多久,曹老二就跟着王妇人出来了,他十分歉意的对我报了报拳,然后说:“让先生见笑了,实在是我管教无方啊,哎!若不是先生慧眼识珠看出这蛊的问题,我家小文不知要糊涂多久,说不准就会造成一条人命了!明天我就会让他爸把他接走!” 我立刻抱拳回礼说:“这事情既然能有个完美的结局,也不只有你我的努力,这最重要的是曹先生命中注定应该得到的结果,倒是你那个侄子,对蛊术那么热爱,何尝不传授他些呢?让他也多行善积德!岂不是好事?” 曹老二点了点头,然后对我说:“哎!这孩子那么糊涂。以后我若是传授给他蛊术万一他在做出啥伤天害理的事情,我们老马家的脸岂不被他丢尽了!”然后他又叹了口气,愧疚的对王妇人说:“王大姐,都是我管教无方才让长山受如此大的罪的,我在这替小文的父母向您道歉了,长山的蛊已经解了,过不了多久,便可以走路了!你也不要太过着急了!” 说完这些,曹老二又看了一眼站在一旁一直低着头的曹小文,然后说气不善的对其说:“这件事是你做出来的,该打该罚,全凭你王婶的!跪下!” 曹小文此时哪里还有敢违抗二叔话的勇气,“扑腾”得一声跪了下来,满脸的悔恨,抽泣着说:“王婶,长山叔是我害得,您要什么补偿就说吧!我这就给我爸爸打电话!让他补偿给您!” 王妇人看到跪在地上的曹小文是真的悔改了,心又生了怜悯之心,连忙上前把曹小文扶了起来,然后说:“哎!事情过去了就过去了吧,只要你长山叔还能好好的就行了,以后可千万要记住了,不可以在这么糊涂了,知错就改才是好孩子,不然得话等以后谁还愿意和你交往,谁还愿意跟你学习,生活呢?明白了吗?” 王妇人这话的说的极为有理,连我都不由的对她高看了一番。就像有个人这么说过,没有一个孩子天生就是坏孩子的,是好还是坏全凭他的父母以及他生活的环境来决定的,所以孩子学坏了不能说孩子错了,错在父母,父母们应该懂的检讨,哪里做的不对才造成了孩子学坏了。 在辛苦劳动得同时,更要注重对孩子的教育与培养,以免其误入歧途!留下了永远的伤痛! 被王妇人搀扶起来后,曹小文的眼泪是止不住的流,相信通过这件事情后也让他彻底明白了,以后不可能在做类似的荒唐的事情了。这就叫作吃一堑长一智! 当天中午,曹老二和曹小文都在王妇人家吃了饭,可能是因为马长山的蛊给解了把,王妇人的脸上也露出了一抹喜色! 下午,在王妇人的千恩外谢之下,我回到了道馆,等我到了道馆时都已经下午五点多了,道观的门还是紧紧的关着,而我的手机也一直处在待机状态,显然四眼还在忙! 回到道馆后,我得第一件事便是去看看大牛,他丢魂差不多12个小时了,也不知如今怎么样了,当我打开房间门时,大牛还是一动不动的躺着,不说话也没有任何动作,看着就像是个植物人一样。 而他的脸色才半日没见,便已经比早上差了许多,早上的他脸色虽然是苍白的,但此时他的脸却是通红通红的。 说到这里,可能有人会问了,这脸红点不好吗?人在正常下都是越红越有活力的。怎么你又跟我们唱反调? 其实你要是这种认识就大错特错了,当人发高烧的时候脸色是红的?这种红好吗?当人因为呼吸不畅,肺活量低的时候,脸也是红的?同样不好吧! 而此时大牛脸上的红便是那种不正常的红,并且他正在从通红向火红迈进。他这是被自身阳火烧得了,如果仔细看去,会发现他皮肤中得红色全是血管得膨胀造成的,幸好我走的时候,在他的身上画了一张保命符,才让他坚持到了现在,不然的话,恐怕早就被阳火给烧死了! 看他这个样子,我自然知道保命符得 符力时间一长效果便会变差,效果一变差换来的也就是大牛身上的阳火更胜,如果再这样下去,根本等不到子时我为他招魂,他便会一命呜呼了! 不敢怠慢。我急忙从房间里掏出笔墨,盛了一碗清水,然后把大牛得衣服给脱了,用手从碗里沾了些水,撒在了大牛得后背上,接着我便在大牛得后背上画了一道“牺水咒”。同时念咒道:“此水居在坎位,尧时汛在中原。禹王治水,劳累十八年。归洋江海河,真乃五行之宝,离此万物难全。今取一滴,撒向园崇,秽恶消散。吾奉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敕” “牺水咒”一画完,接着我又集中精力打出指决,然后踏出天罡步,对着符咒喝道:“祖师爷快显灵!” 喝令声一完,大牛得后背便整个的散发出了一道水幕,然后整个得扑入了大牛得体内,消失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