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发泄,反正突然之间觉得,****的这个动作吃饭还真有一种爽的感觉。我正塞的起劲,突然觉得周围没了动静,我把头抬了起来,才发现一桌子的人包括丑脸在内都没有吃饭了,反而用怪异的眼光看着我。 我有些尴尬,老鬼倒是通情达理,递了一张粗纸过来, “小爷,别急,擦擦嘴再说。” 在这时我觉得自己犹如三叔附体一般,若无其事的把粗纸接了过来,看都不用看,光凭感觉我就知道此时我脸上的饭渣有多少,我及其自然的擦着脸,刘东倒是开口了, “哟,王澈,你刚刚吃饭的样子真想以前我家养的烧辣拱白菜。” 老鬼两个眼睛一瞪,一筷子就敲到了这瓜货的头上,然后笑呵呵朝着我的说了一声, “小爷,从昨晚上开始就没怎么吃东西,最好还是慢点咧。” 我终究不是三叔,脸还是在过程中不由自主的有点红,本来想直接回屋不吃了,但又确实饿的慌,只好硬生生的继续坚持到了最后。 吃完中饭,一群人也就陆续散了,我在店子里面多呆了一会,等着伙计陆续离开,老鬼又拿着个算盘开始打。 想着留在店子里也没什么事,我正准备走,突然想起了什么,然后问了一句老鬼, “鬼叔,上次你说的那种烧折寿香的玩意,那瓶子没口子啊,如果里面装了点什么,放出来有什么讲究?” 老鬼手一停, “小爷,怎么突然想起问这个?” 我倒是没想到老鬼会反问回来,我总不能说丑脸手里也有一个那种瓶子,里面装了个‘女’娃的魂。我支支吾吾的扯了一阵,最后归结到了一时兴起上面。 老鬼脸‘色’有些狐疑,不过片刻之后也笑了起来, “小爷,这个问题问的有水平,不愧是本家的人。” “求鬼办事,那家伙和走钢丝差不了多少,稍不注意就把自己搭进去,那瓶子邪乎的很,主要是要看那板板要的是什么,那根折寿香只是见面礼,一般板板还会要一样求它的人身上的一件东西。如果求到的板板不守规矩,有一种可能就是指不定把自己搭到这玩意里面去。” “把自己搭进去?”还确实是这样,我在心里念着,那叫小玲的瓜‘女’孩还真就全部都搭进去,魂魄倒是被装了个全。 “这事你问我还真问对了,换个人即使是你们本家的人都不一定知道。要放出来也不是没办法,那玩意有三条‘腿’,相当于一个锁,只要把三条‘腿’连根锯掉,再用‘鸡’冠子或者黑狗血把瓶口那板板的气味给冲了,里面的东西自然就放出来了。不过过程必须得小心,稍不注意冲到了里面的魂,那就恼火了。” 我心里有些狐疑,不过也稍微放下了心来。丑脸的来头虽然不知道,但当时看到的这货就是用锉子在锉那三条‘腿’。那叫小玲的‘女’孩应该没什么事。 就在这时,丑脸正好从后屋开‘门’到了店子里面,像是要出‘门’的样子。我冲着老鬼喊了一声, 老鬼说了一句, “丑娃,要出‘门’?” 还没等丑脸憋两个字出来,我倒是先开口了。 “鬼叔,今儿去买点黑狗和公‘鸡’,晚上炖给弟兄伙补一把。” 说完转身就走,直接出了店‘门’。 老鬼的声音远远的传了过来, “小爷,再下个星期六我满五十五,到时候摆几桌,你记得过来咧。” 我冲着后面摆了摆手,示意自己知道了,我边走边转身朝店子里面瞅了瞅,正好看到丑脸表情有些尴尬的站在店子里面,脸‘色’有些复杂的看了看我,然后又转身回里屋去了。 我微微的念了一句, “****的闷货,跟老子斗,老子噎不死你。” 我出了砖街,上了公‘交’车,奔着住处就去了。 回到住处,也觉得疲倦的不行,一头倒在‘床’上开始睡觉。 之后的时间里,我又开始了学校生活,只不过简直可以说是处处小心。因为我不知道那老张头什么时候又会跳出来。 练手艺的时候把自己能力能够‘弄’出来的“高端货”有意识的画了很多,然后统统揣在兜里面,以备不时之需。 但是这之后的日子几乎和往常没有区别,我再也没有觉得不对劲过,一直防范的老张头也没有再出现。 在学校的时候,倒是又碰到过那叫小玲的‘女’孩,一副很憔悴的样子,一看就是中气不足。我又想起了丑脸锉那瓶子的样子,看来这货很明显已经把这‘女’孩的事办成了。不过这小玲像是什么都不知道一般,看到我也没有什么异常表情,我也是最多看她两眼,那大强已经“跳楼”死了,起因可以说就是这‘女’孩拿着折寿香去求老张头的坟,不知道这办法是谁告诉她的,我也懒得多问,现在‘迷’信的人多了去了。不过这‘女’孩正好就求到了老张头的坟,我心里多少有些疑‘惑’。 胖娃的生意越来越好,每天晚上回来,都拿着手里的一把‘毛’票笑的合不拢嘴,这****的爱好就是把所有‘毛’票丢在桌子上面反复的数,脸上的‘肥’‘rou’一抖一抖的,一副陶醉的表情。每次一看到那副嘴脸,我就心里躁的慌,然后眼不见心不烦直接回屋。 两个星期很快过去了,又到了周末,胖娃提着个大口袋正要出‘门’,由于我的补课夭折,有没有找到新的临工,倒是养成了周六日就和胖娃一起出去摆摊的习惯。 胖娃经验丰富,专挑天桥边上地下通道这些视野开阔又容易逃跑的地方,有两次远远的就看到城管朝着这边走,我们两个钱都没收提起麻袋就跑,手里拿着罩子正准备付钱的大妈乐得不行。胖娃边跑边骂“老子祝你越带球越小。” 我和胖娃正要出‘门’,突然电话响了起来,我拿出二手手机一接,是老鬼的声音。 “小爷,今儿我五十五摆寿,跟你说过的咧,一定要来哟。” 如果不接电话我还真把这事儿给忘了。这掌柜又不是满十,五十五还摆桌子请客,我也没想那么多,反正老鬼在我眼中也奇怪的紧,什么岁数摆寿我也管不着。 心想着这回晚饭倒是有了着落,不用跟着胖娃这****的顿街边吃盒饭。 老鬼说了个地址,我暗暗记了下来。胖娃在旁边一个劲的问,最后知道有饭吃这货‘激’动的‘肥’‘rou’直抖,我倒是没有过多的在意,只是心里比较奇怪,因为老鬼说的地点并不是砖街附近,反而是比较繁华的市中心一带。 反正吃饭得等到晚上,我和胖子依旧提着麻袋就出了‘门’,本着打一枪换一炮的经验,这次定的是去锦江边的一条叫滨河路的地方。 在司机鄙视的眼神中,我和胖娃拧着麻袋上了公‘交’车,周六日的公‘交’车倒是比较挤,座位已经坐满了还站了不少人。 我和胖子站在‘门’口位置,正好一个少‘妇’站旁边,瞟了我和胖娃一眼轻声的哼了一声,然后抓着把手目不转睛的看着窗外。 我注意到这‘女’的好像是下意识的往旁边挪了挪,有点尽量离我们远一些的意思。本来也是,以我和胖娃两个的造型,加上手里的麻袋,一看就是民工一类的人物。 胖娃有些不自觉,从上车之后两个眼睛就没离开过那少‘妇’的‘胸’口。喉咙一个劲的滚,明显一直都在吞口水。 在胖娃的影响之下,我也多看了两眼,心里暗暗的赞叹了一句,我估‘摸’着可能这单手都握不过来,不过好歹我不能和胖娃这货一样,吞口水的时候我还是比较注意影响,下意识的首先背过了身子。 到了一站,这‘女’的似乎再也不能忍受胖娃**‘裸’的眼神,提着挎包就下车了,到了‘门’口甩过来一句, “两个瓜娃子。” 然后‘挺’着自己的骄傲昂头就走了。 我狠狠的瞪了胖娃一眼,小声的骂了一句, “你个哈儿,老子的脸都被你丢光了。” 胖娃想反驳,最后看我脸‘色’不善,只敢小声的嘟哝, “又不是骂的我一个人咧……****的看一眼还犯法了……” 到了滨河路,这里相当于一个沿河公园的地方,整条江边上修的还比较漂亮,几个石头桩子在路口一立,就杜绝了车子进去的可能。 我和胖娃下车之后就进了路口,可能是因为周末的原因,滨河路的人比较多。来来往往的都是吃饱了饭没事做的。 胖娃似乎早就‘摸’准了地方,我们两个埋头就往前冲,直接到了一个‘花’坛旁边。然后我把胶纸往地上一铺,胖娃直接一麻袋的罩子和‘裤’衩就倒在了上面。 “正宗德国货,绝对有助于发育和保养,走过路过千万别错过咧。” 正好摆摊的斜对面有个石头桌子,上面坐着几个老头正在下象棋,听到我和胖娃的吆喝声,几个老头都是转过了脑壳,其中一个头发特别的白的还吼了一声, “哟,两个小伙子蛮‘精’神的嘛。” 胖娃手里拿着个‘裤’衩,嬉皮笑脸的朝着几个老头晃了晃, “老大爷,不买两条?绝对崩的紧哟。” 如果有板砖我真想一砖给这****的照脸拍下去,几个老头一阵大笑,然后自顾自的直摇头,继续砍起象棋来。 这天生意倒是不错,过往的‘女’的大多数都还往摊上看两眼,停下来挑选的也有一些,卖了一两个小时,我蹲的有些累。看到几个老头还在下象棋,这象棋我小时候倒是跟着爷爷学过一阵。跟胖娃打了声招呼也就到石头桌子旁边看。