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自开张那年开始,荔海广场就一直问题不断,时不时发生事故。 据说,每年都会有最少8个商家或者工作人员跳楼自杀、病亡或者出事故身亡。 这是因为那八个凶灵每年都会来作祟索命的缘故。 除了那“荔海广场”的招牌,另外一楼大卖场的一大块地方,晚上一过12点,就会变得血迹斑斑,血淌得满地都是,各种尸体在地上爬啊爬的。 这些传闻和资料,我曾经印象相当深刻,不过也难辨真假。 …… 坐了一个多小时的公‘交’车,我们终于来到了荔海广场。 荔海广场位于广府市的另一个人气极旺的商业街——南京路。 南京路每天都是车流滚滚,人头涌涌,到这里购物游玩的人多不胜数。而那荔海广场,就在那人气最旺的地带。 现在我来到了现场,却是发现了,这荔海广场,一座高达七八层、装修得也是极为高端大气的庞大商业建筑,无论是大‘门’外,还是商场里面,行人都相对少,与外面的普通店面形成鲜明的对比! 当然,也并不是说那里面没人,实际上跟广府市别的地方的商场比起来,荔海广场的顾客还算是多的,只是不太配得起这整个广府市最繁华兴盛的地段而已。 在里面逛了一会儿,我原本以为里面的环境会和外面有所不同,例如一进去就会感到冷飕飕、有人在背后冲你的脖子吹气之类。 不过染我稍感失望的是,除了相对冷清,里面并没什么特异之处,也没有见到传说最恐怖的血河爬尸地——就是1楼大卖场那一块地方。 不过,在这里,我却看见了一个似曾相识的面孔。 他‘混’在人流当,却显得有些惹人注目。因为他蓬头垢面的,很像街边的乞丐,衣服也是显出红黑‘色’的斑斑点点,看上去就像鲜血遗留下来的痕印,连从他身边走过的人都会捂住鼻子,面‘露’厌恶。 并且,他骨瘦如柴,连脸上的骨头都凸显得比较明显,看上去就像一具活骷髅。一个人能瘦成这样,也是相当的惊人。 不过这时候这人却是满脸堆笑,看上去心情极好,走路也是急匆匆的。 仔细的看了他一眼,原来他手捏着的居然是几张冥币! 那几张冥币上面,有着诡异的黑气在缠绕! 我差点就惊叫了起来: 苏大根! 我终于再次碰上了苏大根。 没错,这人就是我小时在老家最要好的玩伴之一,苏大根。 算起来,我跟他也已经十几年没见面了。自从我父母相继意外身亡,我被外公接去居住后,就一直没再见到他。后来听说他也到了广府市打工,只是一直联系不上他。 虽然已经十几年没见面,不过苏大根的面部轮廓跟小时相比,并没有多大变化,并且我对“脸谱”极为敏感,所以还是认出了他。 “苏大根,大根哥!” 我不由得喊出声来,急急的追了过去。 但是苏大根已经不见了,他已经消失在人群当,不见踪影。 他走路走得极快,我一愣神的功夫,他就已经不见了。 十几年没见的小伙伴,再一次在我眼皮底下走掉,我不由得心生感伤和遗憾。 以他现在的状况,下一次见到他,说不定见的只能是他的尸体了。 “大哥哥,你在叫谁?苏大根又是谁?” 小丫头在一边惊奇的问我。 我不由得摇头苦笑了一下。 “大根哥,你怎么会变成这样子了?” 在我的印象当,苏大根白白胖胖的,又高又壮,怎么十几年没见,却变成了今天这样排骨般的身材?就算再瘦,也不要瘦成个骷髅样吧? 回想起他脸上挂着的欢笑,无突然觉得有些诡异。他那全身凸出的骨头,和那满脸的堆笑,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先得相当诡异。 看上去,苏大根已经不像是一个正常人了。 “苏大根,你能走到哪里去?” 我又在荔海广场里里外外都找了一遍,甚至还找几个保安询问了一下,调出视频监控来看,都没有再见到他的身影。 可能是他走路的度实在太快了,现在都已经身在荔海广场的监控之外了。其实他小时候走路就很快的。现在想想,找不到也是理所当然。 “大根哥笑得极为开心,看来荔海广场肯定有什么吸引他的地方。以后我就多来这里逛一下,肯定能再碰上他的。” 我心里想着。 “大哥哥,你真是的,陪美‘女’逛商场都老是走神,你到底在想什么呢?” 小丫头对我的状态相当的不满意,对我大发娇嗔。 “噢!噢?没什么没什么……” 我苦笑着摊摊手,重新收拾好了心情,陪江凤丫继续逛商场扫货。 一连逛了好几个档口,我发现一些角落里的档口,确实略显‘阴’沉昏暗,顾客少得可怜,生意极为冷清。 一口气逛了一个多小时,我的身上已经挂满了大包小包,累得直喘气。 而小丫头则优哉游哉的跟在我后面,一边走一边吃着板栗。 小丫头心满意足,拍着我的肩膀说:“不错不错,大哥哥,你这次表现不错,赏你一个板栗……” 说着就往我嘴里塞了一个又香又脆的板栗。 我哭笑不得,感到有些内急,就把身上的大包小包都堆放在了一张椅子上: “小meimei,你先看着,我先进一个洗手间。” 匆匆忙忙的冲进洗手间,发现这洗手间地板湿漉漉的,就像刚用拖把拖过一般,差点就让我摔一跤。 这洗手间倒也大得很,最少也有上百平方。 我不禁惊叹,这荔海广场确实奢华,连个洗手间都搞这么大。 虽然大,但是空‘荡’‘荡’的,光线也非常的幽暗,连一个人影都没有。 这环境看上去相当的‘阴’森怕人,如果换做是以前的我,肯定会吓得跑路了,但是现在我肯定不会怕了,虽然心里还是会有一种‘毛’‘毛’的感觉。 然后我就听见一长排隔断间的转角处,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 我就奇怪了,难道这里还有人? “走,去看看!” 于是我就来到了那转角处,那里光线更昏暗。 我果然看见一位清洁工人,低着头,用拖把拖着地。 那清洁工一身黑衣,把头都低到了‘胸’口,动作沉重而缓慢,拖地拖得极为认真细致。 好怪异的清洁工,不过这时我已经没多少时间去理她了,因为我已经急得不行了。 …… 找了个位置,狂冲进去释放一通后,我松了口气。 这时,那清洁工窸窸窣窣拖地的声音仍在不停的传来,回想起刚才他低头拖地的那一幕,我突然感到有一种无比的诡异。但是这诡异的地方出自哪里,我一时又说不上来。 笃笃笃笃…… 这时,我又听见一阵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从外面走了进来。这声音非常的清脆响亮,应该就是那种又尖又细的高教高跟鞋。 “我还以为这洗手间真不会有人进来呢,终于听见了第二位‘顾客’……” 我心想着,却突然感到不对劲,因为这高跟鞋的声音越走越近,竟然是直接走近男洗手间来了,而且是一步一步的向我这边走了过来! “骂了隔壁的,不带这样的吧,这可是男洗手间,‘女’的怎么可以进来?有哪位‘女’‘性’是这样开放不羁的?” 我忍不住满头暴汗。难道那‘女’的不认识字,分不清男厕‘女’厕?不过那也不可能啊,因为厕所‘门’上的男‘女’标志是极为醒目的,一眼就可以看见。 笃笃笃笃…… 那高跟鞋的声音在空‘荡’‘荡’的厕所里回‘荡’,让我感觉有些刺耳。 她渐渐的往我这边走了过来,而且越走越近,最后居然在我的位置‘门’口停住了,高跟鞋声也消失了。 一阵‘女’人身上特有的清新馨香弥漫了开来,让我不禁有些‘迷’醉。我还听见她细细的呼吸声。 看得出,这‘女’的应该是个大美‘女’。 “骂了隔壁的,不会吧,这开放‘女’居然想围观我上厕所?难道是小丫头在跟我开玩笑?” 豆大的汗在我脑后飚了出来。 情况开始往我意料不及的方向发展。一个大美‘女’走进男厕,还要围观男‘性’上厕所,这个可能‘性’还真不大。可能‘性’更大的是,要么是有人作‘弄’我,要么那‘女’的不是人! 呼——哧——呼——哧—— 那‘女’人呼吸的鼻息声非常轻细、清晰,一直在我耳边响着。骂了隔壁的还真是个奇葩,这样搞也可以。 位置的隔板非常高,最少有170,所以我看不到那‘女’人的模样,不过当我往上看的时候,却看到了一把黑糊糊的大伞,有一角还伸进了我所在的位置上! 也就是说,我和那‘女’人只隔了一堵隔板的距离。 “骂了隔壁的,你进了男‘性’洗手间不要紧,你还来围观我。你围观我我都没意见,话说你托着个伞这是怎么回事?这里又没下雨!并且你还要托着个黑伞,一点都不漂亮!” 我忍不住想吐槽了,大妹子,你是想吓死个人吧。手机请访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