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快来帮忙,这偷儿要翻天。“ 这货一边说,一边顺手又是‘抽’了一巴掌。我赶紧冲上去把这拼命挣扎的瘦子按住。终于,胖子把这货的嘴巴彻底的‘弄’开了,然后咦了一声,把手伸进去抓住蚌什么东西,就要往外扯。 “老大,这东西扯不动。” 老子本来就按得费劲,听了这话想都没想直接回了一句,“你没吃饭?”这句话就像踩了胖子的尾巴,胖子面‘露’狠‘色’,抓着那人嘴里的东西,大吼一声,然后两个手朝着外面猛的一拽,一声杀猪般的嚎叫声响起,躺在地上的瘦子瞬间像是痛到了极致,四肢开始疯狂的‘乱’打,我对着场面早已经有了一些预见,所以在胖娃发狠扯最后一下的时候已经是松手躲到了一边,只剩下胖子这瓜货被那人‘乱’打的手脚‘弄’了好几下, “痛死我列,这偷儿还打老子,作死啊。” 胖娃气急败坏的正要有所动作,然后看了一眼手里头的东西,顿时脸‘色’就变了。 “老大,这。。这是什么玩意?” 这****的胆子小的很,第一时间就把手里的东西递了过来,胖娃的手都血淋淋的,一块什么东西静静放在他手上,上头还连着一块皮子。 虽然被这人嘴里的鲜血盖的不成样子,但我第一时间还是认了出来,这。。这他娘的不就是那块小黑铁块么?怎么会到了这人的嘴里,看着那黑铁块上头连着的一块皮‘rou’,我倒‘抽’了一口凉气,这就在先前不久才消失的铁块,不仅是邪乎的到了这人的口头,而且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还长在了里面。 就在这时,一个弱弱的声音响了起来,“先生。。。救我。。。” 我一看,剧痛之后的瘦子此时已经是停止了‘乱’打,嘴巴里头被扯了一块‘rou’出来,血一个劲的往外冒,“整个脸依旧痛苦的纠结在一起,不过比之前好太多的是,这****的现在说话总算是清楚了。 虽然多少已经确定这人本身没什么问题,但我依旧下意识的防着这瘦子,倒是胖娃一听这话,总算是反应过来有些不对劲, “老大,他不是个偷儿?这锤子货是谁?” 我没有闲心去回答胖娃的话,慢慢的掏了一根烟出来,然后点上,胖子这不争气的货现在表现的又和刚才不同,在店子里头踱来踱去,一副焦急的不得了的样子,“老大,你说他不会死在我们这里吧。” “死个求死。”我心头正有些‘乱’,顿时就想给这锤子货一下,硬生生的忍住了,仔细的看了看,这人除了嘴巴里头的伤之外,其他的倒大多是皮外伤,没什么紧要,只是太过虚弱,一时间躺在地上,还能看到明显的出气。过了一会,这瘦子看样子总算是缓过了气,慢慢的坐了起来,胖娃早已经是铁棍又捏在了手里头,眼睛死死的盯着这货。 这瘦子爬起来之后,没有管自己满嘴的血迹,直接就是朝着我跪了下来,一个大男人竟然哇的一声就哭了出来, “先生,你都看到了,这一次你一定要救救我,不然我真没命了。” 我一时间愣住了,这场面我可没经历过,一旁的胖子也有些‘摸’不着头脑,这人哭的稀里哗啦,直接就来扯我的‘裤’‘腿’,被胖子一脚又给踹了回去。 “老大,这个瓜货到底是哪里来的?要你救他?” 。。。。。。 半个来小时后,三个人坐在店子里头,瘦子浑身稍微收了收拾,嘴巴也暂时处理了一下,胖娃虽然依旧拿着个铁棍,不过此时的表情与之前完全不同,早已经变得一惊一乍,一个铁块静静的放在桌子上头,被好几张符纸层层盖住。我一边‘抽’着烟,一边听着这一把鼻涕一把泪的瘦子说,之前的时候这货总算是开了口。 之前这人倒是说过自己名字,叫易壮宽,来成都做买卖已经十来年了,这事儿还得从这货三个月前回老家说起。。。 易壮宽的老家在农村,爹娘死了之后就出来打拼,好不容易才有了现在的斤两,这人也是个有‘奶’就忘了娘的货‘色’,有了钱之后硬是没有回去过一次,一直到三个月前,一个亲戚从老家到成都来,不知道怎么就找到了他屋里头,这货倒是记得那人,是光屁股时候的玩伴,易壮宽本来打算装作不认识。但那人神神秘秘的拿了样东西出来,然后跟他说了件事,这货的态度立马就变了。 来找易壮宽的叫何二水,易壮宽和何二水在的村子地儿相当的偏僻,穷的不行,终于一村人开了窍,准备往村里头修条路,让土产能够卖出去,找条改善的路子。修路就得有钱,这个村子也算是叮当响,一村人整三代硬是没出一个有出息的,终于,不知道是谁想到了他们村还有个易壮宽在外头挣了大钱,于是就有了老乡上‘门’的事情。 易壮宽父母早就不在了,虽然是一个村子的,但让他无缘无故的出钱,村里人瓜的再厉害也知道也知道不可能,于是就想出了个办法,一个谁也说不准是真是假的办法。 想到办法之后,一群人就让何二水带着东西上了成都。。。说到这里,易壮宽的脸‘色’一开始变得相当的愤怒,而后是一脸的心有余悸,这浑身破烂的人朝我要了根烟,狠狠的吸了一口, “老子挣钱关他们求事,要让老子出钱,我出他仙人。不知道那村子里头是谁他娘的想出了那么个损招,不然我也不至于‘弄’成现在这样。” 说完又是狠‘抽’了一口,胖子站在一旁,大气都不敢说,两个眼睛直直的盯着这人。 “那群****的成天想着有钱,还没修路就找人去把路线看一遍,我们村在山里头,看路线的时候,有人发现了一个深‘洞’,就在一个山中间,村里头有人在那‘洞’口找到了一些旧的碎铁和碎瓷片,也不知道是哪个龟儿子说里头是个古墓,‘洞’底底有好东西,就让二水拿着其中一个捡的东西来找我。” 说到这里,易壮宽指了指放在桌上那还带着一层皮‘rou’的铁块,表情变得有些惊恐, “二水拿来的就是这玩意,这****的在我面前一个劲的吹,一开始我有些怀疑,就找了个这方面的专家来看了看,谁晓得这玩意竟然还真是个好东西,人家断定这玩意是从古代的货上头掉下来的,要找到原品,指不定能卖多少钱。那专家不断的问我这玩意是从哪里搞的,我怎么可能说,心头高兴的不得了,一心想着那‘洞’里头肯定还有更多的好东西,就急急忙忙的跟着二水回了村里头。直到我回去了之后,才发现事情并不是我当初想的那样。” “我和二水到村子里头是晚上,一群人直接聚到了屋子里,要我先把出钱修路的事情定下来,然后把那‘洞’周围的一块地方都承包给我。我当时就觉得有些不对头,但想起二水拿出来的东西,就狠了狠心应承了下来,反正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要是有什么幺蛾子我到时候再赖皮也行。好歹在哪里住了那么多年,跟他们说话的时候,我隐隐觉得村子里出了什么事,也只恨老子贪心,早知道是那样,我当时就该转身就走。第二天,二水引我到了地方,我一看,才知道为什么那群****的平时自‘私’自利,这时候倒是想到了我,那是一个相当隐蔽的山脚,他们说是一个‘洞’,其实是一个山缝,里头不知道有多深,我丢了一块石头下去根本听不到到底的声音。” “后来我才知道,在我去之前,那地上已经是死了两个人了,都是下去了就没有再回来。这群****的不是没有起过心,而是拿那地方根本就没有办法,才想着拿这玩意跟我换钱。” 说道这里的时候,店子里头已经是丢了一地的烟头,大多数都是易壮宽‘抽’的,其实那村民和易壮宽都不是什么好玩意,要说这货能够在成都搞出水平也是有原因的,虽然那裂缝深的不行,但当即就和村民签了合同,然后开始猛想办法,最后决定用炸‘药’。这货出钱找了一群人,就从那裂缝的上头开始一点一点的朝着下面炸,可就在炸山不久,村里头就开始出怪事,不断有村民失踪,老的少的都有,也说不清楚到哪里去了。直到有一天,炸山队从掏出来的碎石头堆里找到了一具血‘rou’模糊的尸体,正是其中一个失踪的村民。。。 “我怎么知道人就死在了那裂缝里头,那群锤子来找我赔钱,被我的人给打了回去。其实我也开始觉得那地方有些邪乎,从我带人开始炸的那晚上开始,总觉的有人跟着我似的。不管是睡觉还是做什么,身边好像总有一个东西盯着我看。后来那种感觉越来越重,有天晚上我睡在帐篷里头,听到身边有什么东西在动,猛地坐起来的时候,你猜我看到了什么?” 这人声音变得有些神秘,“那是一双绿油油的眼睛,似乎是我的错觉,就那么盯着我,然后一下子就不见了。我吓得不行,赶紧就跑到工人的帐篷里头去睡。从那天开始,我就觉得莫名其妙的累,晚上老梦见那双眼睛,到了后来即使是大白天,我也能感觉得到我身边有“人”。” 听到这里,我在心头骂了一句,看似随意的说了一句,“你还真是有恒心。” 瘦子神‘色’有些尴尬,咳了一声演示了一下,“我这人就这脾气,要么不找我,既然老子投了钱进去,非得挤出点油水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