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婆,你终于出现了,一定要救救我啊!也请救救罗琦吧。” 我惊喜‘交’加的说。 老婆婆不说话,只是围着我转了个圈,‘阴’恻恻的一笑:“小娃子,你这个‘花’‘花’肠子,今天喜欢这个,明天有喜欢那个,害的小‘女’娃太多了。我老人家最讨厌的,就是用情不专的人了。” 说到这里,她一脸嫌弃的神‘色’,用鸟爪般的手在我脸上捏了捏:“我本来是不打算救你的,不过我又不能看着你死。所以我可以保你不死,只是你必须吃点苦头,嘿嘿嘿……呵呵……至于现在跟你在一起的这个‘女’娃儿嘛,我更是想不出什么理由来帮她的。你那么着紧她,不想她死,那你就自己想办法呗……” 老婆婆这番话,让我心里直发‘毛’。我哭丧着脸说:“老婆婆,这怪不得我啊,罗琦是我前‘女’友的meimei,她jiejie委托我照顾她,我不能不管她。看在我照顾过凤丫的份上,请你也救救她吧!” 老太太桀桀的一笑:“好了好了,你都要管到‘床’上去了,这个我不想理会。反正你好自为之吧,别伤害到我乖孙‘女’儿,好好照顾她……” 说完,老婆婆就消失了,我又猛然身上一凉,老婆婆已经重新回到我身上去了。 我出了一头的汗:她说可以保我不死,“不死”也有很多种意思啊,例如重伤、重病,只要还有一口气在,就不算是死。难道我要历经多重灾难,吃尽苦头之后,老太太才会出手救我? 我心生起一种等死的感觉。 无奈之下,我唯有带着罗琦,再次到那些寺庙、道观求助,希望能遇到高人,帮我们一把。 一日之内,我们跑了大大小小十几个寺庙道观,那些和尚、道士,不是拒我们于‘门’外,就是摇头叹息,看了一眼转身就走,说救不了我们…… 一天下来,我们跑得‘腿’都要断了,浑身骨头都要垮了一般。但还是一无所获。 突然想起,小樱的师伯,也就是在鬼市摆摊的那老家伙,曾经给过我一道锦符! 这道锦符,我一直不怎么理会,把它丢在了出租屋的‘抽’屉里。我从心底觉得它不会有什么神妙之处。但是事到如今,我唯有试一试了。 再次回到出租屋,在‘抽’屉里把那锦符找到,拆了开来,只看到一道金‘色’的雷光突然从符里面打出,大概都有筷子粗细,在我面前噼啪的闪烁了一下,就消失了。 再看看那锦符,也没发生什么变化。 我不由得有些失望:那道突然出现、突然消失的金‘色’雷光,能帮得了什么忙吗? 不过这时候我真的想不出其他办法了,加上昨晚没睡好,又跑了一天,我的脑袋昏昏沉沉的,也没‘精’力理那么多了,我一倒下去,就睡着了。 ‘迷’‘迷’糊糊,一具娇柔的‘女’人身体,带着沐浴‘露’的清凉气息,偎在了我怀里,还抖抖索索的。不用看我就知道是罗琦。她这几晚因为害怕,都是要抱着我才敢睡觉的。 睡到半夜,我突然又是被一种恐怖的歌声吵醒。 仔细一听,又是罗琦的声音! 我马上惊出了一身冷汗,睁开眼一看,只见罗琦一只手死死的捏住了嗓子,在唱着。 那只手把她的脖子捏得几乎缩小了一半。 “罗琦,你放手!” 我心头惊悚,赶紧爬了起来,猛冲到她旁边,抓住了她那只扼住喉咙的手。 “嗬嗬嗬嗬……” 罗琦发出‘阴’邪笑声,猛的站了起来,一只手就探出,扼住了我的喉咙。 这时候她仍然是闭着眼睛的,嘴角的笑意诡异无比。 “罗琦,你醒醒!我是你姐夫!” 我猝不及防,一下子就被她扼住。她的力气大得出奇,我拼命挣扎,想掰开她的手都无济于事。 她的手像一把钳子,死死的扼住我的喉咙。我很快就感到呼吸困难,眼冒金星。 “不行,再这样下去,我会死掉的!诺基亚手机,诺基亚手机呢?” 我用眼睛的余光扫了一下,却发现手机丢在‘床’上。这时候我是够不着的。 “桀桀桀桀……” 罗琦邪笑着,居然扼住我的喉咙,把我提了起来,然后猛的一摔! 蓬! 我飞上了半空,狠狠的摔在了‘床’边的墙上,又从墙上狠狠摔倒在‘床’上。 那罗琦力大无穷,这一摔真够狠的,我感到浑身剧痛,骨头都拆掉了一般,软绵无力,差点就要闭过气去。 不过也就在这时,我身体里突然涌出了一丝丝‘阴’凉的气息,浸润着我的五脏六腑,舒缓着浑身的剧痛,我慢慢的缓过气来。 “难道这是老婆婆在帮我?” 我很快的就猜测到了。 不过体内那‘阴’凉气息,作用也仅限于帮我纾解疼痛,正常呼吸而已。 但是这一摔实在太狠,我仍是感到浑身散了架一般,动一下,骨头都格嘚直响, 更别说站起来了,瘫在‘床’上像条死狗一般。如果不是体内那突然生起的‘阴’凉气息,说不定我已经小命不保。 也幸好,罗琦并没有再次对我发动攻击。因为她这时又坐到梳妆台边,捏起了喉咙! “天涯呀海角,觅呀觅知音……” 我眼睁睁的看着她,一只手梳着头,一只手把自己的喉咙捏得收缩了一半,舌头都已经伸了出来,喉咙里发出惨不忍闻的沙哑残破声音,就像深夜鬼泣一样,让人‘毛’骨悚然。 通过镜子的反‘射’,我看到罗琦的两只眼珠子暴凸而出,但是神‘色’木然,邪笑‘阴’森。她身上粘着的那几张符,也被扯下来了,丢在了桌子边。 我心里大叫不妙。不过这时候我连动一下都没办法,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这一幕人间惨剧,在我眼皮底下发生着。 终于把一曲唱完,罗琦也梳好了头。然后,她居然站了起来,解开了身上的睡衣扣子,只剩下两件贴身衣物,显出无比‘诱’人的躯体和峰峦起伏的曲线。但这时,她的眼珠子仍是暴凸着,舌头伸长,脸‘色’木然而惨白,无比的骇人。 我看得心砰砰‘乱’跳。 作者题外话:小神婆书友群:363326890手机请访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