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爷,你没事吧。” 瓦罐的声音有些焦急,这时候那‘女’的再一次的躺在地上一动不动。我缓过来之后到了这‘女’的旁边,一手就伸进了那依旧长着的嘴巴。然后瞬间整个脸都‘阴’沉了下来, “老子****仙人。” 此时这里头空空如也,哪里还有什么东西。 “小爷,刚才是个什么邪乎玩意?上了这‘女’的身?” 瓦罐的一只手还按在这‘女’的‘胸’口,舍不得放下来的样子,这时候二板和易壮宽都已经是走了出来,易壮宽听到了瓦罐的话,一开始想过来,但脸上显出恐惧的神‘色’,又停下了脚步,这瘦子声音还在打颤,“先生,她。。。她。。。” 我没有说话,静静的看着这‘女’的,虽然双眼紧闭,但明显还有气儿。不过我心思根本不在这上头。。。 这次的情况和那晚在店子里差不多,就在刚才进屋的时候,我一点都没有察觉到,直到易壮宽说了那句“还好他没听出来你的声音。”我一开始怔了一下,之后才反应过来他的意思,再加上之后那句不敢发出声音的话。。。到了这时候,易壮宽胆子也大了不少,“先生,它。。。它已经走了?” 我没有说点,只是点了点头,依旧看着这‘女’的张开的嘴巴,一只手又是‘摸’到了自己兜里的那个铁块上头,想着一些东西。刚才那东西没看清楚脸,但给我的感觉就是那晚的东西,重点不是这个,重点是刚才那玩意到底跟我兜里这东西有什么关系,这才是我心头一直耿耿于怀的事情。想到这里,我扭头看了一眼身边的瓦罐,这货一副关切的神‘色’正看着我。 “我。。。我跟你们一起走。这里待不得了。” 我没有回答着瘦子,反而是二板在旁边说了一句,“小爷,这‘女’的不知道被什么东西上了身,这事太邪乎,愣是没看出来。现在怎么办?” 我嗯了一声,心头相当的复杂,憋了好一会憋出三个字“送医院。” 听了我的话,两个汉子看了一眼一旁的易壮宽,骂了一句“你个****的。”然后说干就干,顿时就要把这‘女’的抬起来朝外头走。就在这时候,我突然问了一句,“瓦哥,你刚拿出来的是个什么东西咧?” 这货停了一下,然后嘿嘿的笑了一下,把手翻了过来,藏在手心的一个东西我终于是看清楚了,是一张银‘色’的符纸。 “小爷,这是掌柜赏的高级货,我平时都带在身上的,没想到这回还用得着。” 二板在一旁也是开腔道, “对,小爷,这锤子有回争了口气,掌柜的偏心给的,就他****的有,我都没有。” 我愣了一下,眼睛死死的盯着这两个人,还想说什么。谁知这两个汉子把头转了过去,已经是抬着那‘女’的就朝外头走,易壮宽依旧站在我旁边,眼神中还带着恐惧,说这确实是他老婆,不过虽然这‘女’的已经昏‘迷’,但这瘦子依旧不敢靠近的样子。我不知道他在这屋子里头到底经历了什么,以至于被那东西搞成这样,直到现在我对这瘦子依旧不是很相信。两个汉子在外头招呼了我一声,这易壮宽也得跟我们一起走,免得到时候说不清楚。我看着这瘦子,有些不明白,到底是什么原因,让这货连话都不敢说出来,吓的那么讳莫如深。 与此同时,在外头热热闹闹的街道上,谁也不会看到,光天化日之下,一个淡淡的影子在人群人一晃而过,随后彻底消失。谁也不会注意到的街边的一个角落,一个身穿褂子的人站在这一处的台阶上,如果我在这里肯定会大吃一惊,因为这人正是老鬼。老鬼眼睛上粘了个什么东西,看了看那影子消失的方向,听不出什么语气的咦了一声,没有由头的念了一句“这东西身上又多了一个。”说完之后就好像是没事了一般,慢慢的离开了原处,消失在人群之中,竟是径直的回砖街去了。 当天下午就把这‘女’的送到医院去了,到医院之后,几个护士先是赶紧搬了一个推车过来,把那‘女’的放在车上,两个货在放手之前趁人不注意又是狠‘摸’了一把。就在那‘女’的快被推走的时候,我一下子想起了什么,说了句等等,然后快速的用手在那‘女’的的眉心‘摸’了一下。两个护士有些奇怪的看着我,“等什么等?你付得起责?” 我没有说话,两个婆娘怎么叫压根就听不进去,低低的念了一声,“怎么会这样?” 过了一会儿,两个护士走了不久,居然又‘弄’了个推车过来,要让把易壮宽也装上去,也难怪,这****的形象太过骇人,医院肯定不会放过这种拔‘毛’的机会。这瘦子顿时脸‘色’都变了,死活不肯上车,一个劲的说要跟我们在一起。最后一个护士大妈直接来了一句,“你个瓜娃子,不医算求。” 我和两个汉子坐在外头,易壮宽跟着护士倒是先去把钱‘交’了,回来的相当的快,似乎离我们太远相当不稳当一般。 看着面前这个瘦的吓人的玩意,我在心头组织了一下语言,然后语气相当凝重的开口了, “哥们,这事儿的麻烦程度已经超出了我的想象。。。” 说完之后立马闭上了嘴巴,拿了一根烟出来正要点上,却发现这里是医院,然后看着面前的瘦子狠狠的叹了口气,摇了摇头,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看了我这番作态,对面的瘦子脸上的表情变得更加的惊骇, “先生,这回你一定要出手咧,多少钱都没问题。” 我在心头骂了一句“钱尼玛个锤子的钱。”接着两个眼睛眯了起来,就那么盯着他,“明天带我去那个山缝。”接着又是狠狠的叹了口气,瘦子表情有些犹豫。 “这。。。” 我在心里问候他仙人,摇了摇头,站起来就要走。这瘦子立马就不干了,两个手慌忙的过来扯住了我,“行。行。小先生,只要我能活命。我什么都干,我带你去。。。带你去。”我眼睛瞥了这货一眼,见他一副惊慌有复杂的神‘色’,又是在心头骂了一句“瓜锤子”。 总算是达到了目的,我心头说不出是什么感觉,朝四周看了一下,这时候走廊上倒是没有多少人。把烟放到嘴上,悠悠的烟雾升起,我看着这些白‘色’的烟雾,又是‘摸’了‘摸’兜里的那个铁块,心头相当的复杂。。。 当晚本来说回砖街,结果易壮宽这瘦子硬是要跟着去,虽然那玩意已经从那‘女’的身上出来了,但这自‘私’自利的玩意硬是要命不要老婆,死皮赖脸的腰跟着我们。最后没办法,我给胖子打了个电话说了一声,几个人就找了家宾馆住了一晚,找宾馆的时候带路的是二板和瓦罐,这两个行头对行情貌似相当的熟悉,硬是‘弄’了个金碧辉煌的地儿,易壮宽‘rou’痛又不敢表现出来。 整个废弃的工地一直通到一个山凹的下面,在视线的尽头,已经被炸的黄白黄白的山壁边上,有着相当明显的一个大坑,我把嘴里的烟一丢,抬脚就朝着前头走。 “小爷,这里以前确实是个山缝,到后头硬生生被‘弄’成这样的。” 这时候我们已经到了坑底的位置,一条山缝就那么出现在这坑底,这缝有一个人宽的样子,侧着朝下看,两边都已经是被凿了相当多的坑,应该是用来放炸‘药’之类的东西的,旁边的烂石堆里,随处可见废雷管。 二板又是回头瞅了瞅一边喘气一边朝着坑底爬的瘦子,狠狠的骂了句****的,然后才说道。 “这龟儿子果然没有吹牛,竟然真的硬生生的把深山里头的一个山坳‘弄’成了这幅模样,小爷,不过有件事没错,看这地势,这下头确实是个坟,就是不知道埋的到底是个什么玩意。” 听了这话,我心中一抖,这些年我多少也知道了一些,这些汉子说起来是长期在老鬼店里做工,其实他娘的平时还敢一些土贼“盗墓”的勾当,眼光相当的准。 二板捡了个石头朝着这裂口就丢了下去,然后仔细的听着什么,“小爷,这地儿估计还有个三十米深还不止。”我看了一眼周围,光这大坑就已经是吞进来了个七八米,这缝剩下的深度居然还远远不止。 “这瓜嘛批,以为这样就能偷了这坟,要是这孙子得手了,老子这名字倒着写。” 就在这时,我觉得这周围似乎有股若隐若现的奇怪味道,隐隐有些臭,此时周围相当的安静,只听得到瘦子踩在烂石头上的声音,底下黑漆漆的一片,看得出来相当的‘潮’湿,而且方向竟然不是直接朝着下面的,而是朝着前头斜了过去,我顿时有些奇怪,说不出是直觉还是什么玩意,这缝给我的感觉,竟然是斜到前面的山尾的方向去了一般。 我还在盯着这条缝,突然,我听到了一点什么声音,悉悉索索的,就在朝着下面五六米的‘潮’湿山壁上,一个什么东西正挂在那里,居然还在一点点的动。这是个什么玩意?那东西就挂在那壁头上面,我更加仔细的看了看,就在这时候,那声音突然没了,那玩意也停止了动,于此同时,我也终于看清楚了,之后我吓了一跳,黑暗之中,那缝壁上,一双眼睛就那么直勾勾的盯着我。 我还没反应过来,“小爷,小心。” 一旁的瓦罐直接把我扑在了地上,只见一个半人高的黑影瞬间就从山缝的壁头里面窜了出来,差点一爪就抓到了我脸上,然后快速的朝着大坑挨着的山壁爬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